“難道,你是在用我做誘餌,抓水君怡嗎?”軒轅紫苒吃驚的看着炎烯。(m舞若小說網首發)
“紫苒”炎烯凝眉看着她:“水君怡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可能是……”
“我不管他是人也好,妖也罷!我就想知道,我師父是什麼時候歸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你是不是在利用我抓水君怡?”軒轅紫苒氣急的看着炎烯,沒辦法接受他瞞着自己這事,也沒辦法接受他利用自己抓水君怡。
“昨天晚上!只來了片刻,沒來得及送他上去,他就走了!”炎烯看着軒轅紫苒,沒辦法理解她對自己的指責,水君怡的目的絕不是上去看看她那麼簡單,抓他有什麼不對,如果不是他總躲着自己,勢必是要殺了他的:“我昨晚沒告訴你坤輿來過,是我不對!但是紫苒,我不會利用你去做什麼!”
軒轅紫苒怒氣未消的看着他,師傅是昨天回來的,難怪長明燈曾經大亮了很長一段時間,自己還趴在長明燈前等了許久,一直等到它滅掉了。還以爲他不願回來,卻原來回來過!
軒轅紫苒氣的眼眶通紅,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看到師傅了吧!
“紫苒,你……”炎烯有些失措的看着軒轅紫苒漲紅的眼眶,什麼都忘了,慌亂的將她拉入回來,死死擁住不容她反抗:“我只是怕你有危險,設下結界不是爲了阻止坤輿回來。”
軒轅紫苒卻靜靜的站着,由着他死命的擁着自己,在他頸窩處淡淡而冰冷的說道:“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孟穎好心送我,也是怕我危險。”
“她現在是男人!”炎烯這倒是理直氣壯:“何況你是我娘子,我自會保護你,不用別人多事!”
“你現在能白天晚上都在我身邊嗎?”軒轅紫苒專撿痛處刺激炎烯,明知道這是最讓他不安的地方。
炎烯嘆了口氣,低頭,看向軒轅紫苒的眸子裡滿是自責:“我現在,沒辦法日夜守着你……,等找到護龍甲或者靈昆寂滅盤,回妖界拿回畢雲珠,我保證再也不離開你!”
軒轅紫苒聞言嘆了口氣,不由的有些後悔,炎烯如果不回去吸收畢雲珠的靈力,根本無法呆在人界,這點她知道的,而造成今天這個局面,自己也有責任,反倒用這個來刺激他:“其實,我也不是讓你日夜陪着我,只是師傅他……,我想和他好好道個別!”
炎烯嘆了口氣,這件事情,是自己枉費紫苒的心思了!
炎烯後退一步,一收手,將亦晴嵐的水雲翠從軒轅紫苒的儲物袋裡吸到了手裡,擡手推到了半空,片刻後又收了回來,古唯亭的身影便緊隨而至,衝進了袁嶽殿。
“臭小子,就知道拿你娘來使喚我!”古唯亭氣哼哼的衝過來道,袁嶽殿的大門都被他甩的乒乓作響。
“我不是讓你守在結界旁嗎?”炎烯冷眼看着古唯亭,昨天設下的結界,半天功夫被毀了二百多道,那個水君怡,找他他就躲起來,然後再挑自己不在的時候來噁心人。
“那小子今天拿了個上古的蟠龍鏡,要不是我及時趕到,追着那小子玩會兒,那結界早完了!”古唯亭說着,一直盯着炎烯手裡的水雲翠。
軒轅紫苒則納悶,怎麼自己的儲物袋他炎烯能隨意的拿出東西來?自己身上還能藏住什麼不被他發現?這麼說在是海里從自己儲物袋拿出攝魂幡的也是炎烯了!
“以後,我不在,你負責保護紫苒!”炎烯毫不客氣的衝古唯亭命令道。
“臭小子,你把老夫當成什麼了?”古唯亭氣急反倒大笑了起來。
炎烯眯着鳳眸,冷冷的看着他,開口的聲音多了份危險的低沉:“軒轅風雲臨走時告訴我,紫苒和古昆語的婚事是你訂的?”
古唯亭的笑聲猛地一頓:“你們這幫小子,沒一個尊敬長輩的,那個軒轅風雲,走之前就處處糟踐我,走了還讓你接着來?老夫是給紫苒和昆語定親的,那是老夫讓昆語能有理由保護紫苒,錯了嗎?”
炎烯很痛快的點頭:“沒錯!所以以後不用古昆語,就你來保護,不是正好?!”
古唯亭濃密的劍眉挑了挑,這個臭小子:“我可以替你在你沒回來時護着她,但是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再用你娘來做條件?她是你娘,你就不怕遭天譴?”
炎烯仰頭大笑了起來,明明那笑容讓絕代的風華在眉宇生輝,卻偏偏讓軒轅紫苒覺得冰寒刺骨,不敢去看他眼底塵封的冰冷。
“娘?”炎烯淡淡的冷哼一聲:“她與我而言,只是妖界前妖主!僅此而已!如今她不過是半個死人,對妖界沒有半點用途。”
“所以”炎烯再次開口,聲音越發的冷冽:“好好護着紫苒,否則--,我們會一起上路!”
‘我們’?軒轅紫苒讓這兩個字將之前所有的怒氣都打散了,炎烯將命鎖着自己身上,無論出於什麼原因,自己都不應該拒絕他對於自己安全的考慮。
何況--,軒轅紫苒本能的感覺到,炎烯口中的‘我們’,不是隻有自己和炎烯那麼簡單,突然就明白了軒轅風雲爲什麼那麼着急要讓泫然化爲妖身。
如果自己死了,炎烯很可能讓這些人一個都活不成!
炎烯身上的煞氣和危險,軒轅紫苒從來都是知道的。
“臭小子--”古唯亭不可思議的看着炎烯,許久--,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對你孃的心思,從來沒有瞞過你,但是我也不曾有過褻瀆之心,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注意你的措辭!她根本就不是人!”炎烯冷冷的道。
古唯亭嘴角劇烈的抽搐幾下,卻又無從反駁,聲音不由的多了幾分惱怒:“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那麼恨她,但是她有她的苦衷,爲了整個妖界,她喜歡誰、嫁給誰,都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
“如果不能決定,怎麼會有我?”炎烯轉頭,諷刺的看着古唯亭。
“那是那個卑鄙的炎……”古唯亭深吸一口氣,壓住到嘴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