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拳光掃過,阻攔了對方。
“大能?”
“閣下好手段,正好,我殺七來會會閣下。”
樓外樓的大能出手,這可是王長安花了三塊神金的代價啊!
樓外樓的大能也是詭異,身法邪魅,對着月虹,發動最快襲殺。
“狂妄。”
這無疑是想瞬殺自己,月虹也不是蓋的,祭出一根古角,泛動銀光,反擊回去。
銀光如粼,撒落一片靈海。
神能向前揮動,一下子大片樹木山石無聲炸裂,銀輝捲動。
殺七也快速出手。
殺七的手段在於襲殺,數十道身影同時衝殺而去,配合着陣法之力,合殺而來。
這種廝殺最爲極端,往往只在瞬息間便要分出生死。
王長安也在衝殺,揮刀一擊,上百萬人被他一擊腰斬。
他一路殺過去,不斷有人被他的神雷洞殺,神火焚燒。
一記莫名的青色斬落下來,紫龍鼎鐺的一下炸動,一道青影朝着王長安殺來。
“果然還有大能?”
這血煞宗比想象中的厲害,竟還有大能蟄伏,輕易不出手。
對方之後,顯化青天皇雕的異象,不朽霞光在其中染出,青天皇雕乃是遠古異種,兇酷異常。
說是遠古魔禽也不爲過啊!
對方出手,探手間,似是鋒利爪牙一樣破滅而來。
頓時,凶氣散溢,對方殺心決然。
王長安感受到這是對方的血脈。
青天皇雕探出一爪,虛空異象中,有日月墜毀之象。
魔性之中帶着神聖氣息,有皇者霸氣。
這些都是不可想象的存在,王長安也不管,全力出手,直接以無敵術攻殺。
這個人,比宗隱強了許多。
不管如何,這一戰不可避免。
“審判之矛。”
王長安黑暗神輪之中,萬丈神光歸於一點,黑暗劫下一下子洞穿而去。
審判之下無生魂。
天地時空都受到了壓制,王長安在腐朽對方的攻擊,隨而要斬殺對方。
神矛貫穿而過,天地黯淡,神爪炸開。
青色身影身上一串骨珠發光炸開,唳,青天皇雕之影瞬間反應過來。
一記皇道符文橫貫而過,引發劫光衝擊。
一切都在瞬息間發生變化,唯有大能纔可以反應過來。
那串骨珠替他爭取了時間。審判之矛炸開。
“哈哈,殷無道,有些能耐,值得我青冥來殺你。”
對方不僅不害怕,反而生出嗜血性情。
隨而快速朝着王長安殺來。
王長安以太武神體出擊,鎮獄一出,風雲呼嘯而起。
隨而肉身碰撞,青天皇雕又如何?拼肉身,就是在找死。
“青天皇翎斬。”
青冥一聲大喊,身上的凶氣滔天,一羽皇翎,衍化洞穿星河之異象。
有毀天滅地之能。
王長安也不客氣,直接以無敵至尊術出擊。
“十方歸墟。”
在戰場的另一面,血煞宗仍有兩位大能出現,不過,被樓外樓的鬼臉,殺九阻攔了下來。
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鬼臉佩戴着一張鬼臉面具,生得一雙紅目,看起來有些陰森。
渾身沒有半點氣息外瀉,涉及某種古老法門,讓人無法感知修爲。
他一出手,一指洞穿一座大山,擡手一拳,打爆了十里大山。
殺九反而沒有隱藏,一出手便是殺招,他們是殺手,只爲殺人而生。
樓外樓,只要你給得起價,獵殺大能並不是難事。
總有一些東西能夠讓人趨之若鶩。
比如王長安的三塊神金。
這兩人的出現,讓血煞宗大能都有些意外了,玉臺山哪來的大能?
“你的傷好了?”
龍貫不敢置信,短短兩天,傅鴻竟然恢復過來了。
“還沒有,不過殺你應該沒有問題。”
身爲玉臺山宗主,要是殺不了龍貫,那纔是真正的貽笑大方。
“想殺我,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龍貫渾身涌動滾燙氣血,身後一頭神猿在怒吼,修行古老法門。
“鬥戰聖猿。”
“知道就好,想殺我,你還不夠格。”
龍貫一拳砸動,以體修之蠻橫,橫衝直撞,神猿怒吼嗚哮,身上神紋引動十方靈氣。
“天音手。”
轟的一下,傅鴻衍化大道神術,雙手合一,合擊出古老神術。
天地萬手盡出,一隻只打落下來,似刀似劍,轟滅雲塵。
“給我破。”
龍貫怒吼衝殺,一隻只掌影符文崩裂,數十丈的鬥戰聖猿,狂暴橫擊天地。
“以我玉臺山,鎮壓你。”
傅鴻聲音滾滾,如含天雷。
一手探出,衍化玉臺道山,玉臺山初代宗主,曾以此術鎮殺強敵。
借用玉臺靈山之神韻,匯入這一掌之中,如大海傾覆,如神山降臨。
光華流轉,符文如山。
重重秩序如神鏈一樣困鎖天地。
一掌轟落,比搬起玉臺山砸落還可怕。
“你以爲我會怕麼?”
神猿怒氣橫衝,一條巨臂,向前掄動,符文炸開大片,撕開龐大山影。
“說鎮壓你就是鎮壓你。”
一山滅而一山生,再生山影比之前還要巨大,重重震落下來。
“給我開。”
龍貫狂最拳影轟炸而去,一拳拳打穿天地山河,傅鴻渾身符文一個個綻放流光,一束束橫貫而來。
如亂石穿空,如逐浪潛底。
兩人對拼,罡風不斷炸開,如兩輪神日在交手。
戰場之上,有古怪笛聲吹起,竟讓許多血蠻獸失去了理智。
不顧傷亡地橫衝直撞。
王猙帶頭衝殺,大片血蝠不斷被擊落,地下的玉臺山弟子也不斷被炸開。
“踏平他們。”
血煞宗的高手喊道,一頭頭血蝠衝擊大陣,隨而玉臺山劍雨洞殺出來。
噗,噗,一頭頭血蝠被瞬間擊殺。
“給我滅。”
一位強者拎着一把寶扇,一扇下去,無形的火性神能焚燒,一下子破開了一角大陣。
一個個弟子被瞬間焚爲灰燼。
“六十九。”
一聲大吼,一個玉臺山的弟子殺出,他已經斬殺六十九個強者了,正拼命地斬殺第七十個。
哪怕渾身是血,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這是瘋了,玉臺山的弟子爲什麼這麼瘋狂,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
血煞宗的人發現了不對勁。
這也太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