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芝給楊阿四介紹了一個女人,叫顧秀水。說是她不在他身邊的這兩個月,由這個女人來陪他做伴。因爲和他待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裡,她發現,楊阿四不把穩。對牀上的事情過於執着。如果她不在身邊的時間長了,他可能會做出越軌的事情來的。與其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亂七八糟的女人裹在一起,如膠似漆。還不如主動的找一個,自己信得過的女人來陪伴。
她說她這麼做,是爲了向他表明胸懷。她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知道一個大男人,在境界不高的情況下,迫切的需要些什麼。她不在乎他有了別的女人,只要知道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就好了。
而且王三春那邊,也正準備再安排一個女人過來,以填補柳雅芝不在的這些天的空當。這也算是順水人情,因爲顧秀水也是‘百花會’的人。既照顧了人情,也對王三春算是有了交代。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爲呢?
王三春這個人,知道柳雅芝將要服侍的,是兩個什麼樣的人後,沒有進行阻攔。而且也無法進行阻攔,因爲那倆人的境界,對於他,實在是太高了。所以只能再另外找一個人,來頂替她了。柳雅芝推薦了顧秀水,王三春答應了。
柳雅芝對楊阿四說。
‘顧秀水的歲數年輕,也就是不到八百歲。功力還可以,是凝液境兩層的樣子。關鍵是能空中馭器行走,來你這裡比較方便。此女你儘可以放心,我們共同侍候過,一個功力高深得了不得的男人。那次要是沒有她替我多擋了幾次,我這身體可能會被那個男人給搞廢了。當然我也幫過她許多的忙,倆人算是患難之交了。對她你大可以放心,可以敞開胸懷,沒有什麼可顧忌的去幹吧。完全的可以盡興。’
楊阿四也關心起這個,馬上就要被其它男人擠壓的女人來了。說。
‘你一個人,對付兩個高境界的男人。能行嗎?就沒有辦法躲過去嗎?不然我們倆一起,找個地方躲起來。'
這個女人哭了。說她沒有看錯人,從來沒有哪個男人真正關心過她。她這輩子值了。並且告訴她面前的小男人,她沒事的,和她一起去的還有八個女人。她們都是作爲男人的‘爐鼎’,讓男人‘消火’用的。有了這些個女人的承受,就減少了男人練功時,走火入魔的壓力。而女人在承接男人發-泄的同時,也間接的多少得到些男人的功力。只要能承接得住,當然的能增加自己的武功嘍。
不過做‘爐鼎’的女人,也有許多的危險。如果一味的貪圖享樂,或者就是再痛苦受煎熬,也一直的死扛着。輕者受傷,重者死亡。
她自己就頂替過一個立斃當場的女人。那女子過於享樂,時間長了都不下來。結果屎尿不知,沒完沒了的向外排泄。一直的昏厥過去,再也沒有甦醒過來,人就死了。
柳雅芝她自己就親生遭遇過這樣一次,還是顧秀水發現的。她被男人弄得時間超長了,屎尿都撒出了一地。強制的從男人身上,把她給奪了下來。然後再自己頂上,由着男人瘋狂的擺弄。
那一次,她人昏迷了幾天,才終於醒過來的。所以她很感激這個顧秀水,現在只有把這個女子介紹給他,她纔會放心。
她還告訴自己傾心的男人,這一次去的女人們,早就是身經百戰,知道應該會怎樣做的。掌握得了時間,讓他放心。只是她們這種女人所經歷過的事情,在外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他到時只要不嫌棄她就可以了。如果哪一天他練功,也需要‘爐鼎’,他就知道是怎樣一回事情。
柳雅芝在離開他當天,當着她的面,親手把這個叫做顧秀水的女人,推到他懷裡的。逼着他,不顧廉恥的,就在她的面前,與新近的女人,熱鬧的搞了一場。因爲他的推拒,還捱了她的一巴掌。
楊阿四知道自己功力太低,只能聽任這個女人的胡來。好在新來的女人給他的印象不錯。甚至感到,在牀上的事情方面,還超過了柳雅芝。
他有點糊塗了。完事後,他利用獨自一人送她的機會,問被他掌握了身上的情況,幾乎是百分百的女人。爲什麼要把一個,在牀上表現得比她還好的女人,送到他手上的時候。女人狡猾的笑了。說。
‘我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冠冕堂皇的事情。是爲了增加你的好感。不過你的表現,看得出來確實是真心的。完全的打動了我的心。只是人總是要好好的活下去的。不能在感情方面變得要死要活,牽扯得沒完沒了而陷得太深。我們就此罷手吧,這樣對我們倆都有好處。’
看到面前的小男人,一臉惶惑的樣子。她作了進一步的解釋。
女人說:“我周圍還有許多的男人,他們功力都比我高。和他們在一起,對我很有好處。你人不錯,偶爾在牀上樂一樂還可以。要是天天守在一起了可不行,那樣會折損我的武功的。我活到了兩千年,經歷的男人數都數不清。不可能爲了一個‘情’字,而浪費了以後的日子。這顧秀水人不錯,估計她新鮮完了幾天後,另外還會給你介紹其它女人的。然後接下來的那個女人,會再延續,再給你介紹下一任女子。反反覆覆,女人在你身邊會越來越多。只是後面女人的功力,會越來越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並且你必須還要接受,不然你就危險了。因爲有人已經把你安排好了,你無法抗拒,這點你一定要記住。”
柳雅芝看到男人有點失落,似乎又感到了什麼。她笑了笑。說。
‘其實修仙界,並不是凡人所想象的那麼美好。甚至是很殘酷的。和你呆的時間最短,可是你卻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我對你已經夠坦白的了,希望我們之間,現在和將來都應該相互坦白。我們可以算是互爲知己了。這點請你不要忘記了。因爲找個讓人放心的人實在是不容易,大家可以互相幫忙。所以有了事情你不要客氣,你可以來找我。而我有了事情也可以找你。保持着這種關係有什麼不好。這些以後你一定能夠想明白的。’
柳雅芝走了以後沒多久,一切果然如她說的。
牀上纏綿徘惻了幾天以後,這個顧秀水真的又帶來了另一個女人。境界纔是集氣境兩層,說是兩天後她再來接人。讓他盡興的玩兒吧。
顧秀水說:‘此女不錯,得到許多大男人的嘉許。不然沒有那些男人的鼎力支持,這麼短的時間內,她的境界不會有這麼快的進展。她也是‘百花會’裡的人。能進入這個組織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女人。你一定會滿意的。’
新來的女人他再熟悉不過,就是在崖壁的洞穴中,被多個男人整了又整的一個女子。那天在酒樓上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李沫裙。
一展露出光溜溜的身體,舉手投足之間,他就知道,這是個離不開男人的女人。男人也很喜歡。因爲她的表現很乾淨利落。招徠人的表情,再配上恰到好處的動作。沒有相當的定力,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着了她的道的。
奇怪得很,在這個女人身上,他很難把尿撒出來。經歷的時間出乎意料的長,女人已經在底下着不住了。只是過於風騷,昏過去了,還在死扛着。完了纔跟他說。
“你是不是在向我泄憤。知道我在崖壁上被別的男人整多了,所以才這樣對待我。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不久我就要當人家的‘爐鼎’了。有你提前的殘酷磨礪,對我以後承受更厲害的男人攻擊,會有好處的。”
楊阿四很驚訝,女人是怎麼知道他的行蹤軌跡的。他自認爲做的風雨不透,不應該會被人發現的。
他說:‘崖壁上的事情,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女人說:‘是另一個叫藺白雪的人告訴我們的。她也是裡面被人整的一個。我們裡面的三個人,都知道了是你,把上過我們身的男人,統統的都給殺掉了。只是當時我們很奇怪,既然你當時那麼有本事,爲啥不把我們順便也給上了。我們當時可是什麼都沒穿,正在男人身上呢。你是個男人,爲啥會沒有感覺?’
楊阿四裝起了大男人的偉岸。說,他不會做乘人之危的事情的。沒有得到女人的許可,他是不會碰女人的。然後他繼續,讓坐在他肚腹上面的,正在忙着做蹲站姿勢的女人,回答他心中的疑問。
李沫裙說:‘因爲你是第一個下到山崖底下的人,並且不久又回到了那個洞穴。當時藺白雪有件東西,落在洞穴裡面忘記拿出來了。他返回去的時候,看到了你一個人在裡面睡覺,後來又打聽到了你的一些事情。所以就斷定,這一切全都是你乾的。’
停頓過後,李沫裙又說。
‘當時藺白雪是準備把你給殺了的。因爲她不想讓別的無關男人,知道我們幾個的事情。而且那個被她一直壓在身下的男人,她很喜歡。她說這是個讓她很順手很舒服的男人,難得讓人碰到。那個男人被你殺死了,她很心疼。只是考慮到你當時的武功,對於那時的我們,實在是太高了。所以她纔沒敢那麼做。’
楊阿四問:‘那個叫藺白雪的人,現在她人在哪兒?我不會殺她的。告訴她,既然她那麼喜歡男人在她身上動,我們一起在牀上呆着了,一切就不會生疏了。就像我們倆現在這個樣子,一邊舒服着,一邊在說話。這樣不是很好嗎?有空你再把那個叫黃絡英的也給找來,這樣大家有了夫妻的行動,就是一家人了。就不會懷疑我,把你們的事情給亂說出去了。’
李沫裙在上面咬了他一口。責怪他正在和一個女人還沒牽扯清楚呢,又想到了別的女人。然後又說:
“藺白雪現在在一個秘境中,正在給一個男人做‘爐鼎’。’
說到這裡,身上活蹦亂跳的女人,顯出了一絲愁色。說。
‘她很慘,能活得出來活不出來還是個問題。因爲帶她去的男人很招兇,據說已經弄死過多個女人了。不過怨不得別人,是藺白雪她自己主動提出,願意跟着這個男人去的。她想快點提高自己的修爲,而不再被別人欺負,所以纔有瞭如此瘋狂的舉動。從那個男人身上經歷過來的女子都說,如果能經得起這男人的殘酷碰撞而不死,功力就能夠提高。”
身上的女人還說:‘黃絡英暫時的還不能來,她正被一個男人包養着。那個男人準備娶她做第十九個老婆,她答應了。因爲那人會煉-丹-藥,能很快的提高她的修爲。等到她有空了,我給你們搭搭橋。她一定會答應的,她對牀上的事情一向興-趣很高。而且男人一上她的身,就很難再下來。不然就不會纔跟人家弄過幾次,就要娶她做老婆了。她這方面比我強,到時你搭上了她,可別把我給忘了嘔。你個沒完沒了的小東西。’
瘋了。來到這裡的女人們全都瘋了。臉面,身體,什麼都不要。就是爲了提高所謂的修爲。這樣也算是‘神仙’?
楊阿四這小夥兒,開始懷疑起神仙們所做的事情了。
真正神仙應該是個什麼樣的?
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因爲他現在也在糟蹋着女人,而女人也在糟蹋着楊阿四他自己。到底是誰在糟蹋誰,他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
因爲他發現,經過這麼些天與女人們的結合,他已經離不開女人了。沒有女人在身邊,他根本就睡不好覺。
也許只有像廣寒宮‘翠鳴湖’上,那個彈琴的女子,她纔像個神仙樣子吧。
那‘神仙’叫個什麼名字來着?不知道。她沒告訴他,他也忘記問了。
也許做神仙的人,都是這麼朦朦朧朧,雲裡霧裡的讓人琢磨不透。
每當楊阿四從一個女人身上,下來喘息的時候,他就想到那個湖上的女人。發現他與這個‘神仙’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遠,已經到了遠不可及的地步。
他陷入了深深的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