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劉光遠就帶着兒子劉通宇來了醫院,要求醫生立即給劉小虎做骨髓移植手術,可是醫生卻告訴他,需要時間準備,不是說做就做的,急得劉光遠恨不得擺出官架子逼醫生效率點。
不過在劉光遠的催促下,手術準備的很順利,於是第三天後,醫院就給劉小虎準備了骨髓移植手術,與此同時的是,蔡琴也在同一天進行了換腎手術。
手術室外,林青青一個人靜靜地等着,她這時候多希望陳燁能在身邊,但是陳燁卻因爲特殊情況,只能陪伴在劉光遠身旁。
“這手術怎麼還沒做完啊!”劉光遠時不時擡起手腕看了下時間,見劉小虎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還沒出來,他的心裡也有些不耐煩了。
“劉處長,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這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你就安心等吧”陳燁說着,就朝林青青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時,林青青也在看他。
不過陳燁爲了擔心劉光遠起疑心,就很快轉移了視線。
這時的劉光遠不知是煙癮犯了,還是等的不耐煩了,就走到外面去喘口氣。
陳燁見他走後,立即走到林青青身邊,捧起了她的手:“不要擔心,阿姨一定會沒事的!”
“嗯!”林青青的手被陳燁強勁有力的手握住,頓時倍感踏實。
兩個小時後,劉小虎和蔡琴先後結束了手術,這時劉光遠第一件事不是去看自己的兒子,或者是去看劉小虎,而是找到了徐桂芝:“嫂子,手術已經做完了,你答應的日記本可要交給我了吧!”
蔡琴點了點頭,隨後將日記本交給了劉光遠。
劉光遠沒有見過日記本,但是卻認得劉光華的筆記,見日記本老舊泛黃,裡面的筆記和哥哥的一模一樣,他心裡的大石頭可算是放下了。
陳燁見林青青已經回到病房了,就對着劉光遠說:“劉處長,日記本到手後立即銷燬,千萬別再出岔子了!”
“小陳兄弟,太謝謝你了,如果這次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劉光遠說着,就從口袋又掏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陳燁。
陳燁故意推辭了一陣,可是他越是推辭,劉光遠就越是要給。
隨即,陳燁故作無奈地說:“劉處長,這事情千萬別讓青蛟哥知道,要不然我會死的很難看!”
劉光遠嘴裡應承着,心裡卻是暗自得意,因爲陳燁收了他的錢後,就必須要在洪壽麪前給自己多說好話,那以後的好處還會少嗎?而且最重要的是,陳燁收了他的錢,等於是被他‘收買’了,日後洪壽那裡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待劉光遠去病房看兒子後,陳燁暗暗冷笑一聲,不禁擺弄了下手中的銀行卡:“劉光遠啊劉光遠,自作孽不可活啊,你和洪壽的好日子到頭了!”
由於劉光遠掏了手術費和醫療費後,所以徐桂芝和劉小虎就將銀行卡退給了陳燁。
陳燁也沒有推辭,不過他還是將劉光遠給他的那張十萬塊錢銀行卡給了徐桂芝。
徐桂芝原本是死活不肯要的,但是陳燁卻告訴她:“這筆錢你們拿着,等到小虎哥的身體稍微好一些,你們就找個地方避一段時間!”
徐桂芝聽到陳燁話裡有話,
有些緊張地問:“小陳,你難道說他們會對我們不利嗎?”
“徐阿姨你別問那麼多了,總而言之,你們相信我的就好,我不會害你們的!”陳燁沒有告訴徐桂芝那本日記本是假的,而真的日記本他已經交給了張海明,所以一旦他和張海明利用日記本向劉光遠和洪壽展開反擊時,那麼洪壽惱羞成怒之下,很有可能做出瘋狂的事情,而徐桂芝和劉小虎很有可能會受到牽連!
“那好吧,等到小虎好一些,我們就搬走!”徐桂芝知道陳燁不會無故說這種話,聯想到那本日記本上的內容,她心裡也有些擔憂,所以就決定等兒子身體稍微好一些,就找個僻靜的地方靜養。
陳燁隨後又囑咐了徐桂芝一些話,而後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並且囑咐他們,如果遇到事情,一定要給自己打電話。
見徐桂芝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小心翼翼的收起來後,陳燁這才和她們離開了病房。
回到蔡琴的病房時,她正在睡覺,這時她的臉色有些痛苦,顯然是換腎後新腎還處在磨合期。
林青青看到陳燁進來時,忙走了過來:“陳燁,媽媽剛剛纔睡下。”
之前沒錢做手術時,林青青一直希望能給母親換腎,可是等到換腎過後,蔡琴的身體所受的折磨不比以前減少多少,尤其劉小虎和蔡琴沒有血緣關係,所以換腎後的排異想象還是很嚴重的。
看着林青青紅腫的眼睛,陳燁有些心疼,隨即將她摟在懷裡:“不要怕,有我呢!”
“嗯”林青青點了點頭,不過她的臉上依舊寫滿了擔憂。
“我認識一個老中醫,他會開一些偏方,以前城裡有個有錢人,也是做完換腎手術後,吃了他的藥後就好了。”陳燁想到了自己的項鍊,如果用汗珠催熟的草藥,或許對於蔡琴有幫助。
林青青聽完後,臉上的陰霾一掃,頓時露出笑容:“陳燁,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騙你的。”
聽着陳燁的保證後,林青青總算是踏實下來了,她再也不想看到母親痛苦的表情了。
在醫院陪林青青三天後,陳燁就以找老中醫的藉口離開了。
而所謂的老中醫,其實就是陳燁的爺爺,不過他爺爺過去只是一個赤腳醫生,用的都是一些土方子,不過這些方子的效果都不錯,至少什麼頭疼腦熱,一個方子下去就奏效了。
陳燁記得爺爺曾經說過一種護腎利尿的草藥,叫做青魚草,葉片像一條條小魚苗,不過這種草藥極其稀少,尋常情況下是很難找到的。
不過爲了蔡琴能夠早日恢復,陳燁還是決定回山裡找一找,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
不過等到陳燁剛到汽車站準備排隊買票時,突然有一夥人衝進了售票大廳。
“就是他!”這夥人看到陳燁後,就朝陳燁撲了過來。
陳燁起初還以爲是洪壽的人,心裡暗自震驚的同時,手腳也不慢,開始對這些人展開反擊。
不過當陳燁看到售票廳外停着的那輛法拉利,以及法拉利上坐着的江濤後,他就什麼都明白了,這些人哪裡是洪壽派來的,完全是江濤找來的打手,準備要報復自己的。
眼看這些人氣勢洶洶,一副要
將自己往死裡揍的樣子,陳燁出手也沒有留情。
咔擦,一聲骨裂聲響起,陳燁用力拗斷一個打手的手臂,隨後用起了軍體拳裡的關節技,又將周圍的一名打手給按住。
可是江濤坐在法拉利裡,卻一臉都不擔心,反而饒有興致地鼓了鼓掌。
而那些打手們被陳燁打傷了兩個同伴後,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兇猛的向陳燁發起進攻。
陳燁雖然反應迅速,身法敏捷,但是在二十多個人的圍攻下,也是有些難以支撐。
看着江濤一臉得意的樣子,陳燁心裡頓時大怒,隨即大吼一聲,猛得踢翻兩個人後,隨即朝江濤撲了過來。
“擒賊先擒王”陳燁現在一心就想將江濤好好教訓一頓。
江濤見陳燁朝自己撲來,嚇了一跳,剛想發動車子,可是陳燁的速度可不是蓋的。
不待江濤見法拉利開走,陳燁就縱身一躍,跳進車子內,而後朝着江濤的臉上就是一記重拳。
江濤捱了打,立即就想將陳燁擠下車去,然而他平日裡早已被酒色給掏空了身體,哪裡是陳燁的對手啊。
“你們他媽的傻了啊,還不快點來把這小子給弄下去!”江濤忙衝着不遠處的打手喊道。
打手們見到老闆被人打了,立即就朝法拉利撲了過來,不過陳燁的身手何等靈活,手上的力氣何等大,當即就將江濤抓起來當擋箭牌。
於是乎,這些打手的拳頭不僅沒傷到陳燁,反而時候全打在了江濤臉上了。
“一羣白癡啊,打下面的那小子,打老子幹嘛!”江濤肺都快被氣炸了,隨即強忍着臉上的疼痛,對着這羣打手吼道。
“喔!”打手們見老闆生氣了,先是一愣,隨後忙應聲點頭。
可是陳燁的力氣大,而江濤又是個空殼子,哪裡能從陳燁的身上掙脫,結果搞了半天,江濤依舊還擋在了陳燁身上。
打手們沒轍了,原本他們打算是用最快的速度收拾陳燁,然後陳燁警察沒來之前就逃跑,可是現在江濤被陳燁擋在身上,打也打不着他,如果在拖下去,警察來了,他們全部都要進局子裡,
雖然錢挺誘人,但是這些打手們本來就有前科,如果在被抓緊警局裡,那麼等待他們的,就很有可能是牢獄之災,想到這裡後,他們也顧不上江濤了,直接撒開腳丫子跑了。
看到江濤帶來的打手都跑了,陳燁這才拽着江濤下了車。
“小子,你有種,連我都敢打,有本事你別跑,老子要報警抓你!”江濤之所以敢這麼肆無忌憚,那是因爲打手雖然跑了,而他從頭到尾沒打陳燁一下,警察來了以後,看到自己臉上的傷痕後,肯定會把陳燁給抓起來。
“呵呵!”陳燁冷笑一聲,隨即握起拳頭就朝江濤臉上招呼,一副不把他打成豬頭誓不罷休的作態。
江濤捱了痛打,嘴裡嗷嗷的怪叫着。
這時,警車的聲音總算來了,江濤心裡一喜,而後強忍着痛說:“小子,你就等着被抓去坐牢吧,我家裡有的是錢,一定要告到你做十年以上的牢!”
“我沒那麼多錢,告不了你,但是我能打的下半輩子用管子方便!”陳燁說着就朝江濤下身踹了一腳,痛的他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