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狗被慘叫聲給驚醒。
目光緊跟着飛掠的莊劍身影移動,耳朵豎起,身體緊張的蜷成一圈,小尾巴夾在屁股後面,哆嗦得不行。
腦袋來回的扭動,只是,莊劍動作太快,看了一陣,小黃狗嗚咽兩聲趴在爪子上,狗頭已經暈了,體內靈氣一衝,瞬間昏睡過去。
“劍……哥?”
劉靜怡迷迷糊糊的醒來,看着不停慘叫的靜靜,愣了愣才發現晃動飛掠的莊劍,急忙掙扎起來想要阻攔,“不要,是我煮的,不管她的事,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小怡,姐,快來救我啊,嗚嗚,好痛。”靜靜聽到聲音嚎啕大哭起來,“不吃了,以後我再也不吃了,不要打我。”
莊劍臉都黑了,一邊繼續圍着靜靜拍擊,一邊惱火的說道,“我在你們眼裡就是這樣小氣嗎?”
“那你幹嘛打她?還打得這麼狠?”劉靜怡停下來,遲疑的問道。
“別聽他的,我就吃了一口,小小一口,你看他把我都要打死了。”靜靜慘叫着哭訴。
莊劍哼了一聲,“你以爲我樂意嗎?昨天喝完醉到今天,中午竟然還敢吃,你看看靜靜的樣子,我要是不出手她早就撐死了,回頭你怎麼跟她爸媽交代?”
“不是的,就是小氣。”靜靜哭着喊着。
劉靜怡以前聽莊劍說過不止一次,頓時明白過來,不禁有些後怕,緊張的看着靜靜問道,“她沒事吧?”
“還好我回來及時。”莊劍沉聲說道。
靜靜滴着眼淚,嗷嗷慘叫着,“纔不是這樣,你就是小氣。”
莊劍哼了一聲,突然停了下來,靜靜一愣,剛要驚喜的逃到劉靜怡身後,莊劍按着她肩膀指了指她胸口,“你自己看。”
靜靜癟着嘴擦着眼淚,忍着痛低下頭,頓時尖叫起來,“啊,怎麼咪咪變成三個了?”
飽滿的胸脯中間,一個大包隆了起來,隨着時間正迅速的擴大,這邊尖叫聲還沒有停下,那邊就已經擠開飽滿佔據了一席之地,使得原來的深溝完全消失不見,衣服都快給撐爆了。
靜靜都忘記了疼痛,瞪着眼看着胸口鼓起的大包,腦袋都不夠用了,昏沉沉的,小嘴都長成了O型。
莊劍不敢耽擱太久時間,伸手就是一掌打在了胸脯上面。
旁邊,劉靜怡先是看得傻了,隨即見到莊劍把手拍打上去,忍不住驚叫一聲,跟着急忙的用手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響。
嘭嘭嘭。
連續幾掌打在胸上。
靜靜被打得弓起身體雙腳都離開了地面。
掌力透過衣服皮膚轟擊在身體裡,涌動的氣血被硬生生震散,鼓包慢慢消退下去。
穿過領口的縫隙能夠看到,通紅的皮膚上多了五個白色的手指印跡,剛剛已經和胸脯齊平,現在凹了下去,等莊劍連續幾掌落下,終於是被打回了原樣,重新出現了一道深溝。
靜靜舒了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跟着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傳到腦海裡面,扯着嗓子拼命地慘叫。
昏睡過去的小黃狗打了個哆嗦從睡夢中醒來,看着她,驚恐的往後退,躲到了劉靜怡的身後,偷偷探出半個腦袋往外看。
劉靜怡緊張的說道,“莊哥,能不能輕點?我怕靜靜不被你打死也會被痛死。”
莊劍哼了一聲,“現在知道怕了,之前幹什麼去了?你以爲我願意嗎?看看我身上的汗,忍着吧,熬過來了對她只有好處。”
劉靜怡不敢作聲了,握緊拳頭,忍着腦袋裡涌來的昏沉睡意,緊張的在旁邊看着。
院子外面,幾個路過的保安循着驚呼聲趕了過來,衝到門口大聲的喊着,“莊先生,莊先生,出什麼事了?”
莊劍一邊繼續揮掌拍打氣血涌動的地方,一邊迴應道,“沒事,我們在排戲。”
隊長仍然不放心,擔心他是被歹徒逼迫才這樣說,看到窗戶開啓着,急忙湊過去,看了一眼,飛快的退開,拉着同伴就走。
被拉走的同伴好奇的回頭觀望,臉色有些尷尬,低着頭,一羣人迅速離開,等到走遠了,一個傢伙吐了口氣,回頭看看一號別墅,搖着頭說道,“有錢人城會玩,一龍雙鳳都不夠,還要玩虐待。”
“閉嘴。”隊長低聲喝道,“這份工作你不想要了嗎?都給我聽着,剛剛的事情爛在肚子裡,誰都不許跟別人說,要是給我聽到一點風聲,別怪我不留情,自己老實的去財務部領錢走人。”
雖然走得遠了,不過莊劍分了一絲心神關注着那邊,聽到那幾人的話,臉皮抽抽頓時黑了下來,看着面前慘叫着的靜靜,忍不住拍打出去的手掌力量重了一分。
痛入心扉,痛入骨髓。
靜靜感覺自己全身都快要被打碎打爛了。
手掌雨點般的落下,前後左右,不管是胸脯還是大腿內側,沒有任何區別對待的重擊拍打,每一下都讓她眼睛發黑,痛得慘叫連連,不一會,嗓子都變得嘶啞,痛到後面已經痛過了頭變得麻木,只是單純因爲拍擊尖叫,而不是因爲疼痛。
“行了,別哼唧沒玩沒了。”莊劍收了掌,喘息着,伸手擦着額頭上的汗水。
嘭。
靜靜一屁股坐在地上,張着嘴,呼呼地透着氣,臉色好了許多,已經不再有紅得滴血的顏色。
“靜靜,你怎麼樣?”劉靜怡緊張的問道。
“我要死了,回去告訴我媽,我是被姐夫給打死的。”靜靜聲音沙啞的說道。
“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早知道就看着你被撐爆好了。”莊劍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
劉靜怡鬆了口氣,努力站起來拿了茶几上的紙巾遞過去,“劍哥最好了,我纔不相信你會看着不管咧。”
莊劍急忙把劉靜怡扶着坐下,拿着紙巾擦着汗,對加送給他的好人卡一點都不領情。
沒有了慘叫,小黃狗嗚嗚叫了兩聲,往莊劍這邊跌跌撞撞的走過來,靠近了,感覺到一絲的安全,蜷着身體開始昏睡。
“哪來的小土狗?”劉靜怡這時候才發現,喊了一聲,伸手摸了摸狗頭。
小黃狗舒服的把腦袋往她手掌蹭了蹭。
“撿的。”莊劍笑着說道。
劉靜怡沒說話,靠着沙發摸着狗毛,腦海裡昏沉加劇,眼皮開始打架,慢慢靠着就斜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