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事情原委

由於今天我上班不休息,所以忘了是星期天,記得我說過週日要兩更的,差點食言了。抱歉,現在送上第二更!

等朱利烏斯趕到藝術之壁的時候,那裡早已經人山人海。幸虧凱撒城衛軍盡職盡責,很好的維持了秩序,所以人多而不亂。

朱利烏斯不想隱藏身份進去,他作爲凱撒大公以來,還沒有在首府子民面前公開亮過一次像,只是在泰倫斯城那裡公開露過面。聽說凱撒城的人們還很是有些怨言,所以這次就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領民面前吧!

在人羣外面,朱利烏斯對牛頭人巴頓示意了一下,老牛會意,踏步走過去,扯着嗓子用巨大的嗓門喊道:“帝國世襲大公,凱撒領主駕到,你等還不迎接?”那聲音一霎間蓋過了人羣的嘈雜聲,遠遠的傳了出去。圍攏的領民一驚,隨即紛紛轉身看向聲音的出處。

就見在牛頭人大塊頭的身後十幾米處,一個衣飾華麗,樣貌英俊到極點的少年淡然的站在那裡,他身上所穿的衣服赫然正是繡有凱撒族徽黃金獅子圖案的大公服。一瞬間,所有人都確定了他的身份——凱撒領的統治者,所有凱撒人的主人,這一代的凱撒新大公:朱利烏斯·凱撒!

認出他的原因並不僅僅是朱利烏斯身上的服飾,更多的是朱利烏斯那一頭招牌式的黃金長髮,和凱撒家族特有的臉部輪廓。凱撒血脈的人英俊的讓精靈都嫉妒的容貌,就是神明給予這個家族的恩賜之一。當年在帝都,朱利烏斯跌落書架昏迷不醒時,帝國皇帝曾經有過給凱撒領另擇繼承人的念頭,但隨即就打消了。其中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幾乎那些沾一點凱撒血緣的支族,都沒有了凱撒直系的那讓人窒息的英俊臉部輪廓。那些死腦筋的保守領民恐怕根本不會理會,更別說承認他們的地位了。

認出了領主大人後,黑壓壓的人羣紛紛單膝跪地,用有些嘈雜卻激情澎湃的聲音喊道:“向您致敬,我的主人!榮耀歸於凱撒!”其聲直震雲霄,凱撒家族的威望和在領民心中的地位可見一斑!

朱利烏斯心裡舒服的很,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面上卻依舊淡然。等人羣靜下來後,他才緩聲用音質清亮的嗓音說道:“我是接到下人稟報纔來這裡的,聽說凱撒城的領民要暴動?不知是真是假,所以現在我來了,好吧!說說你們聚衆的原因吧?看看我這個領主能不能解決。”

人羣沉默了半晌,隨後幾位耄耋之年的老者排開衆人走了出來,行到凱撒身前就要跪地行禮。讓這麼一些八九十歲的老者給自己下跪,朱利烏斯還真有些不自在,趕忙伸手虛扶和聲道:“幾位老人家不必行禮了,你們站着說話吧!”那數位老者對於這個小大公的寬和很是感動,連連道謝。最前面的那位頭髮都謝光了的老人沙啞着聲音說道:“聖原的雄獅,神聖的血脈,高貴的凱撒大公啊!我等匯聚於此並不是要鬧事,而是實在是不忍凱撒城的藝術瑰寶毀於一旦,我等只是想要獲知爲何要鑿掉藝術之壁上的浮雕,那都是我們凱撒先人歷年的傑作,是我們領歷史的見證。若是我等有任何使您不滿之處,請您責罰我等吧!”

聽着老者文鄒鄒一口一個‘我等’,朱利烏斯暗自揣測,這個老人家是不是做過吟遊詩人?有些酸啊!

不過對於破壞藝術之壁的事情,他還真不瞭解,因爲這段時間他根本就沒出過府門。接過老人的話,朱利烏斯道:“幾位老人家先稍等,待我問明事情原委。因爲要破壞藝術之壁的事情,我還真不瞭解。”說完看了看圍堵着鄧普斯他們的人羣,高聲喝道:“不論如何,作爲凱撒人總要有我們的氣度,難道我的歷代先人就是這麼教導你們嗎?圍堵帝都來的客人這可不是待客之道。還不趕緊散開?別人說我們凱撒人粗魯無禮,難道你們要自己坐實這個低劣的評語嗎?”幾句話說的人們羞愧不已,紛紛退後,不一時就讓開了一條通道,迪恩和鄧普斯這才率領衆魔法師走了出來。至於馬佐夫等矮人,由於身形的原因,只能排後面慢慢擠了。

迪恩和鄧普斯來到朱利烏斯身前,不待其詢問就你一言我一語的道出了原委。朱利烏斯這才知道事件的起因,不由的就極傾向於城民們的想法了。

面帶慍色的對迪恩說道:“難道你們就不能換一處地點嗎?非要在這裡破壞藝術古蹟不成?”迪恩苦笑,剛要回話,鄧普斯就不滿了,老頭子嚷嚷道:“你以爲我們想啊?矮人馬佐夫他們勘測出的最合適地點一共有三處,可這三處全部都在藝術之壁上,我們現在選的此處已經是損害最小的了,你也別抱怨先說怎麼辦吧?”得!對於老外公的怨念,朱利烏斯只能幹聽着了。他可不敢回嘴,免得回去又被施加學習壓力。

但是不回嘴不代表就不能想出解決辦法來,朱利烏斯歪頭冥想。那幾位城民代表此時已經聽出了朱利烏斯幾人談話的意思。也知道了領主之所以要破壞石壁浮雕,是爲了建設一條巨大宏偉的魔法門通向山另一側的山谷。

幾位老人能被推舉出來代表衆人,自然都是睿智者,一瞬間就明白了領主的用意,陡的,早就沉寂多年的激情又按耐不住了。若是魔法門建成了,那絕對是比藝術之壁更爲偉大的成就,毀掉一截巖壁完全可以接受。而且最大的好處還是魔法門所通向的地點——那個山中谷。對於另一側的‘山中谷’他們可是知之甚捻,那裡絕對是一塊寶地。

看了看低頭冥思的領主,老人們互望一眼,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爲首的那位謝頂老人聲音顫抖的問朱利烏斯:“尊貴的領主大人,下民可否知道您在此地是要建設什麼?”說完了又趕緊補上一句:“當然,若是不能讓我等知曉,請您寬恕我們的無禮。”朱利烏斯和藹一笑,滿面激情的說道:“哦!沒有什麼不可說的,本來我就是要通告全領這個建設計劃的。”說完後又轉向人羣一面,高聲道:“我知道大家心中有所疑惑,今天我正式通告你們,我!你們的凱撒領主,要在此處構架一座,通向出雲山另一側山中谷的魔法空間門,我要將兩地連接起來合爲一體,讓那片豐饒的沃土成爲凱撒城的一部分,那裡就是未來的凱撒新城!”說道這裡時,人羣已經沸騰了。震驚、驚喜、狂熱、……種種刺激心臟的情緒充斥着每一個人的全身。

底下巨大的議論嘈雜聲蓋過了一切,朱利烏斯身後的巴頓見狀不滿的怒喝道:“放肆!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還不閉嘴?”老牛的粗嗓門一出,底下頓時安靜了許多。朱利烏斯暗樂:嗯!貌似這牛頭還很有看場子的本事啊!以後再碰到這種場面,還要帶着他來。

底下安靜了,朱利烏斯就繼續開口說道:“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從你們某些人的眼中看到了不信任和質疑的目光,是的!換做我在你們的立場,我也不信。畢竟,魔法傳送都是貴族老爺們才能坐得起的。你們或許會想,就是凱撒主人建成了空間門也輪不到平民百姓來使用。可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座空間門就是爲了你們自由穿梭兩地而設。在這裡不分貴賤都可以免費使用。”看到底下又要控制不住情緒的人們,朱利烏斯連忙擺擺手笑道:“我說完後你們再歡呼好嗎?否則一次次的喝止你們,等我說完了話,我的護衛統領巴頓閣下的嗓子也要喊破了。”聽到小大公的打趣,巴頓還沒怎地,底下的人羣卻轟然笑了,對於凱撒的親和又增了幾分好感。

朱利烏斯轉回正題繼續說:“構建魔法空間門是一項極爲複雜專業的事情,以我們凱撒領自己的實力實在是有些困難,所以我從帝都埃爾薩專程請來了,帝國最權威的鍊金大師鄧普斯閣下和他老人家的最傑出的一隊學生,他們將在後面的時間裡負責整座空間門的建設事宜,我的領民們,還等什麼?用你們所有的熱情來歡迎他們吧!”

底下頓時喧囂如潮,人們這才知道被他們圍攻的那隊人竟然就是帝國鍊金大師鄧普斯和他的學生,紛紛暗自後怕,好在沒有什麼差池,否則人家的外孫凱撒主人,說不定會活吞了他們。

回過神來的人們用最熱烈的歡呼聲,表達對帝國支援建設隊的謝意。當於此時,鄧普斯即便再低調也唯有走出來面對人羣招手示意了。同時心底暗罵朱利烏斯多事。

朱利烏斯雖佯裝不知,可是他就是故意把老大師推出前臺的。因爲鄧普斯在帝國的威名可是響亮的很,幾乎有四成以上的帝國傳送陣都是他或他的學生們主持構建的,就便是以前的舊法陣維護等工作,他也多有指導之處。所以推出他來,就是爲了堅定領民們對自己計劃的肯定信念。至於一向不喜出風頭的老大師的想法,朱利烏斯直接無視了。

鄧普斯招呼過後,又從新回到朱利烏斯身後了,臨了還不忘狠狠盯了凱撒一眼,惹得小大公有些心虛。趕緊對着領民一本正經的說道:“要毀掉我們凱撒城的藝術瑰寶,說實話我比你們更不捨得。我也曾經詢問過可否另行擇地建設,可是經過我們的好矮人馬佐夫子爵和他的族人精密測算,選出的三處合適地點都全部在藝術之壁上,此處已經是破壞最小的了。所以,爲了凱撒城的未來可以更輝煌,爲了我的領民可以居住的更舒適寬敞,我只有忍痛下令毀掉此處巖壁浮雕。在這裡我可以向大家致歉!”

凱撒剛住口,代表衆人的幾位老者不顧老邁之軀紛紛跪倒在地,領頭的那位謝頂老者愧疚的說道:“我仁慈的領主啊!您沒有任何的錯處,請您不要向我等愚魯之人道歉,您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們着想,而我們卻蠢笨的橫加阻撓,是我們應該向您請罪纔是啊?請您責罰我等吧!”人羣也隨着老者的話語齊齊跪倒在地,喊道:“我等愚魯,請大公責罰!

事情一波三折,最後一件領民鬧事事件,生生被小大公幾句話給平息了,而且還讓那羣人愧疚領罪。自鄧普斯以下的所有帝都來人盡皆暗歎,凱撒大公雖然年幼可是手腕卻玩得純熟啊!

朱利烏斯很高興自己的第一次正式表現就如此順利,親手扶起了那位平民老人,感動的老人嘴脣嘟嘟索索說不出話來。

在讓所有人起身後,朱利烏斯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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