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臺下弟子,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並沒有人上臺去。
“我來。”莫小川沉聲說道。
頓時,周圍的滄浪宗弟子,全部都看朝莫小川這個方向看過來。
特別是剛纔,與莫小川講話的幾名弟子,眸子裡更是帶着無盡的憤怒與憎恨。
“好,請這位師弟上臺來。”餘滄山微笑道。
站在莫小川前面的滄浪宗弟子,自動給莫小川讓出一條路。
莫小川緩步上前,身後跟着莫珊珊,沈凝夢,春香秋菊。
餘滄山眼神熾烈地看着莫珊珊四女,至於莫小川早已被他自動忽略了。
這四女,隨便拿出一個,都要比什麼紀曉君漂亮百倍。
什麼時候,滄浪宗來了如此絕色的美人,自己怎麼沒有得到消息。
無論如何,這四個女人,自己一定要得到。
誰擋誰死。
餘滄山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
不只是餘滄山,其他滄浪宗弟子,也看着莫小川幾人議論紛紛。
“這是準備抱餘師大腿了嗎?這小子心思倒是挺活絡的。”
“後悔啊,我爲什麼要發一下呆呢?否則,這活計不就落在我身上了嗎?憑此靠上餘師兄,以後在滄浪宗還不得橫着走啊。”
“那四名女子好漂亮啊,她們真是我們滄浪宗弟子嗎?這麼漂亮的人兒,我平時不可能注意不到啊。”
“好美,都可以甩紀曉君好幾座城了。如果能一親芳澤,就算是立馬死了都值。”
“你不看餘師兄的眼神嗎?這四名女子肯定被餘師兄預定了。當然如果你有什麼想法的話,肯定會馬上就死的。只是這芳澤可能是親不上了。”
在衆人的議論聲中,莫小川幾人登上了演武臺。
莫仁超看到登上演武臺的莫小川,莫珊珊,渾身一僵,眼神之中滿是激動。
他沒想到,自己妹妹和小弟,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與自己見面。
莫仁超有些羞愧,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可是,他全身都被禁錮住,一切都只能是徒勞而已。
他想讓莫小川,莫珊珊幾人離開。可是,他不敢開口。
現在,餘滄山還不知道他與莫小川,莫珊珊的關係,所以,不會對莫小川他們不利。可是,如果自己開了口,就暴露了莫小川他們的身份。
到時候,莫小川他們必死無疑。
莫仁超知道莫小川站出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挾持餘滄山,救自己出去。
可是,餘滄山可是半步太乙金仙初期強者,比自己全盛時期還要厲害,莫小川他們怎麼會是對手。
莫仁超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只能低下頭去,暗自祈禱莫小川他們不要犯傻。
傻?!
對啊,自己小弟不是先天性癡呆嗎?而且,還有先天性腿疾,平時只能坐在輪椅上。
他怎麼可能會找到滄浪宗來呢?
然而莫小川身上的氣息,與模樣,卻告訴莫仁超,這正是他的小弟無疑。
顯然,這個時候,不是他追根究底的時候。他只希望,莫小川等人可以平安離開滄浪宗。
近距離感受着莫珊珊四女身上的氣息,餘滄山竟然渾身一陣顫動,直接甩了。
同時,也讓餘滄山清醒過來。
“師弟,師妹看起來很面生啊,新來的?”餘滄山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可是,他眼神餘光,一刻都未曾離開過莫珊珊四女。
“不錯,今天剛來。”莫小川淡淡地回道。
餘滄山心中瞭然,眼角微微上挑,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今天剛來。
對他來說,卻剛剛好。
這幾人肯定是從其他弟子那裡聽說了自己的威名,所以,想抱自己大腿。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
“好好,師弟今天剛來,便敢在衆目睽睽之下,執行此刑罰,前途不可限量啊。”餘滄山連聲讚歎,一副我非常欣賞你的模樣。
“不知師弟和師妹都是如何稱呼?也好方便我們以後親近親近。想必你們也知道,我父親便是這滄浪宗宗主,在滄浪宗,我餘滄山說的話,還管些用。以後,諸位師弟師妹遇上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師兄我一定儘量幫你們。”
餘滄山明面上是和莫小川在說話,可是,他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莫珊珊四女身上。
“莫小川,這位是我姐莫珊珊。”莫小川淡淡地說道。
姓莫?!
餘滄山眼睛一眯,看向莫小川。
“師弟姓莫?難道與這莫仁超有關係?”餘滄山試探着問道。
“自然。”莫小川點了點頭。
“哦,什麼關係?”餘滄山心頭有些悸動,一種不好的預感悄悄侵襲了他的心靈。
“莫仁超是我二哥。我是莫仁超的四弟。”莫小川如實回答道。
“放屁,你放屁,你什麼時候是我四弟了?我什麼時候又是你二哥了?我們認識嗎?不要亂攀親。”
聽了莫小川的話,莫仁超大腦“嗡”地一下,便是一片空白。
自己的四弟,還是真的那麼傻嗎?這不是明顯給人送菜嗎?
“呵呵……二哥,這個時候,你不認我,等下可別後悔哦。本來準備讓你先站起來說話的,看你竟然連自己的親弟弟,親妹妹都不認,那我便代替爹孃,罰你多跪一會。”莫小川轉過身來,笑呵呵地看着莫仁超說道。
“不要叫我二哥,我不是你二哥,你從哪裡來,滾哪裡去?”莫仁超大聲咆哮,因爲情緒太過激動,額頭上青筋都有蚯蚓般粗細。
“呵呵呵……哈哈哈……”餘滄山突然放聲長笑起來。
這——
完了。
餘師兄不會聽到這莫小川是莫仁超的四弟,被刺激瘋了吧。
突然,餘滄山筆聲一收,一對陰冷的眸子盯上了莫小川:“小子,你知道耍我的代價嗎?”
誰知,莫小川理都不理他,直接上前,一把將紫衣扶了起來:“嫂子先起來吧。一個女人家,皮嬌肉嫩的,怎麼和他這麼一個大老爺們相比。”
紫衣被莫小川的一句嫂子叫的心頭髮熱。羞躁的臉蛋滾燙滾燙的。她臉上恐怖的紋路,彷彿像是活過來一樣,更顯猙獰。
“你,難道,不怕我?”紫衣擡頭看向莫小川。
莫小川的眼睛清澈無比,帶着真誠與溫暖。
紫衣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不知道多少年了,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這個年輕人,是第一個給自己以溫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