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憶文說着,把手裡的龍鳳情緣佩塞到丁海手裡:“因爲你的工作比較危險,這塊玉佩一定要貼身戴好,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拿下來。聽我話,好嗎?”沐憶文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丁海,人在說話,眼睛也在說話。
“文文,謝謝你。”丁海盯着沐憶文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和我還有什麼客氣的。好好站崗吧,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感謝長。好了,我走了。”沐憶文說完,轉身就朝那輛紅色的保時捷走去。
“文文。”丁海一把抓住沐憶文。
“怎麼了?捨不得我走?”沐憶文笑着打趣道。
“不是。”丁海說着,又拿起龍鳳情緣佩。
“丁海,我說過的,這玉佩你要貼身佩戴,你的工作太危險了,不要讓我擔心,好嗎?”沐憶文見丁海拿出了龍鳳情緣佩,心中暖洋洋的。
“其實長還說了一句話。他說這龍鳳情緣佩中間有一暗釦,打開則分爲龍佩和鳳佩,龍佩屬我,鳳佩屬於我的伴侶。今天,我想把鳳佩送給你。”丁海深情地說道。
“真的嗎?”沐憶文驚喜地捂住了嘴。對於龍鳳情緣佩這種神物,沐憶文說不動心那是假的。畢竟那可是關乎着生命。她相信,只要她開口的話,丁海也會把龍鳳情緣佩送給自己。但愛一個人就不能太自私,更何況丁海的工作性質又太過於危險,龍鳳情緣佩戴在丁海身上,比戴在她的身上更加能體現它的價值。然而最後一刻,丁海卻給她這樣一個驚喜。
“嗯。”丁海應着,在龍鳳情緣佩中心凸起,象徵着光明和溫暖太陽的圓點上按了下去。“咔嚓”一聲,龍鳳情緣佩應聲而裂,化爲龍佩和鳳佩靜靜地躺在丁海的手心裡。
丁海拿起手中的鳳佩,鄭重地交到沐憶文手裡,然後很是認真地說道:“文文,我愛你。”
沐憶文一呆,這麼長時間以來。這是她最想聽到的,從丁海嘴裡說出來的一句話,如今,她終於聽到了。沐憶文的眼淚涮地一下流了下來。一把抱住丁海,哽咽着說道:“你個混蛋,你個大傻瓜,我以爲你一輩子都不會說這三個字呢?”
丁海手一隻手緊緊抱着沐憶文,一手撫摸着沐憶文的頭,心痛地說道:“是我不對,一開始我是因爲自己的身份而自卑了,不敢正視對你的感情,今天被你點醒了,我應該正視我的內心。”
天縱物流集散中心廢棄的庫房內,莫小川神識感應着喪屍病原真菌患者的一舉一動。當然,莫小川也沒有忘記,神識通知所有人,就不要去打擾那對小情侶了。得到莫小川傳音的特別行動處的,自然把莫小川的意思傳達給了武警大隊。有長的命令,雖然這個命令有點讓人啼笑皆非,但是服從命令一向就是軍人的天職,所以他們自然不會去自討沒趣。
反而有些人從這件事情上,看出了莫小川對丁海的維護,他們知道,丁海進入了莫小川這種奇人的視線之內,那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看來,應該重新考慮和丁海之間的關係了。有些事情,錦上添花,永遠都比不得雪中送炭。
在莫小川的感應當中,這些喪屍病原真菌患者,因爲現的早,而且感染力度不大,再加上在淨化法陣的作用。病情倒不是太嚴重,至少他們意識大多都還很清楚,只不過是身體上體現出喪屍的症狀來罷了。
莫小川當神識仔細觀察到一位年紀較大的患者時,神情微微一怔,是他。
不錯,這位老年患者莫小川認識,一定意義上來說,也是莫小川的恩人,當時,莫小川被猛虎堂的沈金風打成重傷,奄奄一息的時候,正是這位老者一家人打電話叫的救護車,把他送進醫院的。雖然,以當進鴻蒙塔認主之後的情況,莫小川即使不被送往醫院也沒事,但那只是特殊情況。如果正常情況下呢,恐怕晚一分鐘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吧。所以,莫小川對這個人情是記下了。沒想到,這老者竟然也感染了喪屍病原真菌。
莫小川朝老者走去。“老人家,您好,還認識我嗎?”
“你是?”那老人用呆滯的目光打量了一會兒莫小川,搖了搖頭,問道。
“也是,我差點把這個忘了,當時,我渾身是血,模樣都被血蓋住了,老人家那能認得出我。我就是您老在唯鎮老街打電話送醫院的年輕人,我叫莫小川,您老可以叫我小川。”莫小川摸了摸鼻子,然後笑着自我介紹道。
“哦,你就是那個孩子啊?你是好樣的,只可惜我楚鵬飛老了身後還有一大家子人,否則,那時候就和你一起幹了。唉---”從楚鵬飛的語氣中,莫小川聽出了老者嫉惡如仇的性格和揹負的無奈。
“呵呵,伸長正義這事,有我們年輕人去做就好了,您老就在我們後面做後盾,這樣我們年輕人衝在前面纔不怕磕磕絆絆。”莫小川笑着寬慰道。
“呵呵,小夥子真會說話,怎麼,你也感染了這該死的喪屍病?”楚鵬問道。雖然他是笑着說的。但是因爲喪屍病原真菌的感染使它臉部肌肉不再受控制,所以他面上根本就不會有任何表情,就連眼神也是保持着呆滯,一成不變。
“我是來看病的,想研究一下,這喪屍病的特點,看有沒有有效的藥物可以控制治療?”莫小川笑着對楚鵬說道。
楚鵬看了莫小川好一會兒,應該是有所驚詫,“原來你還是一名醫術高明的醫生,厲害厲害。”
在莫小川觀察感染者的時候,丁海和沐憶文又膩了一會,沐憶文才戀戀不捨地對丁海說道:“我該走了,你剛得到長的重視,不能影響了你的工作。”
“嗯。等假期我,我就去找你。”丁海說道。
丁海剛說完,突然,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議的驚駭表情。
沐憶文現了丁海的反常,以爲丁海哪裡不舒服,於是連忙問道:“阿海,你怎麼了?”
“文文,我沒事,你別擔心,只是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丁海被沐憶文一晃,整個人回過神來。
“什麼太不可思議了?”沐憶文詫異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