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說的都有道理,神主降臨,關係着我們教廷在這顆星球上的絕對地位,然而輕甲衛士納爾森小隊的失蹤問題也不容忽視。”
“畢竟,在自己家門口,莫名其妙就失蹤了,這件事如果不查清楚的話,對我們教廷的威嚴來看的話,是一個很大的威脅。甚至是在歐洲會成爲一種笑談,一種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教廷的神聖威嚴不容侵犯。”
“這樣,我們做出兩種準備,輕甲衛士軍團,裁決者軍團,以及執法所,負責追查納爾森小隊失蹤事件,如果這事件真的與泰勒莊園有關,那麼,我們也不必示弱,這裡是歐洲,還是教廷的勢力範圍,就算是東方華國的那些修者也不能隨便撒野。”
“再說了,雖然我們跟黑暗勢力爭鬥不休,每次都是你死我活,但是,東方華國的修者想要在歐洲分一杯羹,我想,那些黑暗勢力的人也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吧。到時候,他們自然也會聯合起來打擊華國修者。所以,我們可以不必太擔心這一點。”
至於苦修者,和各位紅衣主教、執事則全力準備神主降臨一事,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向歐洲各國那些自命不凡的上流人士索要,如果有不配合的,執法所則以異端罪名將其送上火刑架吧。能爲神主做出些貢獻是他們的榮幸,如不然,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
聖皇錫西-伊夫林威嚴地掃視了一眼大殿中的衆人,淡淡地開口說道。
“聖皇大人說的有理,歐洲畢竟是我們的主戰場,華國修者想死的話,儘管來。來多少讓他們留下多少。”
“是啊,聖皇大人果然睿智,如此便兩全其美的解決了這個棘手的問題。”
“泰勒莊園,早就看它不順眼了,什麼狗屁的泰勒公爵,不好好在華國窩着,非要跑歐洲來秀存在感。裝得什麼逼啊這是?”
“神主降臨,還差幾名十八歲的妙齡女郎,我看要到世俗界跑跑了。”
“血祭法陣還差十幾名剛滿週歲的嬰兒,這次要讓他們好好找找了。”
聖皇錫西-伊夫林手中權杖輕輕磕了下寶座,大殿裡面再次安靜下來。
“神主傳音,地球因爲空間壁障的特殊情況,所以,很難打破,所以,只有準備血祭法陣,神主準備神念降臨,附體重生,但是這其中還需要大量的信仰之力。所以,你們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顧忌到教廷的形象,有些不方便做的事情,直接由執法所去做。”
“我們做的所有努力,一切都爲神主。還有其他人修煉上也不可懈怠,神主神念降臨,附體重生,來到這顆星球之後,誓必要一些親衛隊,神侍之類的人,這些人可都是神主身邊的人,能時常聽到神主教誨的。說不定還有要機會隨神主一起離開這顆星球,到更加廣袤的空間去看一看。你們不要浪費了這個機會。”
聖皇錫西-伊夫林聲音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然而下面的人都已經是面紅耳赤了,呼吸急促似拉風箱。
神主親衛隊?!神侍?!有機會離開這顆星球?!對於爲教廷服務了這麼多年的重要人物來講,這簡直就是紅果果的誘惑啊,還有什麼比這種承諾更加誘惑人的呢?
聖皇錫西-伊夫林見目的已經達到了,嘴角一翹,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莫小川到達英列國卡伯勒斯小鎮的第二天,衆人早餐還沒有吃完。老加里便過來通報說,教廷輕甲衛十軍團長和裁決者軍團長聯袂拜訪泰勒公爵。
老加里在向玉正奇通報的時候,心裡面是忐忑的,因爲,教廷兩大軍團長避世多年,如今聯袂前來泰勒莊園,又豈是僅僅拜訪那麼簡單。
而公爵大人這邊,也不過僅僅是小貓兩三隻,而且,看起來年齡沒有一個能超過三十的。之前的和公爵一起對驅趕黑暗勢力,實力高深的朋友,則是一個也看不見。憑這些娃娃病,能行嗎?加里心裡只打鼓。
玉正奇進入會客廳的時候,教廷兩大軍團長正嚴肅地坐在那兒,桌几上放的茶杯動也未動一下。見玉正奇進來,兩人眼皮微微一擡,眉頭皺了一下,便又恢復了平靜。不過兩人卻一言不發,就當玉正奇是空氣一般。
玉正奇自然也沒有熱臉去貼冷屁股的習慣。於是便釋釋然地走進了主座坐了下來。
老加里快步跟上,同樣給他倒了一杯茶。然後恭敬地站在玉正奇的身後。
玉正奇隨手拿起茶杯,“哧哧溜溜”地喝了一通茶水,然後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索性閉了眼睛,養起神來。
老加里看到這種局面,心都跳得“噗通,噗通”的。兩手緊緊攥在一起,手心裡溼溼的都是汗。
老加里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從他們開始學說話,或者是學識字的時候,甚至第一個詞都不是爸爸或者媽媽,而是教廷,聖皇,或者神主。所以,在骨子深處,對於教廷還是充滿了敬畏的。
再加上,他做了泰勒莊園的管家之後,多與上流層次的人交流,所以,對於教廷的認識就更加的深了。正是因爲這樣,他纔會爲自己的公爵,玉正奇擔心。
“難道,這就是堂堂一位公爵的待客之道。”輕甲衛士軍團長格雷奎克,淡淡地瞄了玉正奇一眼,冷聲說道。
雖然,玉正奇在歐洲崛起的時間並不長,但因其在英列國,甚至是英列國周邊國家的影響力,卻是直逼教廷,而且隱隱有與教廷並駕齊驅,形成兩足而立的局面。
所以,做爲教廷的重要人員,自然不會對玉正奇陌生。剛纔他們見到玉正奇時,微皺眉頭的意思就是玉正奇的突然出現,讓他們有些訝然。因爲據他們的情報來看,玉正奇這個時間是不應該在泰勒莊園的。
“哦,兩位軍團長大駕光臨,泰勒莊園可謂是蓬蓽生輝,老管家還特意奉上了香茗。然而兩位軍團長見到本爵之後,不理不睬,端坐如初,難道這就是你們教廷的神主教給你們的做客之道。”玉正奇淡淡地笑了笑,反脣相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