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學員,各位青龍武館的精英,請大家依次排好隊,等下坐上專車趕往荒野區參與獵殺妖獸活動!”
一名教練拿着曠音器吼了一句,他的聲音很響亮,將人羣中的嘈雜音都覆蓋下去。
幾分鐘後,包括楚風在內的上千名學員都在演武場中排好隊形,到了現在,任務名單上的武者基本到來了。
隨後,那名教練繼續開口,簡單的說出一些荒野區任務規定。
“你們之中有不少新面孔,想必是第一次參與荒野區任務,所以我簡單說一下,本次獵殺妖獸的任務週期爲一個月,時間一到,要準時返回華東基地市。”
“至於任務要求,要以你們身份信息上的武者等級爲標準,三級武者需要完成價值100萬貢獻點的任務,四級或五級武者需要完成價值500萬貢獻點的任務,貢獻點的價值主要以妖獸材料來計算。”
“教練,如果任務失敗呢,會不會受到懲罰?”有學員開口問道。
“當然會!”那名拿着曠音器的教練給出了肯定,旋即開口道:“如果任務失敗,在荒野區待滿一個月的學員只需要將貢獻點補齊即可,另外,誰要是對這次任務沒有信心,交出雙倍的貢獻點的懲罰也可以放棄本次任務。”
聽到這種任務要求,演武場內響起一陣吐槽的聲音。
要知道,一兩百萬貢獻點對在場的三級武者來說,那可是一筆數額不小的財富,平常修煉的時候,他們都將大部分貢獻點用去了,現在哪裡有多餘的貢獻點交上去。
“我纔不要放棄這個任務,爲了不用交上雙倍貢獻點,老子在荒野區就算是待也要待滿一個月。”一名三級後期的武者說道。
“我也是,反正就是100萬貢獻點的任務,組隊獵殺多一些的三級妖獸還是有機會的。”說話的乃是三級中期武者。
“100萬貢獻點的妖獸材料,這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我有把握在十天之內超額完成任務。”一名三級巔峰武者自信說道。
“爲了不用交上雙倍的貢獻點,老子也拼了……”
“區區荒野區任務,難不倒我……”
吐槽歸吐槽,但是很多人還是鬥志昂揚的。
事實上,在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退出這種任務的,他們心中有着屬於武者的驕傲,只要小心一些,在荒野區內獵殺足夠的妖獸根本就不是問題,要是實力強大點,超額完成任務之後,剩下的貢獻點就屬於自己所有,這對他們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想要變強,那就需要更多的資源,而資源與貢獻點有着直接的關係。
“我現在的身份資料是四級武者,需要繳納500萬貢獻點的價值才能完成任務要求,如果退出的話,那就要繳納1000萬貢獻點,這個數據相差的確實很大啊!”
人羣之中,楚風有些無語。
他認證四級武者的身份沒多久,還沒得到與四級武者相應的好處,就要繳納更多的貢獻點了,也不知道四級武者的身份對他來說是好還是壞。
“好了,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現在就出發吧……”
“等等!”
突然間,一道極具威嚴的聲音陡然響起,打斷了那名教練的話。
嗖!
僅一瞬間,有一黑色身影帶起一陣狂風出現在演武場的前方。
他的到來很快就引起衆人的注意,因爲從氣息上來看,來者比起那幾名八名副館主,實在是強大了太多太多。
“館主!”
看清楚來人之後,在場的副館主皆是臉色一變,露出意外的神情,他們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荒野區任務會讓館主白渠親自露面。
楚風就站在演武場前端不遠處,他也對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館主頗有幾分好奇。
對方看起來三十多歲,身高一米七上下,長相一般,卻不怒而威。
此形象,與楚風預想中的花白頭館主完全不一樣,讓楚風更加意外的是,這位華東青龍武館的館主竟然是名八級武者。
叮!
【八級武者】
體質:78
靈巧:74
精神:76
力量:77
異能:A級四階(控水)
武技:《水坎破封》《飛流水盾》
好強大的實力,無論是異能天賦還是屬性點,都是楚風見過最強大的存在。
而且在這八級武者的身上,楚風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危機,他心中暗想,若是遇上這種對手,將屬性面最大限度調節到靈巧上纔有逃跑的可能。
“嗯?”
突然間,楚風發現對方竟然望向這邊,嚇得他立刻停止掃視,並不着痕跡的避開青龍館主的視線。
不遠處的青龍館主白渠先是一愣,而後有些懷疑的皺着眉頭,心中暗道:“莫非剛纔是錯覺嗎,我怎麼感覺自己被人審視一般。”
但是,在那些學員中怎麼可能有人能辦到那一步,或許是錯覺吧。
白渠沒有深究,他想起自己的出現在此的緣故,而後對幾名副館主點點頭,又將目光轉移到上千名學員身上。
“各位學員,我是你們的館主,這一次荒野區任務非同小可,如果你們的任務達到要求了,就提前返回基地市吧。”
白渠作爲一名八級武者,哪怕是不使用擴音器,他的聲音也能響徹演武場。
“呃……”
“額……”
“我沒有聽錯吧……”
包括在場的副館主在內,都對青龍館主白渠的提議感到不解,按照以往青龍武館的行事風格,不是應該提倡學員們在任務的過程中多殺一些妖獸嗎?
但是這一次,畫風有些不對啊,進擊荒野區前不是應該說一些慷慨激揚的雞湯嗎?
演武場內,學員們小聲引論起來,但是對於館主的話,沒有人敢發出質疑的聲音。
“館主……”陸勇盯着白渠,剛想要說什麼,就被後者低聲打斷了。
“有問題等下再說,華東荒野區出現變故了,不是你們想得那麼簡單。”白渠這句話是對在場的幾名副館主說的,但是他的臉色顯得非常嚴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