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着臉問收銀小姐多少錢?收銀小姐自然知道她是哪一桌的客人。老闆來吃飯,咋可能不關注?
“一共2280港幣。”小姐姐直接打出了賬單遞給她。
“怎麼可能?我們吃了那麼毛多菜呢。”巧珍吃驚的問道。
收銀小姐點點頭:“沒錯啊,葉老闆來吃飯都是一折,一共是22800,一折就是2280啊。”
巧珍心情複雜的看了那邊一眼,還是褪下了手腕上的鐲子:“不要打折了,這頓飯我想只是我請客。”
小姐姐看她一眼, 倒也沒說啥,接過鐲子點點頭:“好的小姐,你什麼時候手頭方便了過來拿就行。”
巧珍高興的答應了一聲,拿着小姐姐開的收條就離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只是三個人離開餐廳的時候,葉雨澤卻把鐲子偷偷塞進老肉手裡。
葉雨澤兩口子回家,而巧珍卻跟着老肉回了房間。老肉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也回去休息吧,不早了。”
巧珍卻一下子撲進他懷裡親起來, 嘴裡含混道:“嫂子都同意了,你沒有權利趕我走。這輩子你就是我巧珍的男人,誰也別想奪走!”
老肉掙扎了幾下,終於嘆口氣不反抗了。面對一頭母狼的時候,有時候反抗更能夠激起她的兇性。
剛到家,葉雨澤就接到了老媽的電話,問楊革勇在哪裡,原來他們的軍墾便利店已經開到伊寧了,有些事情需要和當地人溝通,可楊革勇電話打不通。
葉雨澤苦笑一聲:“媽,你是不是糊塗了?雨凡不是剛從那邊調回來不久嗎?找他不比找楊革勇強?”
太后罵道:“那個小兔崽子整天板着一張臉,當個芝麻官就跟誰都欠他錢一樣。不找他,你告訴我楊革勇電話。”
葉雨澤就把月季的電話告訴了太后,楊革勇在非洲呢,告訴他也沒用。
掛了電話,葉雨澤想了想還是給葉雨凡打了一個。現在就他守在父母身邊, 他不管可不行。
打通後葉雨澤說了沒幾句, 葉雨凡就笑了:“哥,你別管了,我早幫着安排好了,就是沒告訴媽呢。”
葉雨澤點點頭,還是囑咐了一句:“以後別老闆着臉,官威不是靠臉,而是政績。”
葉雨凡答應下來就掛了電話。葉雨澤笑着搖搖頭,這個弟弟性格有點跟老三類似,不苟言笑,但做事認真。
不過想想有段時間沒跟楊革勇聯繫了,連着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打通,也不知道啥情況?於是又一次撥通楊革勇的電話。
這次到是一撥就通了,只是聲音特別嘈雜,葉雨澤怎麼聽都是子彈射擊和爆炸的聲音,不由得被嚇得跳了起來。
“哥,你們這是在幹嘛呢?”
“雨澤,沒工夫閒聊。等我先把那些王八蛋滅了再打給你。這幫孫子老來找事,這次非把他們徹底解決掉。”
楊革勇說完就掛了電話,可葉雨澤卻懵逼了,這是跟誰又打起來了?這大晚上的不睡覺, 打什麼仗啊?
這一下葉雨澤咋還能睡着?在客廳裡轉起了圈子。
玉娥趕緊過來問怎麼了?葉雨澤哪裡敢跟她說實話, 只說是非洲那邊有事, 需要過去。
玉娥問能不能明天再走?葉雨澤搖搖頭,他咋可能待的住?
葉雨澤先給機場打了電話,因爲飛機出行也是需要佔用航線的,這個要跟沿途各國機場聯繫。
不過這事不麻煩,特別是在米國,不得不說有些在國內很複雜的事情,在這邊真的很簡單。
聯繫好了之後葉雨連夜就出發了。從這裡到lighter部落大約需要飛五小時,葉雨澤早就心急如焚了。
其實這次楊革勇他們的仗打的有點糊塗。主要是不知道對手是誰?對方都是穿迷彩服,武器裝備也非常不錯,主要是戰力強悍。
對方人數並不多,只有五十多人,而且各種膚色的人都有。劉易斯非常肯定的告訴楊革勇這是僱傭軍。
只是奇怪的是,這是僱傭軍沒有佩戴標誌。要知道活躍在非洲大陸的僱傭軍很多,名氣越大,被僱傭的時候價格才越高。
所以每一支僱傭軍隊伍,哪怕只有十個人,第一件事也是定製自己的徽章,徽章一定要佩戴在身上,這是標誌,也是大家爲之奮鬥的動力。
但是五六十人的隊伍不帶標誌這事可就透着詭異了。而且這支隊伍戰力很強,已經攻擊他們好幾次了。光哨兵死在他們手裡的最少都有六個了。
因爲他們總是夜裡來,先把哨兵幹掉。好歹楊革勇他們吃過虧,所以不但有明哨,還有暗哨。不然這虧就吃大了。
而且這幫傢伙連續半個月似乎一直在這個周圍遊蕩,因爲總是趁楊革勇他們稍微鬆懈一點,就開始進攻。
這種情況讓楊革勇有些焦躁,和劉易斯開着飛機轉了好幾次了,但是就是沒有發現這幫傢伙藏在哪裡?
劉易斯和幾個從白水公司過來的傢伙也都非常惱火。太特麼丟人了,他們的出身可都是特種部隊,精英中的精英,被人家這樣騷擾,連個人都找不到,這不是赤果果的打臉嗎?所以,這次楊革勇他們把敵人打退後一直緊追不捨。
這一追逐就跑了二十多公里,大家都累的氣喘噓噓,對方的速度卻絲毫沒有減慢。
最可氣的是,沒有傷到對方一個,自己這邊卻被人家狙擊手撂倒了幾個。這不是恥辱嗎?
主要是對方狙擊手槍法精準,每一槍都不會落空,而且不是亂打,就是隻打追在最前面那個。
這樣一來,等於誰追的快誰死的早,這樣咋可能不影響士氣?以至追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楊革勇伸出胳膊,讓隊伍停下來,不追了,追下去只會折損更多的人。
劉易斯和lighter都沒有反對,累的跟狗一樣,跑不動了。
“下次他們再來,咱們就開步兵車追,我就不信這些王八蛋跑得過汽車輪子。”
衆人點頭,也只能這麼做了,也不知道那羣王八蛋的腿咋就跟斑馬一樣那麼能跑呢?
回去路上,留守營地的人把卡車開了過來,大家全上了車,不然再走回去又得累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