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越來越多的炒房團涌入,米國的房價開始飆升,這自然又引起了當地百姓的不滿,而已經成爲國會議員的老四,又提出自己的建議,開始限制外國人在米國買房。
所謂的限制無非就是提高門檻的,給非米國戶籍的人買房設置一些障礙。
當然,這個提案雖然得到了大部分百姓的支持,但是財政部卻並不感冒。要知道米國這個地方雖然房價並不高,但是房產稅和維修基金卻是每年都要交的,而且比例還很高。
這個稅種還是米國衆多稅種裡面比較重要的一部分。因此,儘管老四的提議深得民心,並且有關部門也開始指定條文。
但是執行起來卻都打了折扣。沒辦法,政府也需要錢,沒有稅收哪來的錢去搞基礎建設?拿氣吹啊?
次貸危機是因爲斷供潮,如今這個問題得到了解決,兄弟公司自然是勞苦功高。
而老四這個新晉議員因爲這件事聲望也是一時無兩,加上之前的回家行動,讓他的地位無比的穩固。假以時日,成爲議長也不是不可能。
如今的老四年紀還未滿五十,只要他不自己嘬,前途自然有着無數種可能。要知道在整個國度,官員經商是合法的。
隨着老四身份的提高,他的中國快餐更加興旺,滲透到整個米國的各個角落,包括歐洲全境。甚至還在朝海外發展。
而他的“回家”私募基金投資渠道也是更加的精準,躺着都能賺錢。沒辦法,誰讓人家人脈那麼廣呢?
這一切忙完,葉雨澤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如今soldier公司可不是他的私人公司了,股東人數可不少,列夫,楊革勇,魏玉祥,還有自己的幾個女人。甭管佔據了多少股份,反正都在股東名單裡面。
葉雨澤自然是成就滿滿,這特麼一不小心就成了全世界知名投行的最大股東,這跟誰說理去?
當然,這方面他還是比不上意氣風發的兒子。葉風二十多歲成爲兄弟投行的董事長,即便他再收斂,但是年輕人的天生的虛榮心讓他很多事情都不由自主的高調起來。
在如今的米國經融市場上,誰敢小看一個二十多歲的第四大投行的董事長?
而兄弟公司此時的股價不但回到了原位,還在不斷的突破。頗有衝擊每股一百美元的架勢。
而此時另一個好消息傳來,蘇西懷孕了,並打算生下來。雖然未婚生育在米國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鑑於蘇西的身份,還是決定隱瞞起來,到時候請個長假,去國外生下來就好了。
葉風其實並沒有打算這麼早要孩子,不然遠芳那邊早就可以要了。
主要是目前遠芳的事業正在蓬勃發展,一部電影一部電視劇都取得了傲人的成績,她的影視公司目前在國內影視圈也佔據了一席之地。
遠芳別看外表柔弱,其實也是個事業型女性。不然咋可能那麼小就獨自去港島,靠自己創出了一片天地。
而此時的軍墾城也已經愈加的繁榮了,幾乎國內致命的科技公司都在這裡建廠,沒辦法,誰讓軍墾機電在這呢?軍墾機電對於本地企業的供貨標準跟外面完全不同的。
這一下,弊病很快就出現了。原本富裕起來的地盤很快就相形見絀,如果再擴大那就得佔用耕地,這和當初建城的理念有些不符。
而這時候,亦菲和葉倩倩聯袂拿出了她們的計劃,就是在原來的各團部駐地建設不同的工業區。這樣就可以徹底緩解軍墾城的用地壓力。
馬蓉和趙玲兒自然高興,這一計劃很快通過了常委會討論,並且上報到兵團總部。
不過報告遞到王樂成手裡,他就有了自己的想法。軍墾城確實發展很快,但是那也只限於軍墾城。如今地方都被合併到軍墾城了,但是兵團別的單位卻沒有沾到什麼光?
倒不是王樂成有什麼小農意識,而是在其位謀其政。作爲兵團領導,而軍墾城又屬於兵團單位,既然擴張,他自然先要考慮內部單位。
目前軍墾城的面積還是九師原來的土地,加上合併的YM縣,王樂成正在考慮是不是把相鄰的五師和四師打造成一個大的工業基地,和東邊的石河子遙遙相應。
石河子是老帥締造出來的兵團標杆,而軍墾城是兩代軍墾人創造出來的奇蹟。如果讓這兩座城市實現經濟上的互補,說不定兵團的經濟真的能夠飛躍起來。
隨着改革開放的深入和鄰國政局的變動。兵團單位處境變得已經有些尷尬。
因爲佔據的區域都是狹長的邊境地帶,可以說土地不肥沃,也談不上什麼礦產資源。
而目前中央的路線方針就是全力發展經濟。而兵團若想發展經濟,只能靠工業,但是地域的偏遠和不方便的交通又是發展經濟的大忌,所以王樂成常常爲這件事焦慮。
如今第一批老戰士早就全部退休了,兵團二代們也都到了中年。三代們因爲從出生接觸的環境就不同,所以對兵團的認同感已經越來越低。
如果這樣下去,兵團的人口流失會越來越嚴重。這個情況王樂成並沒有責怪這些年輕人。
隨着網絡和媒體的發展,外面的世界已經完全展現在年輕人面前,你再讓他們守着山溝溝種地放羊,他們自然也不會甘心。
說白了,他們並不是厭倦了這片土地,而是不願意再面對貧窮。作爲兵團領導,不去改變這個現狀,本身就是自己的失職,哪有資格去責怪這些娃娃們?
對着兵團地圖看了半天,秘書進來提醒他開會時間到了。王樂成拿着軍墾城的報告跟着秘書就去了會議室。
今天召開的是一個小規模的擴大會議,王樂成就是想把自己的打算說一下,聽聽同志們的意見。集思廣益,一個人的想法難免片面。
看看人都到齊了,王樂成先讓秘書把軍墾城的報告讀了一遍,然後又闡述了自己的想法。會議室裡面裡面“嗡嗡”聲不斷,大家也都在討論着王樂成設想的可行性。什麼樣的表情都有。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意王樂成的觀點,因爲搞工業就得推進城市化進程,那樣付出的成本將會更高。
而且因爲兵團本身的特殊性,這樣搞肯定是違背了初衷,所以,這些人的反對也沒有錯。
但王樂成顯然不是一個輕易會放棄的人,自然要堅持自己的主張,於是雙方各執己見,整整一個星期也沒能討論出個結果。
軍墾城那邊自然急了,因爲每次打這樣的報告一般都是很快就會得到批覆,可這次究竟怎麼了?
馬蓉和趙玲兒自然也有自己的渠道,很快就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心中不禁也有些鬱悶,看來很多時候,並不是你想做什麼都會一帆風順的,哪怕你是在發展經濟。
事情很快就被王淑琴知道了,這個消息讓她有些小興奮。
她不是兵團子弟出身,所以,儘管軍墾城有她很多的心血,但如今她的身份卻是地方的領導。
所以她的出發點就是隻要有利益經濟的發展就行,至於區域限制這一塊,被她自動忽略了,因爲她本來就身兼二職。
她立即從塔城趕到軍軍墾城,和馬蓉她們商量城市擴張的事情,並且承諾,只要是軍墾城附近的地方,她們可以隨便挑,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屬於地方土地,財證和稅收就得給地方繳納。
其實這個條件對於軍墾城並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卻讓軍墾城的班子猶豫了,畢竟她們都是根紅苗正的兵團二代,歸屬感很重的。
YM縣合併到軍墾城,那是上級批准編制都歸到兵團,若是也按照王淑琴的想法,軍墾城那邊肯定要不會答應。
對待這個問題,亦菲和倩倩和馬蓉她們的態度就截然不同了,作爲軍墾城的三代子弟,她們似乎已經把北疆和軍墾融爲一體了。
在她們的意識當中,只要有利於軍墾城的發展,不管和哪裡合併,主要以軍墾城爲主導就行。
而且併購地方土地,顯然優勢更加明顯。畢竟地方土地相對集中,而且無論耕地還是草場,都要優質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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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問題,兩個人還專門找馬蓉和趙玲兒談過,結果被直接轟了出來。
她們自然不服氣,就去找葉萬成告狀,被老爺子一句“你們這就快忘了祖宗了”然後被推出門外。
兩個丫頭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原則性錯誤,趕緊閉了嘴,本來想打給葉雨澤的電話最終沒有打,估計打了也是這個結果。
倒是王淑琴約了她們幾次,可計劃雖然是她們提的,但是人微言輕的能起啥作用?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王淑琴也很生氣,倒是給葉雨澤打了個電話,結果話還沒說完,葉雨澤就苦笑着問她:
“你是打算讓我以後不踏足軍墾城了嗎?只要老同志們都在,你就不要有這個打算。”
“狹隘,你跟他們一樣狹隘,兵團和地方不都是北疆嗎?養育我們的是這塊土地,而不是哪個人!”王淑琴氣的直接罵他。
葉雨澤“嘿嘿”一笑:“你不要就跟我有能耐,你不是領導嗎?去下命令,看看好使不?”
王淑琴直接掛了電話,懶得理他了。別說她沒有這個權利,就是有這樣的命令她也不敢下,不是怕誰,而是說不出口。
事情就這樣拖了下來,因爲總部那邊始終沒有一個明確的答覆,軍墾城這邊自然也不知道如何處理。
事情終於被艾瑪提知道了,立馬找上門去跟王樂成理論。但是在這種問題上王樂成咋可能給他面子?很客氣的把他請了出去。
艾買提叫囂要把官司打到中央去,王樂成叫他隨便,不去的是那個啥!
艾買提自然不可能那樣,軍墾城是人家兵團的,這官司沒辦法打,軍墾城那邊一句我不缺土地,就能把他懟回姥姥家去。
鑑於上級遲遲沒有明確的指示,馬蓉和趙玲兒只能調整策略,把那些原本打算在軍墾城建立加工廠的報告全部延遲不批。
她們原來的打算是打算像深市一樣,依託軍墾機電這個龍頭,在軍墾城也打造一個電子產品生產基地。看來,這個計劃只能延後了。
王樂成這些日子也上了火,不過反對的聲音很強烈,讓他也無可奈何。他甚至想一生氣乾脆答應了艾買提的合作計劃,但最終還是控制住了情緒。
王淑琴最近情緒明顯不是太好,她是個事業心很強的人,而且爲了工作,從來沒有畏懼過吃苦受累。
這些年無論在兵團還是在地方,她基本都是在基層摸爬滾打,吃的苦比基層的百姓還多。
但是她從沒有想到有一天,曾經的親人和朋友,會因爲所在的地方不同,而人爲立場也起了變化,這點她實在是想不通。
不過想不通她也沒有辦法,從不喝酒的她竟然想到了喝酒。
這天從軍墾城回到了塔城,她獨自出門去了一個四川館子,她喜歡吃那裡的麻辣燙。
隨着改革開放的深入,變化最明顯的就是生活質量的提高,如今一上街,各種各樣的店鋪聆郎滿目,而無論在哪個城市,你都可以吃到來自全國各地的特色。味道正不正也不去評論,但東西是不會錯的。
雖然王淑琴是河北人,但是她的母親卻是四川人。所以麻辣的誘惑是她無法抵禦的味道。
吃這種小館子,她是不怎麼吃肉的,她喜歡各種菜和豆製品燙熟後,在調好的湯汁裡面一拌,即便是在冬天也能吃出一頭汗的那種感覺。
她自己帶了一瓶高粱醇,在北疆這麼多年,她也養成了喝烈酒的習慣,雖然她很少喝酒,但是隻要喝,就是這個牌子。
平常都是阿依江早早的把飯給她打好,但是結婚後人家小兩口過日子去了,王淑琴自然不好在整天麻煩人家。所以都是自己去食堂吃。
今天突然想喝酒,自然不方便在食堂喝,只能自己出來過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