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人類發展史,就是一部充滿了血腥和掠奪的歷史。而人類發展的根本,就是食物和人口。所有的戰爭都是圍繞着這些進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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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lighter部落有了金剛石礦,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最起碼不會餓肚子了。
人類只要不餓肚子,繁衍的速度就會很快,目前這邊的人口數量已經開始超過攢噶部落, 所以他們害怕了。
一旦哪天人口數量超過太多,他們部落就會被吞併,這是對方不能容忍的。
目前唯一阻止這一切發生的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把對方的金剛石礦奪過來,那樣攢噶部落很快就會超過lighter他們的。
而金剛石礦的位置,正好位於兩個部落的中間地帶, 因此,攢噶部落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酋長得到消息後並沒有着急,因爲他收到的消息是十天後, 對於攢噶部落的戰力不以爲意,本來就是手下敗將,加上自己這邊剛出了一個徒手搏獅的勇士,怕個鳥。
於是,酋長開始召集部落內的勇士,各個村子裡能征善戰的人都應徵而來,因爲屬於小規模戰鬥,自然用不了這麼多的人。
酋長精挑細選後,挑出來一百名體魄魁梧的漢子。其實這個魁梧也是相對而言,非洲人本來就瘦,就算健壯的人,那胸肌和腹肌下面都能看得見肋骨。
不過可不要因此而小看他們,這些人奔跑起來能跟斑馬比一下的,雖然不能徒手搏獅,但是遇見獅子的時候,也絕不會跑。而是圍起來戰鬥!
不過就是武器方面比較落後, 一個個手持削尖的木棍,肩上揹着弓箭, 唯一的鐵質武器就是腰間的匕首。
楊革勇覺得有必要幫助他們訓練一下,一個軍隊稍息立正都不會,這還怎麼打仗?
於是乎,楊革勇白天搞軍訓訓練男人,晚上訓練女人。整個人都顯得清瘦了。葉雨澤不得不承認,這個哥哥真有做英雄的潛質。
十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這十天的時間,楊革勇不僅教會了他們隊列,還教會了他們刺殺。要知道他們那種散亂的各自爲站的獵人戰鬥方法,是打不出氣勢的。
想想一百人排成方陣,喊着號子一槍槍刺出去,那種陣勢,別說打,就是嚇也能把對手嚇跑。
而這時候雄獅的傷勢也好了,葉雨澤帶着它隨隊伍一起出徵。這傢伙估計是嫌氣勢不夠,除了部落後狂吼一聲。那幾頭母獅子沒一會兒就跑過來跟在隊伍後面。
葉雨澤自然不會虧待它們,籠絡野獸最好的方式就是給吃的。其實獸性有時候跟人性一樣,安逸就是制服它們最有效的手段。
衣來伸手, 飯來張口的日子誰不想過?不就是躺平嗎?
因此, 此刻的葉雨澤騎在獅子身上, 手裡拿着一包肉塊。時不時的往下拋一塊。當然,給誰要看他心情。
懂得獻媚的自然就給的多,而一直走在最後,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哪來的肉吃?
部落裡的人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這坐騎太特麼高大上了,跟在這幾頭傢伙後面,咋就覺得那麼趾高氣揚呢?
酋長和lighter則一人坐在一輛皮卡上,其實他們不是坐着,而是站在車廂裡。這顛簸的草原明顯已經讓他們很不舒服了,但是他們卻竭力讓身子保持着筆挺狀態,這叫威嚴!
酋長今天打扮的很花哨,豹皮坎肩加短裙,脖子上戴了好幾圈各種動物牙齒做成的項鍊。
腦袋上還帶着一個野牛頭做成的帽子,上面那兩根牛角顯得格外的威風。
只不過這樣的天氣裡,戴一頂這樣的帽子,着實有點熱,不過酋長絲毫不在意這個,哪怕流下來的汗水把他臉上的油彩都花了仍舊神采奕奕。
lighter也被打扮的跟他爹差不多,這是他們部落的傳統服飾,所以重大的日子裡必須要這樣穿。
其實lighter的兄弟姐妹不少呢,他之所以被起這個名字,就是因爲他爹那天看到了憑生第一個打火機。
或許是因爲這個打火機吧,lighter才格外受到父親寵愛。這真跟他的母親無關。
因爲他的母親並不受父親寵愛,因爲白人長得不符合部落的審美標準,所以lighter的母親在酋長衆多的老婆當中,就是個打醬油的。
而lighter卻從小就被送到大城市學習,雖然在學校也是個打醬油的,但是那點打醬油的知識到了部落也就足夠用了。
特別是這次學會了開飛機之後,他所有的兄弟已經完全失去了跟他競爭酋長的資格。所以,lighter已經是妥妥的下一任族長了。
隊伍兩個小時之後,終於到達了礦井,礦工們還在幹着活兒。這邊的人都懶,所以酋長安排的幹活的人也多,因爲每次發完薪水,領到錢的這一幫人就找不到了。錢不花完,他們不會回來。
所以礦工們被分成三波,發工資的日子也被錯開。這樣怎麼都能保證始終有足夠的人數在這裡幹活。
酋長的隊伍面對攢噶的方向擺開陣勢,因爲那邊已經看見影影綽綽的身影了。
不過這時候酋長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因爲對方人數明顯要比他們多出了很多。
目前他們還處於冷兵器時代,冷兵器時代的戰爭雖然也有以少勝多的例子,但大部分還是靠人數佔優勢的。
你一個人多能打,人家幾個人對你羣毆你哪裡防得住?除非都是葉雨澤楊革勇這樣的,也許能夠創造奇蹟。
酋長這時候肯定在後悔他輕敵了,這邊的部落講究一個契約精神的,一會兒若是真打輸了,礦肯定就得給對方。
不過看看前面領着幾頭獅子的葉雨澤,還有正給他開車的楊革勇。酋長的信心立馬又回來了,靠,勞資有勇士,敢搶我的東西,打不出你們屎來,算你們夾得緊。
終於,攢噶部落的人走到了跟前,看到這邊嚴陣以待,也沒有絲毫的驚詫,也許他們所謂的偷襲都是這樣吧。
對面的酋長是個年齡和這邊酋長差不多的中年人。只不過身材幹瘦,絲毫沒有酋長的威嚴。儘管他的各種飾物戴的比lighter父親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