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季踮起腳尖,把脣按在韓嘯風的嘴脣上面,阻止了他再說什麼,四目相對,很快就又閉上,這種時候已經不需要眼神交流了。
年輕人總是那麼容易忘我,這一吻下去,周圍的一切都從感知中消失了,放佛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情感和靈魂的交融,讓他們已經能夠天荒地老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快窒息的兩個人終於分開,韓嘯風雙手撫摸着葉雨季的臉說道:“我回來就娶你!”
葉雨季重重的點頭眼睛開始溼瀾起來。兩個人交往這麼久,韓嘯風還是第一次看到葉雨季的軟弱,心中不由得一疼:“別哭好嗎?不然我就捨不得走了。”
葉雨季咬住嘴脣,很用力,把下脣都咬出了了深深的痕跡。她使勁的剋制住自己情緒,拼命點頭。
韓嘯風眼眶也溼瀾了,又一次把她擁進懷裡,抱的緊緊的,真想一輩子都不鬆開。
但是註定的別離是無法逃避的,韓嘯風讓葉雨季先進屋,而葉雨季讓韓嘯風先上車,兩個人僵持了很久,終於還是韓嘯風先上車走了。
這一分別,兩個人根本沒辦法聯繫,三百多天的日子,都只能在思念中度過了……。
約楊威他們聚聚的是另一個知名房企的老總的兒子。這傢伙叫王徹耽,王徹耽名義上是他們益達公司京城分公司的老總,其實他就是掛個名,他老爹對於這個兒子的秉性非常清楚,吃喝玩樂行,做事就算了。
不過王徹耽也並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他到了京城之後,很快就跟京城一幫二代們玩到了一起,方方面面的關係都非常熟悉,就算他爹來了,在京城都不見得比他好使。
錢是好東西,有了這東西你會有了很多“朋友”,不管這些朋友和你接觸是什麼心理,但是最起碼見到你會非常熱情,對你提出的要求一般也會盡力滿足。
所以很多時候,一說起某某人郊遊廣闊,其實還不如說這傢伙捨得撒錢,試想一個沒錢沒勢的普通人,怎麼去交流廣闊?誰會搭理你?
還有一種人就是韓嘯風他們這種,天生就是自帶光環的,從一出生就會有人圍着轉,這也並不是他們的錯,人性使然。
王徹耽之所以接觸楊威,就是因爲聽說了他的事情。兄弟集團的二代,自己帶着一個億的資金來京城創業,幾天時間就被人騙光,可偏偏幾天時間錢又被追回來,並且把項目做起來了。
王徹耽雖然心高氣傲,但是他自問這一切他是做不到的。最起碼第一點他就做不到,他爹打死也不可能給他一個億讓他敗家。
別看他平時花天酒地的但是卡里可從來沒有超過七位數,至於跑車啊,別墅啊,那都是老媽給他買的,零花錢時不時的也得跟老媽撒嬌才能要到。
他們這個圈子的玩法其實也簡單,四個字就能概括,那就是花天酒地。
平常的活動軌跡無非是賓館,飯店,夜店,賽車場,這些地方轉悠。活動的目的就是撒錢。
王徹耽今天是自己找上門來的,直接到了楊威他們公司然後自報家門。
看着這個白白淨淨的小夥子滿臉和熙的笑容,謙遜的自我介紹,楊威的虛榮心也得到了滿足。
人家可是堂堂的益達公司少東家。資產應該比自己老爹還要豐厚呢,如今人家自己找上門來求認識,楊威自然不可能裝逼耍酷來個不搭理。
別看王徹耽長得挺秀氣,但性格非常豪爽,直接就說想交個朋友,京城吃飯的地兒隨便挑,只要說得出來的地方就能去。
楊威他們來京城纔多久?別說吃喝玩樂,路都認不認識呢,找啥地方?
王徹耽稍微思索了一會兒,便拿起手機朝外打電話:“李少啊,你好你好,今天有個局兒,給我兩個好朋友接風,人家啥都吃過見過,我琢磨着別的地方不夠看啊,麻煩你在會所給我定個地兒,我自己打電話面子不夠啊!”
楊威和張建疆面面相覷,不知道啥地方有錢還吃不上飯?
“好嘞,謝謝李少啊!不瞞您說,我剛纔打電話人家直接告訴我沒地方,沒你今天兄弟我就丟人了。行,回頭請您啊,不許不給面子。”
看見王徹耽掛了電話,張建疆疑惑的問了一句,“小王,你剛纔不是沒打電話嗎?”
王徹耽拍了他肩膀一下:“傻弟弟,那叫客氣,不過也不是假話,我要是定,還真不見得能訂上房間,那地方每天就十桌,中午晚上各五桌,多了人家不做。”
兩個人一臉懵逼,還有這麼做生意的人啊?這得多牛叉?
王徹耽笑笑,又把電話打出去:“劉姐啊?晚上我有個局兒,一共五個人吧,對對,給我找幾個質量好點的啊,兄弟們玩不好你的介紹費可就沒了。”
一通電話打完時間也到了五點了。這時候三輛跑車齊刷刷的停在了楊威公司門口。三個長相各異,但臉上都寫着一個“豪”字的傢伙陸續走了進來。
不過王徹耽一介紹之後,這三個人對楊威他們都非常客氣,看來這三個傢伙一直都以王徹耽馬首是瞻。
三個傢伙一個姓李,一個姓柴,還有一個姓榮。都是跟王徹耽一樣的公子哥,不過家裡都是幹啥的楊威沒記住,反正有錢就是了。
楊威開的車還是阿依江開的戰士汽車,雖然也是好車,但是跟這幾輛跑車一比,可就不夠看了。
到是王徹耽開的車也跟低調,是一輛奧迪,不過看着普通,但是價格卻是絕對不普通的。
楊威看着這些車直運氣,琢磨着要不要跟葉叔說說,讓戰士汽車也弄出一批跑車來,又不是造不了。這些跑車發動機大部分都是從軍墾城購買的。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天,兩輛出租車停在了公司門口,上面下來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兒。楊威皺起眉頭想了一下,然後突然明白過來,這不是演誰誰誰那個嗎?
那個是唱歌的,好像從什麼歌手大賽脫穎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