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工作？聽到了姆巴佩的問話，秦振華似乎是忘記了什麼，努力地在腦子裡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談工作？談什麼工作？”
“昨天，您不是說過，我們可以在有關對暹羅國出口的導彈護衛艦上，匹配相關的防空導彈嗎？”
昨天明明說的好好的，今天你居然就這樣不承認了？姆巴佩望着秦振華，眼神中帶着不滿，如果你要是敢不承認的話，那我們可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哦，你是說這個啊。”秦振華說道：“昨天我是說過，但是，我只是一個提議而已。”
“啪。”姆巴佩的手重重地拍打在桌面上：“提議？秦先生，您昨天可是說的很清楚的。”
“是嗎？我昨天是怎麼說的？”秦振華問道。
怎麼說的？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姆巴佩的表情很嚴肅地看着秦振華：“您說，你要從我們這裡採購防空導彈，安裝到你們出口的軍艦上，如果我們同意的話，您就和我們一起細談。當時可是您主動來找我們，說要這麼合作的，現在難道是不想承認了？”
雖然當時並沒有錄音，但是，紅口白牙，說的清清楚楚，您難道還想要不承認？如果你們是這種人的話，那我們倒是要出去宣傳宣傳，看看你們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沒錯，我是這麼說過。”秦振華說道：“不過，您並沒有完全理解我們的意思啊。”
秦振華的頭不由自主地搖了起來：“當時，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是有一個前提的，我說，我們有一種設想。”
秦振華無奈地搖頭：“果然，說英語容易讓人糊塗，還是法語最好，最爲嚴謹，不會出任何的錯誤，可惜，我不會法語，對了，姆巴佩先生，您會說我們東方話嗎？”
秦振華這話是一語雙關，此時在說話的時候，一邊搖頭，一邊還在看姆巴佩的額頭，那裡有一片發紫，昨天的出租車上受的傷，因爲要裝醉，所以最後還沒法找司機的麻煩，再說了，他那時候哪裡有這個心情。
現在，看着對方的表情，總感覺像是被對方給算計了一般。
沒錯，對方就是在算計己方，當時說的是有一種設想，現在又不認賬了？
“現在，我們又有了新的設想。”秦振華說道。
“你，你！”姆巴佩被氣的臉色發白，終於，這一切得到了對方的承認，對方居然敢耍了己方！
“你們是不是和蘇聯人有合作，你們是不是要從蘇聯進口武器？你們這樣做，難道不怕得罪我們西方陣營嗎？”
這種事，可大可小，當初就是因爲東方大國和蘇聯有衝突，所以西方纔會拋出橄欖枝，現在，如果東方大國再去抱蘇聯的大腿，那可是要得罪整個西方世界的。
沒有誰能在兩大陣營之中來回左右逢源，爲自己撈取好處。
聽到了姆巴佩的話，秦振華搖頭：“您好像誤會了，我們可沒有和蘇聯人有任何的接觸，這些軍艦是給暹羅國製造的，暹羅國他們自己可以去國際市場上採購武器系統，我們只負責安裝。”
對方說的輕飄飄的，就把一切的責任都給拋掉了，而且，這樣說，還真拿他們沒辦法，這是完全說得通的，於是，只剩下姆巴佩在那裡生悶氣了。
“你們，你們做的太過分了，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姆巴佩已經深深地後悔了，昨天怎麼沒有和格羅茲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啊。
“不是我們過分，我們是無奈的。”秦振華說道：“我們主打的就是物美價廉，我們整個軍艦，只要一億而已，貴方一座防空導彈，就要五千萬，這麼貴，我們怎麼可能接受的了。其實，我們對貴方的防空導彈，還是比較感興趣的，但是，錢包裡面沒錢，只能是想別的辦法了。”
“對不起，我還有很多要事。保安，保安，送客了！”秦振華對着外面喊道。
等等，等等！
這個生意，難道要這麼樣就黃了嗎？姆巴佩的腦子裡在急速地轉動着，不行，大張旗鼓地過來一次，總不至於什麼都幹不成吧？
對方不就是嫌貴嗎？昨天的時候，自己已經和國內通過電話了，想要便宜的報價，也是可以的。大不了，通過後續的維護保養備件之類的再賺回來啊。
“如果貴方覺得價格不合適，我們可以再談啊。”姆巴佩說道：“貴方的心理價位是多少？”
一向從來不肯降價的法國人，居然要降價的！秦振華心中暗喜，從這個時候開始，自己已經掌握主動權了。
“你們能把售價做到多少？”秦振華問道。
“四千萬，我們便宜百分之二十。”姆巴佩咬着牙說道。
“來人，送客！”
“三千萬，三千萬，不能再少了！”
“保安，保安呢？”
“你們不會只要兩千萬吧？告訴你們，兩千萬的話，只能帶八枚備彈，其他的一概不管。”姆巴佩說道。
兩千萬，已經是他們的心理底價了，不可能比這個更低了，對方賣一億，己方的防空導彈，在上面那可是最重要的武器，最高端的了，只佔整個售價的百分之二十，已經是絕對的底限了。
但是，秦振華依舊不滿意：“兩千萬？我們八百萬就能搞到的同類型的產品，還能帶一百枚備彈，我們爲何會花費那麼多錢去購買？姆巴佩先生，我很遺憾。”
八百萬？
八百萬能幹什麼？那些蘇聯人，太過分了，這完全就是擾亂市場行情嘛！還帶一百枚備彈？一枚導彈多少錢？一枚十萬，那就是一千萬了。
等等，等等！姆巴佩突然反應過來了：“你們走的不是官方渠道，你們搞的是私下裡面的交易？哦，天啊，這些天殺的蘇聯人，真是什麼事都敢做的出來，他們難道不怕上軍事法庭嗎？”
秦振華笑了笑：“姆巴佩先生，您操心的太多了，我們還不用付現金，用我們的農產品交換就行，也可以用暹羅國的農產品，您說，您拿什麼來說服我們裝備貴方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