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在幹什麼。”當鯊星剛剛走到甲板的時候,看着自己帶來的龍宮城軍隊拿着武器和夏提雅的手下們對峙的時候,發出一陣如同雷鳴般的喊聲。
“鯊星皇子!”龍宮城爲首的士兵帶着不甘的說道,瞬間,就被鯊星的怒吼給打斷了。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夏提雅大人可是我們龍宮城的貴客,拿着自己的武器對着自己貴客的部下,難道魚人島對待客人的禮儀。”鯊星看着被懸掛在桅杆上的霍迪瓊斯等人,就明白了爲什麼自己的手下會和夏提雅等人對峙起來。
如果不是自己明白了魚人島的未來掌握在夏提雅一念之間,自己的也會忍不住的出手。
而現在鯊星能夠做的只有乞求夏提雅原諒自己的手下,將一切寄託於強者,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夏提雅大人,我的手下失禮了,還請你原諒。”鯊星轉身直接跪在夏提雅的面前。
“鯊星皇子!!!”看着鯊星竟然跪在人類的面前,龍宮城的士兵們,原本放下武器,又有擡起來趨勢,主辱臣死,不外乎如此。
“放下武器,這是我的命令。”鯊星不用回頭,就可以想到自己手下們的舉動。
“唔,既然你都說他們失禮了,那就全部殺了吧!”夏提雅看着面前的鯊星,隨意的說道。
夏提雅早就已經看破鯊星的心思。
不過,夏提雅倒是很想看看面前的這個魚人到底能夠做到什麼地步。
安茲大人可沒有時間浪費在一個小小的魚人島上,不選出一個合適的魚人島領主,可是會增加安茲大人的工作負擔的。
“拜託了,夏提雅大人,請您原諒他們的失禮,我們龍宮城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的。”鯊星的額頭重重的叩在納吉爾法號的甲板上。
作爲龍宮城的未來的國王,守護自己的臣民,是自己的責任,跟何況自己還是他們的統帥,所以哪怕放棄自己的尊嚴,也要安然帶着他們離開。
“唔,那就算了。布魯克這艘船就交給你了,如果再有下次的,全部殺了好了。”在夏提雅看來,這些魚人都是安茲大人的私有物,夏提雅可不會隨意的破壞安茲大人的物品,要不然霍迪瓊斯可活不到現在。
不過,這可不代表這夏提雅會任由這些魚人放肆,在夏提雅看來來完美無缺的安茲大人身邊可不能有着瑕疵的物品。
“是,夏提雅大人。”布魯克的聲音裡充滿着濃濃的煞意。
如果不是之前夏提雅囑咐過的話。
在面前這些魚人豎起武器的時候,布魯克早就將他們全部殺光了。
畢竟現在的布魯克可不是原著中的那個音樂家布魯克,現在的布魯克是夏提雅海賊團的幹部血骷髏布魯克。
……
“夏提雅大人,能否帶屬下一同前往龍宮城?”甚平在一旁,忍不住的出聲道。
雖然從鯊星的姿態來看,魚人島對於夏提雅沒有任何的敵意,反而是充滿着謙卑。
可是甚平還是忍不住的想要一起前往龍宮城,甚平最大的牽掛就是魚人島,不然甚平之前也不會出任王下七武海,要知道甚平的船長費舍爾·泰格可是死在海軍的手中。
聽到甚平的出聲,鯊星的一部分注意力轉移了甚平身上,不知道爲什麼鯊星總感覺這個漆黑的魚人身上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可是由於甚平死亡的消息,再加上甚平外表巨大的變化,鯊星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面前的這個魚人會是甚平。
“唔,那就跟上吧。”夏提雅率先向着納吉爾法號面前停留的海馬車走了過去。
在迪米烏哥斯的計劃中,甚平本來就是掌控魚人島的一環。
至於甚平的復活的事情會不會暴露,人類只會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見到事,既然甚平的死亡的消息已經傳遍整個大海,那麼又有誰會相信面前這個黑色的魚人會是已經死亡的甚平。
……
當夏提雅進入海馬車的時候,鯊星也游到了馬車邊上的鯊魚身上。
“出發吧!”隨着鯊星的命令,龍宮城的衛隊也排列好,護送着夏提雅的海馬車向着龍宮城駛去。
同樣坐在鯊魚上的甚平,則是滿意的看着鯊星。
在甚平的眼中,這一次鯊星的表現都無愧一個皇子的身份。
至於鯊星不乞求夏提雅釋放霍迪瓊斯等人,甚平看來更是一個明智的魚人島的接班人,如果鯊星一味的乞求,唯一的結果只能是激怒夏提雅,既然夏提雅沒有第一時間就殺掉霍迪瓊斯,那麼就表示霍迪瓊斯暫時還沒有危險。
……
龍宮城。
高坐在王座上的尼普頓的臉色顯得有些慘白,很顯然尼普頓的傷到現在還有完全治癒。
而作爲輔佐尼普頓的海馬大臣和鮎魚大臣則是恭敬的站在下面。
不同於之前,現在的宮殿中除了尼普頓四人外,甚至連個守衛的衛兵都沒有,讓宮殿顯得有些冷清起來。
“尼普頓陛下,這次接待王下七武海夏提雅·布拉德弗倫的事就交給老臣就好了。”看着臉色慘白的尼普頓,海馬大臣忍不住的進諫道。
“不必了,這一次事關魚人島和魚人一族的存完,身爲魚人的王,我怎麼能不親自出面。”尼普頓看着站在宮殿下方冷豔的女性人魚,臉上充滿了擔憂。
如果說大海上最出名的魚人是身爲王下七武海的甚平,那麼魚人最出名的人魚就是面前的這個女性人魚了。
占卜師夏莉。
在四歲的時候就預言了大海賊時代的開啓,不久前更是預知了白鬍子的隕落。
而夏莉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就是之前占卜到了魚人島的未來。
“可是陛下……”海馬大臣忍不住的再次勸言到,對於夏莉的預言,海馬大臣保持着懷疑的態度。
畢竟在海馬大臣看了,即使夏提雅是王下七武海,還是遠遠比不上四皇的威懾力,根本沒有辦法震懾如此多的海賊。
“不用在意我,如果不是因爲魚人咖啡廳的那些孩子們,我也不會特意來到這裡。”夏莉潔白的手臂捏着一隻細長的煙槍,深吸了一口煙後,緩緩的說道。
夏莉想起自己之前的占卜的畫面,拿着煙槍的手有些不自然的抖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