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的蘭提爾城。
由於迪米烏哥斯的安排下,桃兔和鼯鼠倆人已經住進了安茲烏爾恭設置的大使館之中。
至於其他的海軍士兵,迪米烏哥斯直接以費用不足爲藉口,直接將他們留在了碼頭之上。
當然了,桃兔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付錢將剩下的海軍士兵帶入蘭提爾城。
只不過面對迪米烏哥斯的威壓,又有那個旅館敢招待海軍一行人。
海軍又不是海賊,店家不接受,桃兔總不能將刀架在旅店老闆的脖子上吧。
……
“衹園大將。”鼯鼠從門口走了進來。
桃兔轉身從窗戶處轉身回來,桃兔的臉上就如同現在的天氣一樣的,陰沉的很。
不單單是因爲迪米烏哥斯的一個舉動。
還由於那個不知死活的魚人海賊。
……
“衹園大將,不知道這個是?”迪米烏哥斯聊有興致的看着被海軍綁在中間的阿龍。
說實話,迪米烏哥斯對於這個被海軍押送來的魚人還真是些摸不着頭腦。
“夏提雅·布拉德弗倫倆年前曾經想我們討要過這個海賊,不過由於當時海底大監獄還未修繕完畢,資料缺失,我們也是最近才找到這名囚犯。”桃兔冷冰冰的說道,就像機器人照着設定好程序的說話語氣一般。
“喔,那還真是麻煩衹園大將了。”
桃兔看着迪米烏哥斯臉上的笑容,總感覺迪米烏哥斯臉上的笑容更多少的是多自己等人的嘲諷。
確實,迪米烏哥斯對於海軍這麼明顯的舉動又怎麼會看不穿呢。
不過,迪米烏哥斯倒是對夏提雅點名要這個魚人,產生了一點好奇。
畢竟在迪米烏哥斯看來,這個魚人徹徹底底的就是一個垃圾,根本就沒有能夠讓人注意的地方,而這樣一個垃圾,竟然能夠讓夏提雅看重。
倒是不由的讓迪米烏哥斯多看了阿龍倆眼。
“人類。”阿龍兇惡的目光狠狠的盯着迪米烏哥斯。
阿龍嘴巴中的堵塞的布條已經被阿龍用他那鋒利的牙齒撕碎吞了下去,不得不說鯊魚魚人最厲害的地方還是在於他們的咬合力。
聽到阿龍的聲音,鼯鼠跨出一步,出現在阿龍的身邊,正要將阿龍的嘴巴重新堵上的時候。
“鼯鼠中將,既然這個是你們海軍送給夏提雅大人的禮物,我倒是很想聽聽這個魚人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呢?”
迪米烏哥斯的手掌牢牢的抓在了鼯鼠的手臂上,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溫和說道。
看着迪米烏哥斯的舉動,桃兔的臉色不由的微微變了起來。
從迪米烏哥斯剛剛的速度,就可以看出面前這個臉上總是掛着笑容的男人是個強者。
桃兔的心中對於夏提雅·布拉德弗倫越發的警惕起來。
從賽巴斯·蒂安到布魯克,魚助,再到現在這個迪米烏哥斯。
wωω●ttκΛ n●c ○
夏提雅海賊團中冒出來來的默默無名強者真的是越來越多了,簡直就像是許多強大勢力聯合推在名面上的代言人一樣。
相比較桃兔,被迪米烏哥斯緊握住手臂的鼯鼠,更加清楚的體會到迪米烏哥斯的實力的恐怖。
鼯鼠感覺自己的手臂就好像是被一隻鋼鐵鑄就的手臂握住一樣。
雖然這隻手臂上去還沒有自己的手臂來的粗壯,可是自己手臂被握住的地方不斷來的疼痛感,可是充分表現了這個男人的力量。
“吼吼吼,人類。”阿龍的瞳孔看着面前的鼯鼠和迪米烏哥斯,瘋狂的大笑着。“我真是對那個叫夏什麼布拉德弗倫越發感興趣了起來啊。”
阿龍的唾液隨着阿龍的大嘴,飛濺到迪米烏哥斯的西裝上面。
迪米烏哥斯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厭惡,在迪米烏哥斯的心底已經爲這個這個魚人判了死刑。
自己的衣服可不是什麼低賤的生物都可以沾染的。
鼯鼠鬆開了自己的手臂,放任着迪米烏哥斯和阿龍接觸。
“那麼這位魚人先生,現在能否告訴我,你和夏提雅大人有什麼關係麼?”迪米烏哥斯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炙熱起來,絲毫看不出迪米烏哥斯已經對阿龍起了殺意。
“我怎麼知道……”阿龍的咧着嘴巴,“說不定是你的那個主人看上我了呢,想要被我騎在身下呢。畢竟魚人的血統可是比你們這些人類不知道高了出了多少啊!”
阿龍可沒有自己已經淪爲階下囚的感覺。
無論是從在太陽海賊團被黃猿擊敗抓入海底大監獄還是後來被路飛擊敗。
在阿龍這個極端的種族主義者看來,魚人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宰,人類什麼的根本就沒有資格佔據着這些太陽下的土地。
這一切都應該屬於偉大的魚人族,而人類支配成爲魚人族的奴隸,或者食物。
在經歷了海底大監獄的折磨之後,阿龍變得更加極端了。
“是嗎?”迪米烏哥斯臉上的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一樣。
剛剛阿龍的話,迪米烏哥斯就已經爲阿龍判了死刑,當然在迪米烏哥斯的手中,死可沒有那麼簡單。
“衹園大將,這個就是你們海軍送給夏提雅大人的禮物嗎?”迪米烏哥斯回首向着桃兔問道。
當阿龍說出那一番話後,桃兔就已經知道情況不妙了。
可是之前桃兔已經說了阿龍是海軍交給夏提雅的禮物,現在又怎麼能夠改口。
“這個……”
“迪米烏哥斯大臣。”鼯鼠搶在了桃兔的面前說道。“這個海賊是夏提雅閣下要求我們海軍送來的,我們海軍也只是滿足夏提雅閣下的要求罷了。”
“那麼這麼說,現在這個魚人的所有權就歸到夏提雅大人的手中了?”
“當然,迪米烏哥斯大臣,當我們登上加雅島的時候,這個海賊就算是交給了夏提雅閣下的手中。”鼯鼠不卑不亢的說到,將海軍的態度表示的明白明白。
“那真的是最好不過了。”迪米烏哥斯笑着說道。
說完,迪米烏哥斯的手臂已經直接穿過了阿龍的腹部。
“布魯克將這個魚人帶下去,扒皮,當然我不想看到他死的太過於舒服了,明白了嗎?”迪米烏哥斯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跡,對着布魯克說道。
“是迪米烏哥斯大人。”布魯克走了上來,倒拖着阿龍走了下去。
“那麼衹園大將,是我失禮了,裡面請,夏提雅大人可是已經爲你和鼯鼠中將準備好了休息的地方,至於其他的海軍,就麻煩他們留在軍艦上好了。”迪米烏哥斯看上去絲毫不想是剛剛動過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