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地上的行徑圖比起海上要複雜一點。
在海上只要管水平方向的變化就好了。
整體方向感,雖然有上下起伏的變化,但對個人來說,感覺變化不大。
但是在陸地上,有時候你就算走斜的,由於身邊景物物的變化,其實你會失去生體傾斜的感覺。
除了上下坡度的變化之外,海有在海上也會起到的變化。
就是向右偏轉原則。
除非個人的方向鍾,例如腳面前進的時候,兩隻腳會有不同前進的步伐。要不然,人會向右邊轉。
在海上,這種偏轉是自然而然的,沒有路地可以做對照的話,很難修正。
如果不去修正航行方向,那麼你的方向可能就是圓的。
在海上繞圈的結果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礙你的,你很可能在海上繞圈,就出現,永無止境的迴轉。
最後你會覺得你是鬼打牆,走了無數的路,但是就走不出,這一個景色的範圍,如果你夠敏感的話,你會發現,附近的景色,好像都一樣。
不夠。敏感的話,你會發現,景色,一直沒有過變化。
這種感覺在沒有方向對照的時候會讓人覺得很可怕,甚至讓一個人平白無故的瘋掉。
錢汝君知道這種狀況,所以在每次出航的時候,她要求不靠靠直覺,而是對照着海圖不斷的測量,跟又測量。
對照着海圖航行,其實是感覺很古怪的,因爲你會覺得,這走的路線明明不是正直的是歪的,可是這種歪的方法偏偏能讓你走到目的地。
這種航海技術,錢汝君其實是不太懂的,她只是隱隱約約知道,所以爲了能夠正確的行情,她還特地換來技能書。
或許只知道他很需要這種技術吧,這個航海技術書竟然比別的書積分要到多。
錢汝君真的很想說電紙書是坑貨。
或許對於電紙書來說,航海技術也是這個時代不應該出現的東西吧!所以積分就要求的就特別高。
可是其他的技術書也不是這個時代應該出現的東西呀?
或許電紙書會經過判斷,認爲如果不是刻意隱藏技術,導致語義技術沒有辦法前進的話。有些技術應該原本能夠存在的吧!
海洋雖然危險,但是對錢汝君來說在大部分的時候又是比較安全的,因爲在這個時代沒有人可以跟他在海洋競爭。
或許也不能說沒有人,因爲她所知在,大西方。環地中海附近希臘半島意大利半島,還有伊比利半島附近,以及北非地帶,都發展出特別的航海技術。
既然是這樣電紙書爲什麼覺得東方,還發展不出航海呢?
錢汝君覺得想不出的事情,她就不要去想了,還是乖乖的換電紙書的技術手冊,好好的使用,改進自己的生活吧!
錢汝君在大海調查沿岸的情形的時候,其實是沒有強盜海盜之類的東西出現的。
而只有出現在沿海的小船板,在大海里面,船隻的大小就決定了拳頭大的大小,就算你不會打架,把船隻撞過去,對方也只有認栽的分。一點反抗的脾氣都沒有。
所以大航海時代其實,人的重要性越來越低,更多的時候是靠着船隻,還有船隻的炮艦來過日子的,因爲炮艦具有攻打遠方的實力。
就代表他能夠控制沿海地帶,不過如果要深入內陸,那還是得靠人了,因爲。即使是大炮在不同的人手上也能發揮不同的功用。。
因爲沒有別人阻攔,對錢汝君來說,它需要耗費的其實就是人力跟時間而已。
不需要跟別人玩捉迷藏,也不需要管別人財產權的問題,到哪裡都可以進去。
所以海洋的資料,錢汝君那裡累積慢慢豐富起來,現在他的船隻已經調查到長江口,沿海的島嶼,也幾乎被他調查起來,有些能夠開發使用的,他漸漸地派人去佔領下來。
不過跟南方的島嶼錢汝君暫時沒有佔領的念頭。
既然是因爲航行過去需要的時間比較長,以現在的船隻速度來說,管理那些地方太不經濟。
還有一個因素,在更南方的島嶼有一個強大的威脅,那就是颱風。
你現在大部分地方的建築技術來說是抵擋不了颱風的,颱風掃過去,房屋不再是能保護你的地方,而是危險的處所,隨時會把你壓垮。
但是在外面吹風淋雨,你也可能被病痛打敗。
提早做好颱風警報,提早做準備?這個時代的欽天監,還不具有預測颱風的能力。
也就是說,他們只能觀察現象,然後放馬後炮,他們對天體的運行還比較給力。
至少能觀察到彗星、流星的出現。
但是對這個時代,各種離子認識還不夠清晰的時代,就算你預測到流星和彗星有什麼用?
只能牽拖到皇帝的身上,把這個東西當做是天降警示。
說起來遇到會心的皇帝也真夠倒黴,明明不關他的事,人家非把這些事往他身上掉。
文景之治是已經是,歷朝歷代比較開明,而且治理比較好的時代。
但是這個時代發生很多天象的變化,所以這兩個皇帝天天要寫告罪書給老天爺。也真是夠倒黴的。
陸地的情況,其實官方的典籍,還有衙門裡的資料其實都有一些。
或許是這個時期,事物的變動比較少,所以很多官方典籍資料都很古老。有的還是大漢剛立國的時候,整理出來的……前朝舊資料。
相比起來,前朝或者前前朝在做資料方面還比較認真。
或許是處在變化最大的年代,那時候的地方官,反而比較有責任感。
只是資料的毀損率比較高。
除了房子是木造,土造的原因以外,還有這個時代戰爭很喜歡用火把前朝的痕跡燒掉,也有關係。
而且,就算有舊資料,有新資料其實可用度都不高。
因爲這個時代,文書資料如果是文人做的,太講究辭藻的華麗。
尤其是關鍵的數字方面,不是含糊不清,就是誇大化。
白髮三千丈,這種誇飾的修辭,是文人的最愛之一。
好像不這麼寫,不能表達他的感情之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