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回到古澹城他的“至尊戰紋裝店”的時候,已經是十天之後。
這十天他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將水紋重新修煉成了一條真龍,現在他的體內,已經有三條真龍了;八紋珠內也有三道龍形真紋。
一條雷紋,一條水紋,還有一條火紋。
相比之下,那火紋足足有另兩條的兩倍大,散發出的氣息也遠遠要比另兩條強橫的多。
這三條真紋現在不但瀰漫於他的真氣中、血液裡,而且也銘刻在了他的諸如臂骨、腿骨、胸骨、額骨等重要部位的骨骼上。
便如被他用來做戰紋裝的那些兇獸一樣。
他現在已經是一個骨紋境的修士!
“哎呀,你可回來了,我的祖宗!”一看到林霄,皇甫馳國長舒了一口氣,“你要是跟誰私奔了,我可是說也說不清了。”
在真陽宮的山門外,青陽子聽說林霄已經脫困,也就不再糾纏,直接回了青霞宗。
而敬天皇帝回來後,並不見林霄的面,不免對皇甫馳國再次責問起來。
皇甫馳國賭咒發誓,敬天皇帝還是半信半疑。
皇甫馳國便泡在了至尊戰紋裝店中,儘管備受藍心月和拓跋皇的白眼,但還是賴着不走。
他知道,林霄只要一天不露面,自己就不得消停。回皇宮、面對父親的責罵,還不如面對藍心月和拓跋皇的白眼、冷嘲熱諷。
至少,這二人要比他父親好對付一點。
給藍心月買點糖果,時不時的把拓跋皇拉出去喝頓小酒,二人的面色也就漸漸的好看了起來。
“走,跟我去見我爹。”皇甫馳國拉着林霄就走。
林霄露面了,他也是該洗清自己的時候了。
“我爲什麼要跟你去?”林霄則是雙眼一翻,“我沒那義務。”
“你這人,真沒良心,就衝着我去真陽宮救你……”他用手一指。
“說清楚,是誰救的誰?”林霄也不客氣,直接當着藍心月二人的面戳破皇甫馳國。
皇甫馳國在他爹、青陽子面前實話實說;可是跟藍心月二人不免有點吹牛的成分。
青陽子之所以信皇甫馳國,也是他提到了混元子。林霄若是死了,混元子也活不成,所以青陽子信他的話。
“哈,原來你騙我倆……”藍心月一聽林霄的話,立刻變臉;拓跋皇更狠,直接薅住了皇甫馳國的脖領,“孃的,你敢騙你大爺,我那一記耳光還沒報回來呢。”
說着,大手擡起。
一時間,糖果白買了;小酒也白喝了。藍心月二人直接翻臉!
“算了,他倒是有去救我的意願。”林霄給皇甫馳國打圓場,“可是,跟你爹怎麼去說,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們不管!”
皇甫馳國眼珠一轉,“嘿嘿”一笑,“你要是跟我去一趟皇宮,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跟你這戰紋裝店有關……”
“什麼事。你又憋什麼壞?”藍心月一看皇甫馳國那一笑,不免又有些擔心。
“你說吧,只要是對我這店有用,我可以去拜見你的父親。”林霄也不想真正的和皇甫馳國鬧僵,畢竟自己四個在人家的地盤上開店。
皇甫馳國說道:“再過三天,神荒大陸上一等一的戰紋裝師——郎笑聲大師就要親臨我南澹國……這可是你學習的好機會啊!”
“什麼?你讓我們老大跟他學?”拓跋皇首先撇嘴,“他跟我們老大學還差不多!”
“嘿嘿!”
皇甫馳國乾笑了一聲,“林霄林公子呢,戰紋裝的手藝也是不錯的。但是要和這位郎笑聲大師比起來,那還是差一點點的……”
人的名,樹的影。皇甫馳國雖然這麼說着,但林霄三人都看出來了,他還是對林霄並不相信的。
雖然他也知道,林霄三人的身上都裝有戰紋裝,而且還挺強悍;但是他寧可相信,那是林霄的什麼親戚會製作戰紋裝,給他們裝上的。
而林霄也只是學了一些皮毛而已!
他要是相信那戰紋裝是林霄自己做的,早就纏住林霄了。
“什麼叫差一點點?”藍心月則是說道,“我們老大的技術,那應該是全神荒大陸第一!”
林霄也聽出來了,藍心月雖然如此說,但是口氣也並不堅決。她的身上雖然也裝有自己製作的戰紋裝,但畢竟沒有見過郎大師的,心下不免也有些懷疑。
拓跋皇的態度也有些轉變,“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看看?哪那麼容易?”皇甫馳國撇着嘴說道,“郎大師總共在只能在古澹城待三天,開三場展示會,每天晚上一場。每一場也就是一千個名額……”
“我靠,這還少啊?”
“你以爲呢?這可是郎大師這一派——“郎風戰紋裝展示會”。會上除了可以買到郎派弟子們製作的戰紋裝外;每一場都有三個名額,可以得到郎大師親手製作的戰紋裝,絕對的現場量身製作,不容易啊!”
“郎派風格?郎風?”拓跋皇說着,“老大,你是什麼風?”
“大爺我是‘林風’!”林霄沒好氣的說道。
“給我們每人也弄一個名額。算你將功補過!”藍心月說道。
“這可是不大好弄啊!”皇甫馳國皺褶眉頭,“要是隻是林霄一個人,我還有點辦法……”
“不行,我們都要去!”黑霄也在旁邊說道。
皇甫馳國撇撇嘴,“你去幹什麼?你一頭兇雕,不怕郎大師現場拿你做了戰紋裝啊!”
“他敢?”林霄有點怒了,“我們四個,都要去,你想辦法吧。”他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說道。
“什麼?四個啊?那可就是四十萬藍紋紋板啊!”皇甫馳國尖叫。
“什麼意思?”林霄問。
“進會場,那是要門票的。每一張門票十萬藍紋紋板呢!這還是官價。”
“這麼貴啊!”林霄四個也尖叫,“每一場一千人,光是賣門票他郎大師就賺大發了!”
“你以爲呢?要是黑市價,更貴!”皇甫馳國說道。
人家一張門票就賣十萬紋板,而自己這戰紋裝店,從開業到現在,沒一個人光顧!
現在,他們四個連生活都是問題了。
林霄來之前,身上也有一些紋板,都交給藍心月管理了。這些紋板主要是他殺了風道、真陽道人所得。
不過,風道和真陽道人也只是真陽宮的兩個長老,身上也沒有多少紋板。
來到古澹城後,開店租房、人吃馬喂、各種花銷下來,也就沒有多少了,他們現在連一萬紋板也拿不出來。
當然,藍心月並不知道林霄又洗劫了孤皇長老。
“你是皇子哎!”藍心月喊道,“我們不管貴不貴,只管能不能進去!”
“嘿,我這皇子,和你們差不多!”皇甫馳國則是說道,“所以嘛,我讓你們去見我爹,他或許能給你們弄幾張門票!”他乘機說道。
“行啊!”林霄同意,“他兒子把我們三個足足關了六天、餓了六天,他也該替他兒子給我們點補償!”
“走!”
拓跋皇一聽,來了精神,也跟着一揮手。
“哎,你們見了我父親,可不能再提這件事啊!”皇甫馳國無奈的說着。林霄等人見了敬天皇帝,當面提起那事,免不了他又要挨一頓訓斥。
“不提,他能給我們弄門票嗎?”林霄則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