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飄飄,卻顯榮曜之姿。青絲垂散,更與輕風相舞。
手如柔荑,膚若凝脂。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柳眉聯娟,明眸善睞。丹脣外朗,皓齒內鮮。
芳澤無加,鉛華弗御。
一時間,妘天炎竟是看呆。身爲妘家少主,他何種女人沒有見過。但此等傾城容顏,還是他平生僅見。
“哥,你還愣着幹什麼,快抓她啊!”妘水玄看着愣住的哥哥,有點着急。
“你在教我做事?”
“哥,你.....”妘水玄吃驚道,轉頭看向無幽“她可是......”
由於先前戴着兜帽,他沒有看清無幽的面容。現在,無幽的容貌被他盡收眼底。
與妘天炎一樣,他也爲無幽傾城的容顏所驚豔,甚至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雖...雖然你很漂亮,但...但奸細就是奸細,我是不會留手的。”
“還在這胡說八道。”妘天炎一巴掌扇在妘水玄頭上。
“用你那異於常人的靈識來告訴我。”妘天炎面無表情地瞥了弟弟一眼,又看了看無幽。
“是她腰間的姬家令牌是假的,還是你哥已經老眼昏花連個令牌真假都分不清了。”
妘水玄捂着被扇的頭,委屈地看着無幽腰間的令牌。靈識的感知訴說着令牌的真實,他使勁瞪着令牌,似乎想把令牌瞪成假的,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還不趕緊道歉。”妘天炎催促着。
“對...對不起。”妘水玄捂着頭走到無幽和姬啓面前,略帶扭捏地鞠了一躬,然後把一個小瓶子塞到了姬啓手裡。
“這是?”姬啓看着手中的瓷瓶。
“妘家特製的金瘡藥。”妘天炎說道,“再重的傷勢只要服下此藥便能迅速緩解,也算是水玄衝撞你們的補償。”
姬啓轉頭看向無幽,見無幽點頭,姬啓便收下了。
“那就謝過妘將軍了。”
“看來這位就是姬家大小姐了。”妘天炎驚豔地看着無幽,“果真是芳蘭竟體,如天仙下凡。”
對於妘天炎的讚美,無幽不置可否,只是衝妘天炎微微一笑,轉身便與姬啓離去。
“不知是否有幸能邀請姬姑娘來妘家做客?”看着無幽離去的背影,妘天炎喊道。
“沒時間,改天吧。”
無幽並未回頭,只有讓人心頭微涼的話語傳來。
妘天炎注視着無幽漸漸消失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哈哈哈哈......你這老花這麼多年就開了一次,結果人家還不稀罕。”站在一旁的妘水玄卻是笑的喘不上氣,一直捂着肚子。
“哎呦,笑的我肚子疼,哈哈哈哈......”
然而,妘天炎接下來的話讓他如遭雷劈。
“盜竊長老令牌,罰你五年禁閉;未經許可進入火閣,罰你五年禁閉;偷學火閣五層功法,罰你十年禁閉;違規施放大殺傷性功法,罰你十五年禁閉。”
“你不是喜歡笑嗎,去禁閉室笑去吧。聽我命令,送妘大少爺回家!”
“是!”
一衆士兵扛起妘水玄就往妘家走去。
“哥我錯了,對不起哥,我不該嘲笑你。”
“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再犯錯。”
見道歉沒用,妘水玄直接破罐子破摔,放開喉嚨大喊。
“救命啊,綁架了,快來人救命啊!救命啊......”
看着士兵扛着妘水玄遠去,直到再也聽不見他的聲音,妘天炎終於是長出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