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白麪無表情的看着戾,那火焰自己無法熄滅,就是能熄滅,也不是現在。因爲,他的心靈探查能讓他清晰的看出戾的內心。
“不,你心中還有反抗?”
“魔~魔鬼~你是魔鬼~”戾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惡狠狠的看着龍小白。
龍小白嘴角一翹,手中的刀子又冒起了火焰。
“你看,火快滅了,龍爺再給你加點。”說着,在戾的傷口上划動起來。
“嗷!!!”戾發出了一聲哀嚎,只求死亡的哀嚎。可是,鎖鏈的困鎖,讓他連自爆的能力都沒有,只能承受那想死都難的痛苦。
龍小白又把對方身上的傷口走了一遍,便拿着刀子,走到了門口。
“毒兄,還有沒有這樣的?咱們去下一個。”說完,又是一億世界幣丟給了對方。
龍毒一個激靈,拿着乾坤袋的手都有些發抖。嚥了口唾沫,潤滑了一下發乾的喉嚨。
“有~有,跟我來。”說完,向着裡面走去,一眼也不願意看那受盡折磨的戾。
龍鬼與龍灼也是看了一眼裡面發出小貓一般哀嚎的戾,同時一個激靈,轉身就走,一刻也不願意再留。
龍小白回頭,咧了咧嘴道:“戾,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臣服於我。如果我從你的心裡再看出一絲的反抗,我會讓這火焰把你一點點吞噬。”說完,頭也不回的跟了上去。
“嗚嗚嗚~”戾龍軀顫抖着,龍嘴裡發出一聲聲虛弱的哀嚎,心內升起了無限的恐懼。
“魔~魔鬼~”
……
“半龍?”
龍小白看着一隻龍頭人身的半龍族,摸了摸下巴。
這是一名母性半龍,而且身材極其的火爆,不過那猙獰的龍頭,以及發紅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慄。
半龍的身上同樣被鎖鏈穿着,整個人吊在鎖鏈上,在牢門打開後沒有發出半點動靜,甚至身體跟着鎖鏈的晃動而搖晃,彷彿死了一般。
“這是一個龍人。”龍毒介紹道。
“怎麼進來的?”龍小白問道。
“出賣聖龍的情報。”
“叛徒?”
“對!”
“那爲什麼不直接殺了?”龍小白不解。這種叛徒,比嗜殺同族還要可恨,更何況是一名半龍。
“這個……”龍毒有些猶豫起來。
“啪~”龍小白一個乾坤袋丟了過去,笑道:“五千萬,你跟鬼兄也辛苦了。”
龍毒一愣,隨即笑了。這個小白龍,還挺會辦事。與龍鬼對視了一眼,然後看了一眼走廊的盡頭,好像是怕有外人。
“白龍族長,這個人是黑龍族長身邊親信的家人,所以……你懂得。而且據說當初出賣情報也是事出有因,纔沒有被殺死。”
“黑龍一脈的?有點意思。”
龍小白現在提起黑龍一脈就殺意濃濃,早晚白龍與黑龍得有一個消失!
“賢婿,黑龍的,算了。”龍灼勸道。
“不不不~黑龍的纔有意思。你們留在外面,關上門,龍爺好好玩玩這條母半龍。”
龍小白的話讓三人同時一個激靈,隨即看到那半龍傲人的身材,都不約而同的心中鄙視:果然是龍渣!見到母的就想上!
“嘭!”隨着牢房的大門關閉,那半死不活的半龍擡起頭來。
“你~你是來帶我走的?”半龍眨了眨猩紅的眼睛,聲音極其的乾澀。
“可以把龍頭變沒了不?與你的身材不搭配。”
龍小白緩緩的走了過去,毫無顧忌的抓住了那半龍的一座山,用力的捏了幾下。
“滾!”半龍張開龍嘴大吼一聲,身體也扭動了起來。
“呲呲~性子還挺烈,你叫什麼?”龍小白根本不鬆手,甚至還加大了力氣。
“嗯~”半龍被捏的發出了一聲嚶嚀,也不知道疼的,還是被捏到了點上。
“無~無恥,殺了我。”
“好,那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龍小白笑眯眯的說道。
“我叫‘暗影’,殺了我吧。”暗影瞪着龍眼說道。
“別這麼盯着我嘛,變成人。”龍小白說着,又捏了幾把。
暗影身體抽搐了幾下,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
“我~我被鎖魂鏈困住,變不了。”
“哦~那就可惜了。”龍小白終於鬆了手,可是對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另一座山又被抓住。
“臣服我,我帶你出去。”
“臣~臣服你?哈哈哈!呸!”暗影一口唾沫噴了出去。
龍小白一歪身子躲了過去,手掌用力一抓,直接就進了山裡。
“呃~”暗影發出一聲痛呼,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聽說你是龍炸天親信的家人,是誰?”龍小白轉移了話題,然後就是一個心靈探查。對於黑龍,他很想知道。
“哼!我憑什麼告訴你,殺了我吧。”暗影把頭扭到了一旁。不過,她的心聲卻被龍小白聽的一清二楚。
“無恥!無恥之徒!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唉~大哥,爲什麼,爲什麼要求情,讓我死了不好嗎?在這裡,還不如死了。”
“你大哥是龍炸天的親信?”龍小白笑眯眯的問道。
暗影的臉色一變,有些驚恐的看着眼前的小白臉,彷彿見了鬼一般。
“你~你到底是誰?”
龍小白收回了手,看着帶着一絲血跡的龍爪,很邪惡的笑了。
“呲啦!”一聲,暗影身上殘破的遮羞布瞬間粉碎,那傲然的身姿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龍小白的眼前。
“你~你要幹什麼?”暗影此時擋都擋不住,只能恐懼的看着龍小白。
“呲呲~確實不錯。”龍小白看着那傲人的美玉,如果沒有鎖鏈的禁錮,會更加的完美。
“龍爺要什麼?不妨告訴你,龍炸天無時無刻不想着弄死龍爺,所以龍爺對黑龍沒什麼好感,哪怕你只是一個被逐出族的半龍。”
龍小白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暗影的身後,雙手放在了對方的大蜜桃上。
“不!你不能!你~你是惡魔!你不能!”
暗影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在這裡已經待了幾十年,連邪惡的看守都沒有打過這裡犯人的主意,卻不曾想一個看似溫文爾雅的小白臉卻要做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