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自己大徒弟的那一句‘相公’,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說!是不是唐僧師徒來過了?還有,那相公是誰?”
“師~師父~沒~沒來過。”紅織兒嚇得瑟瑟發抖,話都說不利索了。
“哼!”
“轟!”
朱仙兒冷哼一聲,背後忽然出現了一隻白玉大蜘蛛。尤其是那蜘蛛的眼睛,竟然也是白色的!正是她的元神,也是她的本體,白玉蜘蛛王!
“師父饒命啊!”
“師父饒了我們吧!”
“師父……”
七女嚇得連連求饒,因爲上面的不僅是她們的師父,還是她們的王!蜘蛛王!
一瞬間,七女同時顯出了原形,化爲了七隻顏色各異的蜘蛛精本體。
“我以蛛王的名義命令你們,如實回答我的問題!紅兒,你說,唐僧師徒是不是來過了?”
朱仙兒的元神眼冒白光,聲音充滿了威嚴,整個房間充斥着巨大的威壓。
“是~是的師父~”紅織兒顫抖的答道。
元神的目光移動到了黃織兒的身上,問道:“黃兒,你們有沒有惹唐僧師徒?”
“沒有師父!我們不但沒惹,而且以禮相待。”黃織兒回道。
“嗯~藍兒,爲師問你,你是怎麼破的身?”
“是~是~是……”
“說!”
“是相公!也就是小白龍。”藍織兒鼓起勇氣說道。
“見鬼了!就知道是這個龍渣!”朱仙兒懊惱的罵了句。然後看向綠織兒問道:“綠兒,你又是誰破的身?不要告訴我是取經隊伍的其他人……哦!天啊!難道唐僧等人也……”
她簡直不敢想象,取經隊伍師徒五人路過這裡一趟,自己的七個徒弟全部被破了身。難道他們師徒……而且還有人破了不是兩個就是三個。
“師父,不~不要誤會~我也是龍公子……我愛他,真的師父。徒兒覺得只有他纔是這世上最強的男人。”
綠織兒的話就像是被洗了腦,聽的朱仙兒差點元神縮了回去。
“你呢!青兒,你不會也是那龍渣給破的吧?”
“是的師父!不僅是我,我們七姐妹都是被他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幸福的女人!”青織兒明顯要膽大的多。
“嘭!”朱仙兒放出的元神一陣晃動直接崩潰。
“噗!”一口鮮血噴出,顯然是受了內傷。
“師父!”七蜘蛛化爲人形,想要向前查看。
“別動!讓爲師適應一下。”朱仙兒伸手攔住了七個徒弟,然後捂着豐滿的胸口,隔着門框看着外面。嘴角帶血,眼神呆滯,一臉的懷疑人生。
七女嚇得一個個寒蟬若禁,大氣不敢出,低着頭,相互偷偷對視着。
朱仙兒用了很長時間才接受了這個現實,自己的七個弟子,也是同族,被一條浪裡小銀龍無恥的霸佔了。而且看自己徒弟們的樣子,明顯對那個小龍死心塌地的。
她很憤怒,非常的憤怒,憤怒的同時還有一種難明的痛楚。
與那小龍也接觸了一段時間,不說修爲,不計人品,對方的談吐幽默且有些壞壞的,確實給人一種心情放鬆的感覺。
而且那小龍也不是一無是處,那震驚四海的實力加以時日,定會讓三界大吃一驚!
她這人眼高於頂,同級以下沒幾個看上眼的,而這小龍,讓她打心眼裡欣賞。雖然不說,但不得不承認。對方很強!強到真級以下近乎沒有的對手!
緊接着又想到了那次島上的談話,對方的話語中無時無刻不充斥着對自己**,赤果果的**。而那種**,竟然沒有讓自己排斥,甚至想到如果對方實力相當,也許會……
“無恥銀龍~吃了我的徒兒還惦記着師父,真不愧爲龍渣~”她忍不住輕聲呢喃了句。
下面的七女集體嬌軀一顫,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從師父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她跟龍小白認識,甚至還很熟悉。
朱仙兒收回了目光,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看向自己的小弟子,淡淡的說道:“紫兒,你最乖了,跟師父說說,那龍渣用了什麼方法把你們弄的五迷三道。”
“師~師父~”紫織兒面露難色。
“你們幾個,暫時退下,等候發落。”朱仙兒看着其她六女說道。
六女同時看了紫織兒一眼,然後躬身告退,在門口等候。
“嘭!”房門關閉,割斷了與外界的聯繫。
六女小心的等在門外,想要偷聽,但顯然被師父用法術隔絕了裡面的談話。
“大姐,怎麼辦?師父會不會懲罰我們?”白織兒怯怯的問道。
紅織兒俏臉上先是閃過一絲恐懼,隨即又浮現了決然之色。
“妹妹們,相公雖然用了~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了咱們。但他也是咱們姐妹的第一個男人,還是那樣的強,強到讓咱們姐妹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所以……如果師父要讓我與相公斷絕關係,我就會~會去女兒國等他!沒有他,我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哪怕暫時見不到他,但也有個念想!”
“姐姐,我陪你!只有相公能給我快樂。只有他能當我在短時間內達到人生的巔峰。”
青織兒彷彿在回味龍小白那高頻率的小馬達,那種如蹬極樂的感覺,簡直讓她忘記了一切,只求再來一次。
“大姐,我們也是,實在不行就去女兒國等相公。他不是說了,多則七八載,少則三五年就會回來。對於我們來說,七八年又算得了什麼?”
綠織兒的話引起了其她的附和,一個個開始商量着怎麼背叛師門。如果朱仙兒知道自己教育幾百年的徒弟,被人用一根棒子,經過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徹底征服,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吐血。
屋內的談話誰也不知道,直到房門打開,紫織兒紅着臉走了出來。
六女剛要詢問,卻見朱仙兒呆滯的走出了房間,愣愣的看着蔚藍的天空,彷彿看到一張極爲俊美的臉在空中放聲浪笑,樣子顯得極爲猥瑣。
“龍小白!我朱仙兒教育了三百多年的徒弟!就這樣被你征服了嗎?!我不服!不服!”她忽然如同瘋了般吶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