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歆來多倫多也才一年多,相之下陳風馳在這呆的時間長了許多,也他們都熟悉這裡自然的擔當起來導遊的職責。
陳風馳選的是一家本地菜色的華人餐館,據他說這家是他經常來的,手藝好的沒話說。
餐館的環境很好,實木的桌椅整齊的擺着,木板鋪成的地板間有一個凹進去的圓形,周圍是一圈樓梯,樓梯下面圓形場地間種着一棵高高的樹,一直高到從屋頂間同樣圓形的缺口的地方冒出去。風一吹,還可以聽到茂密的樹葉沙沙作響,配餐館裡面沁人心脾的菜香,何嘗不是一種怡然自得的生活。
陳風馳和李沐風溫了兩壺小酒,說說笑笑的對酌,這副兄弟情深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小的時候對喊瘋子白癡的樣子。
陸歆和溫逾填飽了肚子,坐到大樹旁邊的樓梯面聊天。
“你跟陳風馳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啊”溫逾還是很關心這個問題,不過看他們兩個現在的相處方式,陸歆應該把當初的事情放下了,也沒有什麼該說不該說了纔對。
陸歆手拿着一枚樹葉,撇撇嘴,“那樣唄。”
溫逾故意逗她:“你不是說不來加拿大嗎?怎麼想的這是?”
陸歆耳根發紅,故意犟嘴道:“我也沒法啊,我姐給我辦的手續,還來了個先斬後奏,我要是不來的話她能出動我姐夫還有我小外甥外甥女一家四口一塊對我進行心靈交流。”
陸歆頓了頓,又十分悲憤道:“我姐已經不是你小時候看到的那個溫柔知性的大姐姐了!”
溫逾撲哧笑出聲,“長樂姐也是爲了你。”
“誰知道她是不是跟陳風馳串通好的,我一到多倫多這邊的大學,第一天!行李都還沒搬到租的房子裡面去呢,陳風馳找門來了,媽呀直接從窗戶破窗而入的,我還以爲剛來第一天被人盯了了呢。”提起這個,陸歆滿腔怨氣。
陸歆看着笑的不行的溫逾一臉鬱悶。
溫逾咳了咳,意圖讓自己重新變得很正經,“然後呢,你現在怎麼樣?”
“我現在在大學裡讀研究生,也在一所醫院實習,”陸歆低了低頭,“原來陳風馳是想讓我進名牌醫院的,我沒去。”
溫逾心軟了一些,也沒勸陸歆別輕易放過陳風馳,“你們倆也算是坎坷了,別給自己增加太多的壓力,既然還都想着對方,複合唄,再說了,陳風馳當初走的時候不是沒說分手嗎?”
陸歆頓了頓,隨後,長長的嘆出一口氣,“我也想啊——只是,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
“怎麼?”
陸歆苦笑,“他爸他媽不同意,當初走不也是因爲這一點嗎?”
溫逾有些詫異,“不應該啊,陳風馳他爸不是在咱們學校還擔任過體育老師嗎?他還教過咱們呢。”
“不是因爲他爸,是因爲他媽,他媽是加拿大華裔,擁有自己的公司,對他的教育特別嚴格,而且講究門當戶對,我現在是應該慶幸她還沒跑我這給我拍二百塊錢讓我離開他。”
這話聽得溫逾雲裡霧裡的:“……臥槽,現在這個年代誰還講究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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