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澤宇安安靜靜地坐在教室裡和周公下棋,突然間猛的擡起頭。
周圍觀察他睡姿的人都被他的舉動嚇到了,他怎麼了?
軒澤宇不安地望着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語道,“到底是哪裡出了什麼事啊?爲什麼我會感到如此悲哀?”
凡雪好像和軒澤宇有心靈感應似的,也望向,她的心裡也莫名其妙的不好受起來。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凡雪迷迷糊糊地走出教室,老師講的話她一個字也聽不見去,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她獨自一個人跑到天台,久久盯着遠方的天空,心沒來由地痛。
幾天前,凡雪就是在這個天台上被打的,現在撫摸手上的淤青,還有少許疼痛。
當時她就是被寧佩瑤騙上來的,凡雪還以爲,寧佩瑤是她的好朋友,好閨蜜,無論如何也不會騙自己。
現在凡雪也明白了,人應該擦亮眼角,看看身邊有哪些人是真心,哪些人是假意。
凡雪閉着眼睛,腦海裡浮現出寧佩瑤和自己在一起的場面。
一雙手從凡雪的背後伸出,緊緊抱住她。用膝蓋想也知道,凡雪背後的人是軒澤宇。
“怎麼了,還在傷心嗎?”軒澤宇溫柔地問。
“用那麼溫柔的語氣說話,這可不想你喲。”凡雪淡淡地說。
“你剛纔也有感覺到吧,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莫名其妙的哀傷。”
凡雪突然轉身,抱着軒澤宇,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說,“宇,我好傷心,不知道是爲什麼,從下課開始就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了,我感覺寧佩瑤她出事了。”
軒澤宇疑惑地問:“你真的那麼認爲嗎?既然如此,我爲什麼也會有不安的感覺呢?”
凡雪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要請假,我一定要去看看寧佩瑤,我一定要確認她還好好的。”
軒澤宇拍拍凡雪的後背,“嗯,我和你請假一起去,我也有不詳的預感。”
離開了學校,凡雪和軒澤宇直奔寧佩瑤家。
凡雪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喂,哪位?”
手機的另一頭傳來秦夏蓮焦急的聲音,“凡雪,你發什麼神經?作爲一個老師們最喜歡的學霸,居然又一次消失在課堂,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凡雪邊走邊回答她,“對不起,夏蓮,我已經請假了,我和軒澤宇要去做一件事,如果不去做那件事,心裡懸着的石頭就掉不下去。希望你理解我。”
“你不是說過沒有什麼事比學習還重要嗎?難道你和軒澤宇要去幽會?”
凡雪懶得再跟古靈精怪的夏蓮說什麼,直接掛電話。
嘟嘟嘟……“哎,喂?靠!該死的凡雪,居然掛我電話,私會也不告訴我,簡直太不夠朋友了,等她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某綺:懶得跟你說什麼了,只能說你想太多了。夏蓮:切,你以爲你騙的了我?她們肯定是逃課約會去了!某綺:……)
凡雪急匆匆跑上樓,軒澤宇被遠遠地甩在後面。
“你這種速度不去參加奧運會實在太可惜了!”軒澤宇不禁感嘆道。
凡雪使勁兒敲門,敲了好久也沒聽見裡面有什麼動靜。
軒澤宇終於趕上來了,“你別敲了,說不定人家根本就不在家。”
不在家,又不在學校,她到底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