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幫我買一架私人飛機,老夥計。”楊天龍笑了笑道。
對於楊天龍的第二件事情,巴扎爾是一點都不驚訝,在他看來,楊天龍是完全有能力可以自己購置私人飛機的。
因爲對於卡爾塔這些土豪們來說,購買私人飛機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了。
“你想要購買什麼樣的私人飛機?”巴扎爾不由得問道。
“乘坐人數差不多20人左右的那種,續航能力強勁,安全舒適即可。”楊天龍想了想之後說道。
雖說他乘坐最多的便是楓葉國的龐巴迪飛機,但是楊天龍對於這款飛機似乎並不鍾情,他需要的是航程距離較長的私人飛機。
“灣流550這款飛機怎麼樣?”巴扎爾見多識廣,他個人名字也有好幾架私人飛機。
說完之後,只見巴扎爾邊將灣流550的具體型號在手機上尋找了出來,隨即,他便是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了楊天龍。
接過巴扎爾的手機一看,楊天龍很快便決定了要購買這架飛機。
這款飛機是米國灣流宇航公司於2003年推出,它是人類飛行史上首架直航範圍能從紐約直達東京的超遠程公務飛機。
這對於續航能力要求較高的楊天龍來說,灣流550是最合適的一款飛機了。
“它的報價是多少?”楊天龍不由得問道。
“差不多在4000萬美元左右。”巴扎爾說道。
“這種新飛機的話應該不會馬上拿到吧?”楊天龍雖說與飛機接觸不多,但是他知道飛機的內部裝飾肯定需要私人訂製的,這就決定了私人飛機不會像是豪車一樣,只要你交了錢就可以馬上提取。
“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最快速度,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幫你搞定了。”巴扎爾想了想之後說道。
“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老夥計。”楊天龍笑着說道。
“沒問題,很快的,回頭我跟他們公司老總聯繫一下,你儘快把訂金打過去,沒準二十多天,他們就可以搞定。”侯賽因王子的那架空客a380飛機就是巴扎爾去購買的,其實不光是a380,例如王子殿下名下的波音737、747這些飛機都是巴扎爾一手搞定的,因此他對於這些方面的瞭解很多,這也是楊天龍爲什麼想要他幫助購買私人飛機的緣故。
“飛行員怎麼說?”巴扎爾不由得問道。
“有沒有合適的,可以推薦一下。”楊天龍笑了笑道。
巴扎爾搖搖頭,“現在我手上暫時也沒有,不過你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助你去尋找兩名經驗豐富的飛行員。”
“沒準我自己都可以駕駛。”楊天龍笑了笑道。
“夥計,你得先去考取資格證。”巴扎爾知道華夏龍這傢伙是開玩笑的。
“好吧,等着我考取之後,我會邀請你過來乘坐的。”
“沒問題,我期待着那一天。”巴扎爾微微一笑道。
……
回到別墅之後,他與巴扎爾先是在樓頂的游泳池暢遊一番,接着又在二樓的露天大陽臺喝起了夜啤酒,吃起了駱駝烤肉,不知不覺中,兩人頗爲投緣的聊到了凌晨十二點。
直到巴扎爾長長地打了個呵欠之後,兩人這才散去。
晚上楊天龍是夜宿在巴扎爾的海景別墅,沒有了工業時代污染的卡爾塔內海是相當的漂亮,就連夜晚吹拂而來的海風都僅僅是夾帶着海腥味的,對於在海邊住習慣了人來說,這種味道就是催眠曲的味道。
楊天龍雖說在海邊居住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對於海邊這種居住起來的感覺,他還是很能適應。
在這間100多平方米的套房裡面,楊天龍居然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讓他沒有睡意的並不是因爲興奮,而是因爲剛纔他回到房間的時候,獅子頭髮了一條極長的短信過來。
短信的內容主要是表達一個主題,那就是那兩個降頭師的師父找到了。
馬西萊亞的三大降頭師之一的阿普薩就是那兩個降頭師的師父,據獅子頭的情報裡面所講,阿普薩會飛頭降,可以取人首級於無形之中。
不過飛頭降並不是那種可以達到神話般的降頭術,它的施展範圍還是有限的,首先,降頭師的施法半徑不得超過二十公里;其次,降頭師的施法時間僅限於凌晨;再次,也是最爲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帶刺的植物可以防止飛頭降。
獅子頭還在短信中講到了一個故事,那就是一個降頭師想要迫害一個富商,結果富商家種植了不少的墨西哥仙人掌,或許是施法的時候有些霧霾,或許是因爲降頭師太過於自信,結果導致降頭師的頭顱直接慘掛在了仙人掌上……
短信內容的絕大多數是充滿着恐怖的感覺,只是到了最後一段話,獅子頭讓楊天龍倒可不必擔心,因爲現在阿普薩是處於修煉的隔絕期,這是降頭師們特有的一個修煉方式,一般兩年時間會有半年左右的修煉期。
不過獅子頭還是讓楊天龍及時早點做好準備,多在家裡附近種植些仙人掌之類的帶刺植物,同時他也會讓達蓬求助於傣國的降頭師做好防範,到時候爲楊天龍求一些符咒之類的。
最後,獅子頭說道,達蓬那邊已經派人密切監視好阿普薩,只要他從隔絕期一出來,他們便會第一時間掌握好他的動態。
看望這條接近於千詞的長篇短信之後,楊天龍只感覺到身上一陣無處不在的雞皮疙瘩。
眼下,他可能又多了一個敵人。
至於那兩個降頭師,楊天龍堅信他們是必死無疑的,畢竟在華夏國,販賣50克毒品就會被處以極刑。
想了想之後,楊天龍還是給獅子頭打了個電話過去。
接到楊天龍電話的獅子頭吃了一驚,他完全沒有想到楊天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謝特,他剛趴上克里斯娜的身體,進入到體內。
獅子頭苦笑着對克里斯娜說了一聲抱歉之後,果斷地拔出了“兇器”,拿着手機一臉頗爲無奈地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