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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城,歷史悠久,以一己之力修建了一座城池,雖說比不上洛陽、大興、江都等舉世之城,但比之一般的郡城也不遑多讓了。
城主獨孤一方,智勇雙全,武藝超羣,劍意無匹,比不上其大兄劍聖獨孤劍,但與一般的用劍的門派掌門相比,卻要超過不少。
“大兄已經出手一次了,恐怕不會再出手了,如今,大隋大軍又剛剛大敗異族,威勢凌天,攜帶大勢,不可與之相爭,也只能。。。”獨孤一方心中沉思良久,知道劍聖不會再出手,自己也無可奈何,只得暗罵出聲:“廢物!白白浪費了如此的好機會,哼!”
“傳令,放了無雙城的郡守,將其趕出無雙城即可!”獨孤一方無法,只得如此對外面喊道。
“是!”
。。。。。。
“當!”
悠揚的鐘聲,從山頂的寺院傳盪開來,飄過樹林,向四方而去。
靜念禪院以五彩琉璃爲瓦頂,色彩如新,寺內建築足有數百間,儼然一座小城,只不過裡面住的都是和尚;後方的一座銅殿,闊深各達三丈,高達數丈,需要極多的金銅,還要無數的能工巧匠,才能建成。
佛門一家寺院,便有如此財富,比一座大城的稅收還有豐厚許多,當真是不可思議!
一座殿宇中,燃燒的檀香送出大量的響起,瀰漫整個空間,讓人心情寧靜,感染到出世的氛圍,一股莊嚴肅穆的神聖氣象,冉冉上升。
“師兄,萬法師叔死於隋帝之手,我等也成爲了隋帝的眼中釘,現在隋帝遲遲不動手,想必在蘊含什麼陰謀,不可不防啊!”帝心尊者一臉擔憂的說道。
“不錯!爲今之計,當與慈航靜齋共同商議,畢竟慈航靜齋纔是白道領袖啊!”智慧大師也點點頭,提出了建議。
“那便由師弟去慈航靜齋一趟吧。”道信大師頷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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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終南山,帝踏峰。
山路上有個兩邊刻着“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石牌匾,跟着有著名爲“七重門”的七道木門,門上有蓮花紋飾的門環,最後是一道棗紅色的正門。
穿過大廣場,便是主殿,慈航殿。
殿中,一襲淡青長衫隨風拂揚,一十六七歲的女子,揹着造型典雅的古劍,如川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身上氤氳仙氣繚繞,如真似幻,動人到極點。
“妃暄。”一位容貌秀麗,看上去不過二十三、四的年輕尼姑,輕輕呼喚着女子。
“師傅!”師妃暄嫣然一笑,似夢似真的仙氣消散,露出一個小女兒該有的姿態。
看着清純如清水一樣的徒弟,梵清惠不由嘆了口氣,悠悠說道:“可惜了,要是再有五六年就好了。”
“師傅,叫妃暄有什麼事嗎?”
師妃暄的叫聲打斷了梵清惠的沉思,梵清惠緩緩擡頭,摸着師妃暄秀麗飄飄的長髮,悠悠說道:“妃暄,我們慈航靜齋乃是天下白道之首,可是當今陛下受到妖女所禍,致使天下紛爭四起,幾欲大亂;爲師思前想後,只能委屈妃暄了。”
“不委屈!能讓天下人過上好日子,妃暄何其榮幸!”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下臉上露出聖潔的光芒,彷彿九天仙子,落入凡塵。
“好!”梵清惠笑道,讚賞說道:“不愧是我的好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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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宋閥。
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中,風塵僕僕趕回來的天刀宋缺橫立上首,大馬金刀,意氣風發,彷彿年輕了十歲一般。
十年前,宋缺連敗霸刀嶽山,初戰成名;三年前,又將瘋魔狀態下的北飲狂刀聶人王擊敗,聲望如日中天,號稱天下第一刀。
但在一年前,卻惜敗於一人之手,但此事並沒有傳揚出去,除了宋閥的核心人物,而此人便是當時的剛剛晉升爲巔峰宗師的李木。
二人一場大戰,天崩地裂,方圓百里的樹木都被擊毀,靈氣混亂不堪,數十條大地裂縫割地而起,無邊碎石崩向八方,如滾滾怒雷,撼動人的靈魂。
最後,李木以自創翻天掌,以一招之差,將其擊敗;天刀落敗,若是被宋閥之人知曉,宋閥的鎮心之柱落敗,必然會士氣大衰,從此一蹶不振。
宋缺並不是輸不起,而李木也並不是爲了揚名而來,隨後,二人便約定,若李木有朝一日登上大隋皇帝寶座,嶺南便就此歸順。
當然,在此之前,宋缺也應了李木三件事情;同時,爲了兩家的合作,最後決定了——聯姻!
這也是當初宋缺會出現在大隋皇宮,宋玉華被封爲北宮皇后的原因。
“宋魯,宋智!”宋缺沉聲叫道。
“大兄有何吩咐?”二人站起身,神態極其恭敬。
“傳令下去,嶺南之內,膽敢作亂者,殺!”宋缺喝道,氣魄直衝天際,一方大殿也被轟得隆隆直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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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李閥。
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一世,李淵直接被隋文帝調入太原,爲太原留守,奉天子令,牧守一方!
十年前,竇氏招親失敗,李淵心神恍惚,喝得酩酊大醉,最終與家族中的一位侍女行了苟且之事,結果,一炮擊中,出了人命。
十月之後,孩子誕生,雖然是侍女所生,但作爲李淵的第一個兒子,依舊取名爲李建成。
十年時間,李建成已經成爲一位翩翩少年郎,許是李氏家族的基因的良好,又或是天道所爲,總之,李建成的才能,隨着年齡的增大,越發突出,爲李淵所寵愛。
一間密室中,李淵、李閥第一高手李神通,李孝恭,劉文靜,李建成等人端坐其中,商討大事。
“天下紛爭四起,雖有三十萬驍果軍鎮壓異族之勢,然隋帝不思進取,沉迷享樂,荒淫無誕,致使民怨沸騰,難民四起,烽火連天!如今,我等有白道領袖慈航靜齋,天下三大宗師寧道奇相助,正是我等的好時機啊!”
劉文靜侃侃而談,鎮定自若,揮毫四撒,指點江山。
“大隋不得人心,如今我等有武尊畢玄,奕劍大師傅採林,散人寧道奇三大宗師或明或暗的支援,就算大隋有武林神話無名,我等也是絲毫不懼!”裴寄當然不會讓劉文靜專美於前,不等劉文靜是否還有下文,率先站起來說道。
李淵沒有說話,低着頭,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究竟在想什麼。
“唐公,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劉文靜見到李淵不開口,心中急切,忍不住說道。
李淵一頓,目中精光閃閃,他想到了當初楊廣(李木)奪走竇氏的情景,如果當初自己第一個射出箭矢,說不定得勝的人就是自己了。
“是啊,父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李建成雖然年不過十歲左右,卻出現一代雄主風範,但畢竟幼小,此時,也忍不住勸道。
李淵一聽,神情如夢初醒,若有所思起來,想到楊廣跪伏在地,哀求自己的下場,呼吸不由一促,大聲說道:“好!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