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懷診所,是一傢俬人診所。這是龍集隊的一個根據地,是一個叫唐槐的人開的店。這個叫唐槐的人是張御的假身份,爲了經營好這個身份他和這裡街坊鄰居都很熟。
張御一直在等待着一個叫餘苒晴的女人出現,這個女人是他未啓動的下線,張御已經把這個女人的資料看了反反覆覆生怕以後那裡幫助不周而讓這個女人暴露。
這些年,張御一直都在龍集隊做大隊長。這個龍集隊挺厲害的,是上海市戴老闆親自管理不受軍統上海站的指揮。而爲什麼戴老闆會讓張御來做隊長,因爲張御是戴老闆一手帶大的戰後遺孤。張御一腔熱血,只想爲黨國做出貢獻。
這都十一月中旬了,她還沒有來,讓張御感覺有點不安。張御害怕餘苒晴是出了什麼事情,但其實並不是,其實就是因爲丁羽士盯的太緊了。現在餘苒晴24小時被人盯着,這讓餘苒晴很難有機會去做出一些特殊的舉動。
這個時候的餘苒晴,正在建立一個新的交友網絡。
“頭兒,今天好像有個會要開,有什麼資料要我幫你弄的儘管麻煩我!”那個重眉還是纏在我旁邊不放,現在他都快在外面聲稱自己是三隊二把手了。
“不用了,不過這個會議好像有大人物啊。”我對着重眉說。
“對,這次有咱們處長和上面的主任以外還有一個影佐機關長要來。這可都是大人物,我都有點擔心頭兒你應付不來呢。”
“我之前和你說過吧,沒有我搞不定的事情不是嗎。”
當日下午兩點左右,我穿着剛剛發下來的軍裝,把頭髮弄成了一個小糰子用軍帽遮掩起來。說實話,這身軍裝我不太稀罕穿,但是又沒辦法不穿。
我走到了會議室,整理了一下領帶就進入了裡面。
我來的算早,但那個出頭鳥一隊隊長路思銘卻早就來到了會議室。其實這隻出頭鳥長得到挺好看,精緻五官下穿着制服什麼的其實挺招女生喜歡。當他看見我之後其實他的眼神有點亮,其實他看每一個女生都這樣,這種人早就風流成癮了,米高梅、維也納那個女孩不知道他。
他站起身來,禮貌性的把他旁邊那個椅子拉出來請我坐下。當我坐下之後沒多久另一號人物來了,二隊隊長陳曦。
這個人我是我最討厭的人,我相信我父親也會很討厭他。這個人也是用關係進來的,他是前處長的乾兒子。我們處裡都很感謝龍集隊把前處殺了,因爲這個人每天都“蹬鼻子上臉的”。他有點矮,才一米七左右,要是比過去的我他就是個弟弟。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影佐進來了,他後面跟着三個人。一個是我的父親餘羣,一個是我假叔叔丁羽士還有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正主任李羣。
會議室裡面,談論着些許的有趣話題。比如代號珠寶的一名軍統特工已經進入上海,還有龍集隊最近的有些小動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