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海得到最新的消息,一名代號叫珠寶的重慶特工已經進入我們上海多時。除了我們梅機關以外竹機關和井上公關也在嚴密搜查,我不希望這個人會潛藏到和我有直屬關係的你們76號當中!”這個叫做影佐的日本人竟能說一嘴如此流利的中國話,爲了侵略我們大中華竟然學會了中國語真的“辛苦”他了。
“是的,我想着是絕我可能的。我們在甄選工作人員的時候會認真排查,絕對不會讓這個人進入其中。”丁羽士嚇得都站起來了。
我看見丁羽士着等反應,有一點好笑。一個連民族精神都已經喪失的走狗竟然能跟別人斬釘截鐵的保證些什麼。
“那,你們一必需每天都排查信息庫!不得有任何一點文件透露出去,不然有你們好看的!”影佐用手指着在做的各位,用可以振破玻璃的聲音飭令道。
路思銘這個喜歡出風頭的牆頭鳥這個時候就只敢把背直挺着,安安靜靜的坐在會議桌前。倒是個油嘴滑舌的混子陳曦敢搭腔,說絕對不會有差錯之類的。
我往我的父親那邊瞟了一眼,他在盯着我。從剛開始會議我就感覺有雙視線一直在我身上,原來是他啊。就是這個時候,影佐叫起了父親。
“你務必要和丁座一起管理好76號!這是有關我大帝國勝負的關鍵紐帶。”
“是的,絕對的。我們肯定同心協力與各位一起管理好76號的,不負您對我的期望!我與丁座情如兄弟,在任何事情上都是合拍的,我們總會想到一塊去的!”那雙視線終於從我身上下來,盯上了機關長。
不知道何時起,我發現我的父親好像變得油腔滑調不太想之前那個父親了。如果他能不來上海就好了,如果他不是我黨的就好了,這樣我也可以少受很多罪。他儘管做了這等行當,但是我對他的敬意也是不能減少的。我這種有這記憶來到這個世界,有着自己的思考生活在此的,深知我先在這個父親的艱難。
雖說,最後我所在的這兩方勢力都沒有存活,不管是這個所謂的僞政還是先在民國的主導黨最後都以失敗告終。但每個人都要苟活吧,我當時沒有喝孟婆那碗湯就是爲了下輩子好好活着,我至少現在不可能做出那種烈士行爲。這就是我能理解,父親爲什麼會在上海突然政變。
會議無非就是那些基礎問題,除了提到過我這顆打入內部的“珠寶”以外就沒怎麼有重要的事情了。我也能在父親與假叔叔對機關長的談話中聽出兩方的冷嘲熱諷。最後的最後我們這些隊長也站起來對着機關長保證不會有任何差錯,但我就是那個差錯。
終於,艱難的一個小時過了。我在會議室裡差點沒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以後還可能有更加壓抑的會議,想想就頭疼。
在走出會議室之後,我就在思考着怎麼與龍集隊接頭。這纔是正事,我過來之後就只是在這個僞政76號內部樹立根基,我感覺現在我搞出點風聲波及不到假叔叔丁羽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