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奧德修斯啪的一聲,將手上的金樽扔的老遠,“我怎麼沒看出伊索-塔維還有這等本事!”
“深得波塞休斯寵愛?呵呵!哈哈哈哈!我奧德修斯穿過的破鞋他到當寶了!來人!”
“陛下?”
“傳密信,看她能有幾條命背叛我!伊索-塔維,很期待我們的再次相見!”
“是!”
在歐洲和非洲交界的地方。北邊是歐洲,南邊是非洲,西邊是大西洋,東邊是地中海。些島嶼的對面,就是海洋包圍着的一整塊陸地,這就是‘亞特蘭蒂斯’王國。
直布羅陀海峽溝通了大西洋與地中海,是大西洋與地中海的咽喉,對地中海沿岸的國家和地區具有重要戰略意義,同時經由直布羅陀海峽到達地中海、蘇伊士運河、紅海可以到達亞洲遠東地區,大大縮短了航線。重要的交通樞紐連接着各色各樣的信息。
在離海岸很近的船頭上出現了兩道人影,兩個男人身形差異很大,一個瘦小低矮,另一個剛強壯碩,可惜瞎了一隻眼。兩個人站在船頭,任海風吹着他們的面頰。眼神的不同顯示了他麼此刻不同的心境。一個是野心勃勃的怒恨,但是有刻意隱藏。一個是赤露露的嫉妒,痛恨和心酸。
“殺了她不正是如了你的心嗎!”剛強壯碩的身體因爲那雙眼睛而更加多了幾分危險的氣氛。但陽光下,一種不甘的心傳達到眼神裡,成了活脫脫的野心。他看着身旁嬌小的人,語氣薄涼,看不出的情緒。
矮小的男人一直在看着遠處大西洲這座城,無限眷戀的眼裡更多的是妒恨。
良久他才收回視線,伸手拍了拍胸前的衣襟,乾淨的白衣上像是有什麼髒東西,“不,或許以前我是這樣認爲的。但是現在,不了。”伊索-塔維對於波塞休斯,殺了比讓她生不如死來得更加痛快。轉身準備離開,此時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冷冷道,“國王那邊,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我知道。”
“知道最好。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走了,而你的機會也只有這一次了,無論如何這次我們都要成功。”
高大男人眼裡泛出冷光,“不用你一次次提醒,沒有人比我怕更在乎這件事的成功與否!”上次的失敗差點讓主人殺了他!這讓他更多的是激動。
矮小男人勾起脣角,“伊索-塔維,根本不足爲患,殺了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可我不想讓她死的太容易!”
“你確定殺了她,那個男人就真的能會到你身邊?”這是他一直都不明白的事情,眼前這個女人如此深愛着那個男人,卻用盡心機對付他,這樣的愛讓他覺得無比可怕。
她笑了,面紗下看不清楚她的臉,她抖了一下手腕上的紫色水晶手鍊,眼裡閃過一抹黯然,有些事,除了自己,永遠不會有人懂,“傑森,你只是來告訴我主人的任務。任務完成是,主人還會給我們金銀珠寶。有這些就夠了!”
有些事你永遠不會明白。一個擁有萬千財富的人是不會在意一條珍珠手鍊的。她輕輕低喃,臉上的面紗被風吹動,讓人聽得很是不真切。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情。
“什麼?”他想要聽得清楚些,眼前這個女人對他而言一直是個謎,他們同爲奧德修斯做事,卻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對她,他的心裡一直是有着一股莫名的情緒波動。
“沒什麼,管好你自己!我的咒語不是用來浪費的。”說完,她手掌一伸,一道白光在掌心閃爍,定定一看,手掌上明明是什麼都沒有的。白光漸漸擴散,成四方狀將她的手掌包圍。
白光越來越強烈,她手掌一握,白光隨即消失不見。
“我知道。”男人眼光隨之堅定。
“很好。”
船不知不覺已經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