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長安天生不是會撒嬌的人,生硬的讓顧勒天只想笑。
終於,顧勒天的表情繃不住了,其實,下午收到長安的短信,那聲“老公”已經讓他消了所有的氣。
顧勒天攬過長安的肩膀,坐在了牀邊上。
“這是你做的?”另一隻手,摸到了那個風鈴上。
長安點了點頭,“恩,是我做的,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心靈手巧了?”
“心靈手巧?你要是能聰明一點,就不會單獨和孟茜見面了,還差點送了命。”一提到這件事,顧勒天還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長安不敢再多做解釋,只希望這件事情趕快過去。
顧勒天也不是那種翻來覆去沒完沒了的人,他也不打算再提這件事情了,不過,有些事情,該囑咐的還是要囑咐的。
“長安,以後無論有什麼事情,都要跟我說,必須告訴我,還有,以後你必須要增長點安全意識。就像這次的事情一樣,不可以再發生了。你明知道,孟茜害過你,你還跟她一起出去,這就是沒有安全意識。”
聽着顧勒天的教導,這一次,長安可是不敢再反駁了,她忙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勒天,你是不是不生氣了?”長安將頭擡起,小心翼翼地問道。
顧勒天沒有說話,但是卻點了點頭,勝過千言萬語。
長安這才鬆了一口氣。
入夜,顧勒天接到了霍一凡的電話。
這是他今天一天,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他迫切想要知道,那朵花究竟是什麼。
“喂”,他壓低了聲音,看了眼躺在牀上熟睡的女人,打開落地窗,來到了外面的露臺。
“勒天,已經有結果了。”霍一凡的聲音依舊是嚴肅的沒有一點波瀾。
“那是什麼花?”顧勒天問道。
霍一凡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來介紹這朵花,否則就對不起它的地位一般。
“這花沒有名字,因爲它完全是人工培育出來的,那一包種子留下來,就完全可以揭露出它如何栽培的過程。這花,其實是一種新型毒品。”
當說到“毒品”兩個字的時候,霍一凡故意拉長了音調,顯得格外的神秘。
新型?毒品?
這兩個詞,簡直讓顧勒天大跌眼鏡。
首先,這花培植在清末民初,怎麼算,也構不成新型。
而說到毒品,在那個時候,應該就是鴉片。怎麼會有如此先進的技術,脫離了罌粟,而是單獨研發出來的?
很多疑問都在顧勒天的腦海中,可是出於對霍一凡辦事的嚴謹信任,顧勒天並沒有開口問霍一凡。
霍一凡繼續解釋道:“是的,我們應該叫它鴉片,因爲這畢竟是從英國傳進來的。我拿着這朵花進行了研究,研究表明,它的成分和罌粟花非常的接近,甚至在被需要的部分,要做的比罌粟花還要好。而且,那一包種子,我也找人進行了研究。研究表明,這種花非常的好種植,而且放在哪裡都可以種植,並且產量非常高,是罌粟花的十倍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