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陸澤成真的是不希望給安心發短信的是蕭梓畫,她真的不想和蕭梓畫作對,但是現在,看情況好像不作對不行了,其實,不管是蕭梓畫還是穆楠楠,陸澤成都希望不是,他不想對女人動手,更加不想對他們兩個動手,對蕭梓畫,陸澤成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不管他是真的傻還是裝的傻,他都不能和他一般見識,都要讓着他,因爲他是蕭梓毅的親妹妹。
當年蕭梓毅又救了他一命。
而穆楠楠,她又是安心最好的朋友,要是穆楠楠的話,安心肯定會很傷心的,陸澤成沉默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葉城頓了頓,開口說道:“陸澤成,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是說,現在證據確鑿,你打算怎麼對付蕭梓畫?其實證據早就確鑿了,上次在商場遇到蕭梓畫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蕭梓畫了,要不是因爲蕭梓畫很聰明的將手機卡丟到穆楠楠家門口,要不是穆楠楠撿起來使用了,我早就調查出來是蕭梓畫了。”就是那一步,晃了葉城一下子,讓葉城的調查方向錯了,纔會誤會穆楠楠。
“葉城,我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件事還是別跟安心說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陸澤成說完,就掛斷電話了,皺眉,這女的沒想到,蕭梓畫竟然這麼的討厭安心,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其實,陸澤成還是願意相信蕭梓畫是以前那個一口一個成哥哥的喊着自己的單純的小女孩,至少那樣,蕭梓畫是不會害人的。
沉默了一會,陸澤成拿出手機給蕭梓畫打電話,接到陸澤成的電話,蕭梓畫有點受寵若驚的,並沒有想太多,接起來說道:“成哥哥,你找我啊?”
“畫畫,你現在在哪裡?”
陸澤成的語氣和以往是一樣的,讓人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再加上蕭梓畫一直都是仰慕陸澤成的,接到陸澤成的電話,蕭梓畫激動都來不及了,哪裡還會顧及到那麼多啊。
蕭梓畫一臉幸福的說道:“我在家啊,成哥哥,你今天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畫畫,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好,我等你。”掛上電話後,蕭梓畫去臥室洗澡,給自己梳了當下最流行的丸子頭,畫了裸妝,穿的衣服也是陸澤成最喜歡的風格,簡單,婉約,清純。
蕭梓畫將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就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陸澤成,心裡滿心的期待,不知道陸澤成給她打電話,到底是想要說什麼事情,不知道陸澤成是不是要表白。
表白?想到這個詞,蕭梓畫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傻笑,有時候,當一個人的好運氣來的時候,你真的是擋都擋不住的。
不一會,門鈴響了,蕭梓畫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紅着臉,起身去開門,當她把門打開的時候,看到陸澤成站在門口,還是西裝,襯衫,身上還是有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
看到陸澤成,蕭梓畫低着頭,小聲的說道:“成哥哥,你好快啊。”
陸澤成沒有回答蕭梓畫,再怎麼說,陸澤成也三十歲了,對女人不能說閱人無數,但是看女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蕭梓畫表現的又這麼的明顯,想要讀懂,不難。
陸澤成看着蕭梓畫,說道:“我們進去聊吧,別在門口杵着了。”
“好,成哥哥,你進來,你先進來吧。”蕭梓畫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的,這是她被陸澤成送到這裡之後,陸澤成第一次來她的住處,蕭梓畫怎麼能不激動,怎麼能不開心。
側了側身子,讓陸澤成進來坐,陸澤成看了一眼蕭梓畫,不知道爲什麼,安心紅着臉害羞的模樣就會讓他心癢難耐,但是蕭梓畫紅着臉害羞的樣子,讓陸澤成特別的反胃。
要不是爲了安心,陸澤成可以發誓,一輩子都不會踏進這裡一步的。
陸澤成進來了,直接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看着蕭梓畫,看的蕭梓畫是真的很害羞,都不敢擡頭了,低着頭問道:“成哥哥,你想喝什麼,我去給你弄。”
“別麻煩了,坐這吧。”陸澤成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
陸澤成雖然這麼說,但是蕭梓畫還是去給陸澤成衝了一杯三合一速溶咖啡,端過來擺到陸澤成的面前,然後在陸澤成的旁邊坐下,看着陸澤成,問道:“成哥哥,你想和我說什麼啊?幹嘛這麼嚴肅。”
“畫畫,我和你哥哥認識多長時間了?”陸澤成突然開口。
“成哥哥,你......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提起我哥哥了?”蕭梓畫看着陸澤成,笑的明顯的有點虛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沒什麼,我覺得我和你哥哥認識的時間好像很長很長了,我都忘記有多少年了。”
“十三年了,成哥哥,你和我哥哥認識有十三年了。”
“十三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啊,我記得我和你哥哥剛認識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小丫頭,才幾歲,後來我和你哥哥一起當兵,再後來又發生了好多不愉快的事情,一晃都十三年了,你也從一個小丫頭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陸澤成這麼說,蕭梓畫更是害羞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只能紅着臉,低着頭,不去看陸澤成的眼神。
陸澤成頓了頓,又開口問道:“畫畫,我和你認識也有十年之久了吧。”
“還沒呢,還有七個月零三天,我們認識才滿十年呢。”蕭梓畫如實的回答,和陸澤成從相識的那天到現在,一共有多少年,多少天,蕭梓畫都記得清清楚楚的,一點都不敢怠慢,似乎每一個能看到陸澤成的日子,都是她的情人節。
“呵呵,畫畫的記性真好,我都記得不清楚,畫畫竟然記得這麼的清楚。”
“那是因爲成哥哥你忙嘛。”蕭梓畫開口,爲陸澤成找藉口。
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也是蕭梓畫自欺欺人的一個很好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