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楠白了一眼葉城,沒好氣的說道:“你特麼到底是不是男人,你知道不知道如何瞭解一個女人的內在,你不把安心逼到一定的界限,你怎麼知道,安心到底是不是愛陸澤成的?有些人,你要是不試探,你永遠不知道他的心意是如何的。”
葉城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在揣摩秦煜楠這番話的真實程度,有些人,不去試探,永遠都不知道他對你的真實感情,他要是想知道葉涵對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是不是也應該這麼試探一次?
“葉城,我跟你說,你信不信要是在嚇唬安心,安心會做出什麼事情,他自己都不會知道的。”秦煜楠看着葉城,笑了笑,說道。
葉城發現,對女人的瞭解,她和陸澤成兩個人都不如秦煜楠一個人瞭解的通透。
“走吧,我們先去搶救室看看陸澤成,問問他的感受,剛剛安心的話,他都聽到了。”秦煜楠說着,朝搶救室走去。
葉城看着秦煜楠的背影,身爲德仁醫院的太子爺,真的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都被他玩出花樣來了,要是陸澤成知道,他把安心嚇得暈過去了,看陸澤成會不會找他拼命。
倆人來到搶救室,葉城口中那個不知道會不會醒過來,還在搶救的男人,正坐在那,低頭看手機,葉城說道:“剛纔安心的話你都聽到了吧,這回你滿意了吧,看你把人家安心折騰的,都暈倒了,小姑娘準是嚇壞了,我說你倆一個比一個缺德,這麼嚇唬安心,你們兩個也好意思。”
說道這裡,葉城對陸澤成和秦煜楠都是一臉的鄙視。
陸澤成看着葉城笑,三分邪魅,七分痞,說道:“有本事你也用這個方法試探一下葉涵。”
“我沒你們那麼無聊。”葉城心虛的低着頭,說道。
陸澤成看了看葉城,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視線看向秦煜楠,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搶救室?我接下來該怎麼做?要是安心看出破綻,我和安心就徹底玩完了。”
“慌什麼,一會安心醒了,我先把她打發走,然後你就可以去重症監護病房,那裡是不能進去看的,所以你在裡面什麼樣,安心都看不到,明天你就可以普通病房了,到時候你自己裝的虛弱一點就行了。”
“傷呢,我他媽出車禍,沒有傷?說出去也只有你這個腦殘會相信了。”
秦煜楠:“......”寶寶心好苦,爲了陸澤成的幸福盡心盡力的,還要被罵,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不是特種兵出身,給自己弄點傷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秦煜楠看着陸澤成,一臉鄙視的說道。
陸澤成:“......”他特麼的還沒學會如何自殘。
安心醒了,看到護士進去,安心拉着護士的手,問道:“陸澤成怎麼樣了?是不是需要血?我的血是AB型的,我可以給他獻血,抽我的血,多抽點沒關係的,我身體很好。”
“額......這位小姐,你先冷靜一點,我們血庫暫時不缺ab型的血,不需要你獻血的,你先冷靜一點,剛剛你暈倒了,是血壓偏低,我給你輸一瓶葡萄糖,休息一會就好了。”
“我不要,我想知道陸澤成現在怎麼樣了?他怎麼樣了?”
“小姐,我也不是很清楚。”護士看着安心,有點爲難,他們太子爺來的時候,明明那個叫陸澤成的一點毛病都沒有,爲什麼他們要這麼嚇唬一個小女生呢,當然,她只是一個小護士,不敢多言,只能將疑惑放到自己的肚子裡,不能說出來。
安心聽到護士這麼說,放開了護士,下牀就要去看陸澤成,鞋子都顧不上穿,護士拉着安心,說道:“小姐,你真的要輸液,你的血壓太低了。”
“不要,我不要,我沒事,我身體好的很,我不需要那些,我要去看陸澤成。”安心甩開小護士,就朝搶救室那邊走去,葉城和秦煜楠沒料到安心這麼快就過來了,他們還在搶救室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安心來了之後,看到搶救室的燈是亮着的,門也是半開着的,安心走過去,想要問醫生,陸澤成到底怎麼樣了,走到門口,就聽到葉城還有陸澤成,秦煜楠在那商量,他們該怎麼辦,下一步該怎麼做的問題,安心推開門,就看到陸澤成坐在牀上,一點都沒有事情,着搶救室也沒有醫生,安心看着陸澤成,問道:“你在騙我?”
陸澤成沒料到安心會這麼突然襲擊,他看着秦煜楠,不是讓步護士給她輸液,讓她不要過來的嗎,怎麼安心跑過來了,小護士這時候也跑過來了,看着秦煜楠,低頭小聲的說道:“對不起,秦二少,着女孩子力氣太大了,我沒拉住。”
“陸澤成,你出車禍是假,騙我是真的吧。”安心看着陸澤成,又開口問道。
“安心,你聽我解釋,事情......”
“別和我解釋,我只問你,是或者不是。”
“是。”陸澤成看着安心,好半響,才點頭承認。
“陸澤成,你混蛋,我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安心吼完,跑出去了,一直到醫院外邊,安心才停下腳步,她擔心陸澤成,一整個下午都心神不寧的,接到葉城的電話,說陸澤成出事了,安心以爲自己的世界要崩塌了似的,結果,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只有她像傻瓜一樣被騙的團團轉。
好,陸澤成,你狠,你夠狠!
騙她很好玩,這麼嚇唬她,讓她擔心,是不是很有意思,她還傻乎乎的和護士說,給他獻血,她就是再不舒服,她也不敢表現出來,她知道自己要堅強,要當陸澤成的後盾,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只有她傻乎乎的,自作多情的認爲,陸澤成是真的出意外了,她真的擔心他,她真的真的很擔心他,陸澤成太過分了。
“女孩子哭不好看。”安心的面前突然站了一個人,遞給他一張紙巾,安心擡頭看着他,問道:“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