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就罰你禁足一個月這一個月,你就乖乖的待在東方府,哪都不準去。”柳清瑤篤定的道,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看着她。
風允墨鬆了一口氣,剛纔剛來的時候,看見衛兵們都提着軍棍都進來了,可嚇的不輕,看來也不是那麼嚴重呢,小事小事。
要是讓這個元小凡真的捱了軍棍,那他可就真的有愧兄弟的所託了。
“謝婆婆。”元小凡悲催的點頭道,這個就是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姑娘嫁入豪門的悲催,儘管是受到了處罰,但嘴裡還要道謝,道謝他們沒有更嚴重的懲罰自己。
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她沒有主動去找向雲哲,而是那個向雲哲恬不知恥的過來糾纏她的,爲何這也要算她的錯了。
她也是醉了,第一次出門就弄成這樣,還被禁足了?該死的向雲哲,又害了她一次,她怎麼就那麼倒黴,遇見他就沒好事。
她在心裡把向雲哲那個渣子祖祖輩輩都問候了一遍,那個白眼狼大概也不知道自己的祖祖輩輩是誰了,不然怎麼會去別人家入贅。
入贅的日子恐怕還不如她呢吧?自古男人入贅,在女方家裡都是一點地位都沒有的,跟個包年長工差不多的。
事情高於段落,所有人離去,東方月在離開的時候,頓下身子,在元小凡的耳邊小聲的道:“賤丫頭,走着瞧,識相的趁早滾出東方府。”
說的聲音十分小,也只有元小凡一個人聽見了,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做聲。
本來留不留在東方府,她還沒那麼在意,現在她既然這麼明瞭的說了,她還就是要留下來了,看她不爽是嗎?那她就留下來天天在她面前晃盪,氣死她丫的。
東方月走時候留下這麼一句話,是想把這件事都攬到自己身上來,這樣一來,她身邊那個夏枝也就怎麼都不會被懷疑到,對自己有利的人,她還是要留一下的,反正她也不怕元小凡記恨她了,就是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她。
但她似乎想得有點多了,元小凡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會去懷疑夏枝的,因爲夏枝是春盈的好姐妹,春盈對自己那麼好,她是絕對不會懷疑她們兩個的。
只不過她着呢一說,元小凡就真的順理成章把這件事當成了是她所爲了,想着她還派人暗中跟着她了,以後行事,她會更加小心了。
以前她大大咧咧,不拘小節,也毫無心機,但突然的被丟進這個步步驚心的東方府,她真的就不得不得成長了。
她現在已經嫁進來了,想要走也是沒辦法走掉的,留下來卻又要面要一羣不喜歡自己的人,每天和他們周旋着。
自己真的是走也不容易,留也不容易,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而這天來的這麼突然。
所以人都離去了,只有錦繡樓的下人們和風允墨還沒有走,元小凡因爲跪的時間太長,直接一下癱瘓的下去,躺到了地上,大口的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