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裡,她有好多問題準備問他的,爲何走的時候一聲道別都沒有,爲何走了從來都不過問自己一句,爲何自己給他寫了那麼多的家書,他一封都沒有回。
但現在看着他的臉,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這樣傻傻的看着他,一張粉紅的小嘴兒張了又合,合了又張,確是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該死的蠢貨。”東方凌氣的咬牙切齒的,居然就這麼把他忘記了,他看她是活膩歪了?
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一臉狼性的看着她咬牙道:“這次一定讓你好好記得我。”
元小凡被他壓在身下,還沒反應過來呢就這麼木納的看着他,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炙熱的火苗,這種眼神好熟悉,讓她不由的心跳加快了許多。
看着她因爲緊張而不斷起伏的胸口,東方凌的喉結處不由的滾動了一下。
他記得她的身體,每一處都記得,哪裡敏感他都記得清清楚楚,於是,他的手朝她的****壓了下去,感受着她的柔軟
這種柔軟讓他心神都跟着一起盪漾了,他眼中那股火苗燒的似乎更加旺了一些,
嘶啦一聲,他粗暴的撕開了她上身的衣服
“啊”感受道胸前一股涼意的元小凡又是一聲尖叫,下意識的縮了縮自己的身子。
“娘,何事驚慌?”一道稚嫩的聲音傳到了二人的耳朵中,隨着聲音傳來,東方離小小的身子也閃現了進來,手裡拿着一把木劍指着牀上的二人。
當東方離看到牀上的兩個人的時候,驚訝的差點掉了手裡的木劍。
他也是醉了,他的孃親居然被一個野蠻人壓在身下,而且,他孃親的衣服都被撕破了,這個野蠻人的手還壓在她孃親的****上呢,孃親的臉紅的跟個煮熟的蝦子似的。
東方凌精緻的鳳眸掃了掃牀前指劍的小男孩,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元小凡,他叫她孃親?
頓時,一股怒意貫穿全身,眼神惡狠狠的瞪着元小凡,那眼神彷彿要將元小凡撕碎一般。
“元小凡,勞資走的時候是怎麼交代你的不准你紅杏出牆,你還敢給勞資紅杏出牆?你偷了哪個野男人?小雜種都這麼大了?看我不撕了你。”
“凌少,你冷靜一點,是阿離”元小凡着急的想要解釋一些什麼。
“冷靜個錘子,阿離?阿離是誰?”東方凌發出海嘯般的咆哮,原來她偷的男人叫阿離是吧,不管那個叫阿離的男人是誰,他都要一起撕了。
七年的歲月,雖然褪去了他的稚嫩和青澀,但絲毫沒有改變他的脾氣,他的脾氣反而越發火爆了。
“我就是阿離,你這個壞人,不準欺負我孃親,你想幹嘛?”阿離見狀,立刻上前去推東方凌,想要用自己那個弱小的雙手推開這個壓在他孃親身上的男人。
但無奈,力氣太小,怎麼也推不開,他只好用自己手裡的木劍去捶打東方凌,“壞人,你走開你下來,不準欺負我孃親你這個壞人,小爺我要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