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天年院的臉,全都被你給丟盡了!全都丟盡了!!!”
一滴淚水悄然在伊人美豔的臉龐滑落,綻清清又是絕望地一笑,宛若一朵枯萎的水蓮花,憂傷,又帶着些許的無奈。
“上刑!”
天女咬牙切齒的大吼着,只見那左右兩個蒙面男子機械地舉起鐵棍,將鐵棍放在神之暝火裡烘烤。
一炷香時間過去了,只見兩壯漢手中的鐵棍已被神之暝火烤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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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要……”
不去管女孩怎樣拼命地呼喊,天女依舊鐵着心。
“上笞杖!”
(小科普:笞杖,起始於“撲作教刑”,正如許多事物在古老中國的存在狀態一樣,笞杖刑罰在中國也擁有它悠久的發展歷史。笞杖刑罰的產生當追溯到原始社會後期。就我們現在所能找到的最早的文獻資料看,棍杖懲罰在開始時僅爲一種師儒教訓弟子的手段。)
兩邊的蒙面男子也不多話,舉起火熱的棍子,直直地朝綻清清贏弱的身子打去。
“啊……啊……啊!!!”
小小的手掌再一次緊緊地握成拳,綻清清冤枉,綻清清不甘心呵!
她不就是七日沒有回來麼,哪至於受這麼重的刑法,忍那麼多的屈辱,明明就是天女故意刁難她,故意讓她這樣難堪!
可是,放眼這天年院,一切都是天女說了算的,就算是天女偏心,也無濟於事,也沒有人敢去違抗!
熾熱的鐵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綻清清的身上,意識,也一點點地脫離了綻清清的身體。
痛嗎?
像是迴光返照一樣,綻清清仰頭看着那湛藍的天空,又一次綻放出了她傾國傾城的笑顏。
她快死了……她快死了嗎……
身上的肉,早已經被火棍燙的失去了知覺。被鐵棍打過的肌膚被燒黑了大半,新傷混着老傷,粘稠又溫暖的液體一滴滴從身體裡流出來,五十杖之後,綻清清已然成了一個血人。
如果讓她重新選擇一次,她綻清清寧願在落花庭繼續安安穩穩當她的丫鬟,也不願意來什麼天年院,學什麼亂七八糟的仙術!
可是,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不是嗎?
懊惱的淚水再一次涌上了眼眶,身邊兩個劊子手都停了下來,等待天女的發落。
像綻清清這種情況,其實受五十杖已經足夠多了,可是天女還覺得不過癮似的,對兩位蒙面男子停下來的動作十分不滿。
“怎麼?怎麼停了?”天女一挑眉,“把她腳底板的肉,給我一點一點地打下來!”
此言一出,底下的衆弟子們都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就連二十六位弟子裡性格最爲陰狠的陳雙兒,臉色也變白了幾分。
風兒掛過大院裡的每一個角落,有的弟子索性哆哆嗦嗦地轉過了身去,有的弟子則裝作若無其事地閉上了眼,只有陳雙兒,明明臉上一片煞白,卻依舊瞪着眼睛,逞強看着綻清清受刑。
“綻清清,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