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眼前這張俊臉,還有大家那異樣的目光,白池微微紅着臉,道:“師父···你,還是放我下來吧。”
沈言薄低眉看了她一眼,強調:“肖白池,如果你能百分之百確定自己能走,我就放你下來。”
“...我。”沈言薄一句話堵着白池只好乖乖合上嘴,其實她知道自己這次崴的有點嚴重,要自己走的話恐怕···
算了,被抱一回總比出糗後再抱一回好點,白池識相的縮在他懷裡不說話。
見她乖乖不再拒絕,沈言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直接將她抱出攝影棚往外面走去。
這從三樓出來,一路上引來不少員工的注目禮,沈言薄是何等人物,別人不想看不想八卦一下都難,一向不近女色的沈言薄,自從收了肖白池這個女徒弟以後,任何事可都是親力親爲,呵護的很。
不讓人家想歪都難。
兩人一路無話,白池靜靜的待在他懷裡,摟着他的胳膊,曖/昧的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隔着薄薄的襯衫她幾乎都能感覺到他溫熱的肌膚觸感,頭頂上噴灑着他呼吸時的平穩氣息,熱熱而又癢癢的正微微撩撥着她的心。
平靜的心在那一刻有點亂。
她是不是真的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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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到被輕輕的放到車子副駕駛座上,白池這才緩過神來,疑惑開口:“師父,我們這是去哪呢?”
“醫院。”
言簡意賅回答,沈言薄幫她繫好安全帶以,直接繞到駕駛座坐着,繫上安全帶,啓動車子。
白池知道沈亞楠這人有時候專橫的雷厲風行,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只是她還穿着COS遊戲的服裝···
這樣去醫院真的好嗎?
臉上厚厚的妝容也讓她十分難受,直接拿起車上的紙巾盒抽起紙巾就往臉上擦。
“你在做什麼?”一直專注於開車的沈言薄瞥了她一眼。
白池也認真便擦便回答:“卸妝。”
沈言薄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絕對是疑問:“這東西能卸妝?”
“···。”白池笑了笑,回答:“當然不能,要是有卸妝油和溼紙巾就好了,也是迫不得已我纔拿紙巾擦的。”
“這濃妝在臉上太久,很難受。”
“嗯。”沈言薄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白池知道說了也白說,還是用紙巾專注一點點的能蹭掉多少是多少。
當車子又開出一段距離以後,沈言薄突然停下車稱自己要去買點東西,白池也不介意,一個人待在車上仔仔細細擦着妝。
一會的功夫,沈言薄拎了個小袋子回來。
直接將東西遞給白池:“拿着。”
“這是什麼?”白池頓了頓正擦臉的小手,一臉疑惑的盯着他手上拎的小袋子。
“你需要的。”
“······。”她需要的?白池疑惑的接過小袋子,打開一看,一臉驚訝竟然是她剛剛隨口提的卸妝油和溼紙巾。
“師父你···。”
“就算用完一盒紙巾,你都擦不乾淨。”說完,沈言薄直接啓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