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前方路面,沈言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邪笑,緩緩啓脣:“做運動。
”
做運動?
跟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兩人幾乎沒有出去一起做過運動,白池依舊是一臉不解盯着他那張好看的側臉,狐疑:“你什麼時候喜歡做運動了,況且飯後運動是不好的。”
“那飯前去?”他反問,嘴角噙的那抹邪笑越來越濃。
心思單純的白池哪裡知道她們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爽快答應:“好啊,我們先去運動運動再吃飯,這樣還可以吃的更多。”
“好。”溫軟的聲音帶着濃濃笑意。
十多分鐘後,車子穩穩停在盛爵酒店門口。
白池望着那幢高檔又奢華的建築臉,臉上滿是疑惑清澈的黑眸眨了眨看向他:“不是去運動嗎?怎麼來這了?”
沈言薄安全帶一解笑而不語,傾身過去替她把安全帶解開,故意湊近她耳邊,輕聲道:“有些運動,就是要在酒店才能辦到。”
“……。”溫熱的氣息讓白池心頭劃過一些舒/癢,補腦幾秒黑眸故而往上一挑終於明白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臉瞬間變得又紅又燙圓瞪着近在咫尺的他,迅速解釋:“你誤解了我意思,我說的運動纔不是這個呢。”
“我說的運動是真正的運動,可以消耗體力的。”
“這個同樣消耗體力,我會更累
。”盯着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沈言薄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
白池臉色變得更紅,其實他說的也對,這樣的運動更消耗體力,目光開始有些閃躲。
“我,我們不要再討論這個。”
“好,那就直接做。”
“……”臉紅心跳原來這麼容易,他怎麼每次都能臉不紅心不跳說出這樣的話。都怪她粗心大意纔會挖坑埋自己。
於是——
在這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時。
酒店的那個溫馨又復古的套房內,正進行着他們所謂的“運動”。
明明說好的飯前運動足足被他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從酒店裡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白池已經是渾身痠痛,某人看起來亦然是神清氣爽,不公平啊不公平。明明是他更累不是嗎?爲什麼渾身發軟的是她?
難道這就是男女體力上的區別?
車上,白池整個人癱軟窩在副駕駛座上,嘟着小嘴一臉幽怨樣瞪着他:“哼!快請我吃大餐,犒勞犒勞我幼小的心靈。”
沈言薄好看的脣瓣揚起一抹好看弧度,答應的乾脆:“好。”
“我要吃龍蝦、鮑魚、魚翅燕窩……嗯?還有……。”這麼好的機會不狠狠宰一筆怎麼行。
見她歪着腦袋冥思苦想,沈言薄忍不住颳了刮她鼻子,難得打趣:“把我吃窮了,拿什麼娶你好?”
白池癟癟嘴,調皮的眨着黑眸:“你纔不會被我吃窮呢。”
“確實。”他贊同的點點頭。
“哦……那我買呢?使勁刷你的副卡。”
說到這個副卡,沈言薄微微蹙了蹙眉,語氣有些質問:“我倒是希望你隨便買隨便刷,可卡里的錢爲什麼分毫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