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現在不一樣啊,他有‘女’朋友了不是嗎?有‘女’朋友了自然得顧及到她的感受不是嗎?
白池也只是無聲抗議,她不想像別的‘女’生那麼矯\/情,非得讓他過節不可。
“不過就不過,方正那也不是傳統節日無所謂。”她這樣說着,語氣還是有些那什麼呢。
沈言薄只是淡淡的勾了勾‘脣’。
現在是午休時間,白池乾脆脫掉鞋子整個綣坐在沙發上,上半身依舊躺在他懷裡,掏出手刷微博。
這個時候正巧看到崔閃閃給她發來‘私’信,內容爲;最近剛上映一部愛情文藝品,很適合你們剛談戀愛的去看,快和你家那位去看看吧真心不錯。
電影?
突然想起來她們在一起後,還真沒有去看過電影。
想了想微微擡眸,不知何時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本書,清涼的目光落在書上,專注而認真。
看着他那線條清晰又幹淨的下巴:“明天是週末,我們去看電影吧?”
頃刻間的沉默,白池努了努嘴以爲他的回答又會是--你覺得我會去看這些無聊的電影?
“好。”言簡意賅,低緩而又好聽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真的嗎?”白池一個鯉魚打‘挺’坐直身子,如溪水般清澈的眼睛彎成月牙般可愛的形狀,輕輕一笑:“那我就訂票咯,明天上午的好不好?”
“好。”
沈言薄將手中的書輕輕放在膝蓋上,幽深明澈的黑眸裡綻放流光,盯着她粉潤的‘脣’瓣邪邪一笑:“不過我有個條件。”
“……。”就知道。
“什麼條件?”她問。
“親我十分鐘。”淡淡的聲音還真是沒有一絲害\/羞。
這梗他是百試不厭是吧!!
‘混’蛋!!!就知道佔她便宜。
爲了一場電影,她也是豁出去了反正他長的這麼妖孽,她也不吃虧不是嗎?
隔天一大早,離白池定的鬧鐘應該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在暖暖的被窩裡睡的正香,‘牀’頭櫃上的手機確傳來一陣陣鬧心的鈴聲。
似乎在比賽這誰更加有耐心。
最後她不得不從被窩裡探出腦袋,接起電話。
“喂~~~哪位。”懶懶的帶着一些朦朧睡意問。
“小池,快點起‘牀’爸摔倒了在C市醫院。”是肖遠烈的聲音,白池頓時從‘牀’\/上直起身子。
話筒那邊繼續說着:“小池今是週末你現在先趕回去,哥還有兩臺手術脫不開身,做完了我馬上趕回去。”
“爸摔的很嚴重嗎?”白池問的有些急切。
“放心吧,我已經擺脫朋友在照顧了,聽他說情況不是很嚴重。”
聽到肖遠烈這麼說,她一顆懸着的心才鬆了口氣:“哥,你安心工作啦,我這就趕回去。”
聽到這個消息白池已經睡意全無,顧不上其他的她快速換上衣服,然後簡單洗漱一番,收拾幾套衣服便匆匆打車往車站去。
她已經沒有了媽媽,不可以再沒有爸爸。
等上了開往C市的大巴車,她才意識到自己把一件很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那就是和沈言薄之間的約會,她們可是約好一起去看電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