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麼漂亮的空姐就站在那裡,沈言薄卻一直不搭理,不知道是真睡着還是··
裝的...
面對人家空姐沒必要這麼高冷吧?
爲了避免給人家造成尷尬,白池替他回答:“他什麼都不需要,謝謝。∷。??”“好的。”空姐這纔有些窘迫笑笑倒了一杯咖啡遞給白池。
“謝謝,辛苦咯。”白池笑的一臉燦爛回答。
接過咖啡白池美美的喝上一口,她喜歡咖啡的味道,但平時在家肖遠烈都不怎麼讓她喝,說是‘女’孩子喝多影響皮膚和睡眠質量。
現在沒有人管,她就可以美美的喝上一杯。
白池一邊喝咖啡一邊看着手中雜誌,正喝的、看的歡,飛機突然猛地顛簸一下,一個沒握緊手中的被子滑出去,直接砸在沈言薄身上。
呃!!!
白池一愣,整個人都不好了。
機艙內響起廣播,空姐用甜美的嗓音一遍遍致歉,由於高空中突然遇到逆氣流,才使得飛機顛簸幾下,導致沒有任何防備的乘客出現各種驚嚇。
包括白池在內,雖然這樣的顛簸來不及讓她害怕,但她確確實實闖下大禍。
只見沈言薄摘下面罩,正面‘色’鐵青看了看白池然後驟然低眉,一股暴風雨‘欲’來的氣息席捲而來。
白池一臉驚慌和不知所措,看着他滿是咖啡漬的‘褲’子,白池知道她死定了,爲了盡最大彌補,白池從包包裡掏出紙巾一邊道歉,一邊七手八糟擦拭。
“師父,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給你擦一擦,都是黑‘色’的估計看不出來。”
誰來告訴他咖啡是黑‘色’的?
沈言薄深呼吸,他生怕一個忍不住直接將她從飛機上丟出去,才微微壓制住怒火,那一雙不安分的小手正在擦着哪裡?
那溫熱的咖啡加上她那雙小手在‘褲’‘腿’處似有似乎的摩擦,沈言薄倒吸一口冷氣,板着臉直接將她一雙小手抓住。
“肖白池,你在做什麼?”一字一句,渾厚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絲沙啞。
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人有些地方碰不得。
白池睜大的雙眸中有些無辜和誠懇,微微咬着‘脣’瓣,像做錯事般的小孩一樣,小聲道:“給你擦‘褲’子啊,師父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別生氣好不好。”
“你看飛機上這麼多人,你也不想別人看你笑話是不是。”
沈言薄冷眸微眯,閃過一絲危險氣息靠近她,又是一字一句重重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面對突然壓近的一張‘陰’鷙俊臉,白池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處於下方的她努力的‘露’出一抹諂媚之笑:“那個···那個···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遠一點?”低沉的聲音帶着疑問,沈言薄邪魅的勾了勾‘脣’不但沒有拉開距離,反倒是又湊近一點,兩人的鼻尖僅有一釐米之隔。
“這樣,不知道別人會不會過來看笑話?”
很明顯,白池又輸了,早在沈言薄又湊上來之時,溫熱的氣息直直噴灑在她臉頰上時,她大腦早已是一片空白,屬於死機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