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雖說穆然在反抗,但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是爲了給自己尋找心理安慰,證明自己的確不是完全放棄了掙扎和抵抗。
“我這樣,你討厭嗎?”水雲天輕笑着在穆然耳邊低語。
“我……”沒法說討厭還是不討厭,穆然睜開眼睛眨了兩下,又緊緊閉上了眼睛。
“你不說話,我只好當做不討厭了。”水雲天坐在牀邊上,看着雙目緊閉,好像即將走上刑場,又好像是即將成爲獻給誰的祭品般的穆然。
“連緊閉雙眼的感覺也都很像……”想起了自己曾經飼養過的寵物倉鼠,水雲天決定要給予穆然最強烈的刺激,徹底擊垮他自欺欺人的僞裝。
“看吧,分明已經精神起來了,這就證明你的確是不討厭。”無視穆然的逃避,水雲天選擇了攻擊穆然最薄弱的所在。
“嗚……”命脈被人操縱在手中的穆然發出了好像不滿的狗崽所發出的哼哼聲。
“想要我用這裡幫你嗎?”水雲天勾起嘴角,伸出了一點紅潤的舌尖,又輕輕舔了舔嘴脣。他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挑逗,讓穆然的意志也開始越發變得薄弱。明白水雲天的暗示是什麼,彷彿爲了維持最後的理智般拼命搖頭,莫名的空虛感讓穆然張開了眼睛。
被那雙溼潤的眼睛帶着渴求般凝視着,水雲天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體內沸騰,本來還想再稍稍玩弄一下穆然的他改變了初衷。
舒服,令人戰慄般的快感,唯一所感覺到的就只有快樂,除了本能般想要獲得更多的滿足之外,穆然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有那麼一瞬間,好像死一樣的平靜,讓穆然覺得人也許真的會因爲無法承受這極致的快樂而死之後,是身心的愉悅和滿足……
“咳咳……”水雲天發出的痛苦的聲音讓恢復意識的穆然好奇地起身去看。
“你怎麼了?”穆然看着水雲天那張因爲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臉,不明白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的情況。
“苦……”水雲天抽出厚厚的一疊面紙,轉身衝了出去。
“哎?”穆然有些木然地坐在牀上,看着水雲天跑去的方向發呆。敞開的門讓水雲天沖水漱口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清楚。瞬間開始擔心是不是因爲自己沒有洗澡而不太乾淨,才讓水雲天產生出了這樣的反應,穆然的因爲羞愧,整個身體紅得好像煮熟了的大蝦。
“什麼,什麼……苦?”看着一遍擦嘴一邊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水雲天,穆然鼓起勇氣開口。
“你說還能是什麼?”水雲天不滿地哼了一聲。
“啊……”看着水雲天盯着自己的下 半身,穆然頓時好像有些明白了,但隨即自己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怎麼可能會苦……”百思不得其解的穆然,有些困惑地抓了抓頭髮。
“我怎麼知道……”似乎是覺得有趣,水雲天這個“受害者”反倒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