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現在鍛鍊身體並不會有任何提升的效果,當然鍛鍊卻從沒停過,只要有時間什麼狂風刀法追風身法什麼的還是會時不時的練一練,因爲新增長的一絲屬性還是需要通過鍛鍊才能發揮出最佳的威力。
儲物空間存取東西已經不再需要消耗任何精神力,或者說還有些消耗只是消耗的量太小可以直接忽略掉,目光微微一掃瞬間鎖定了六株靈草,隨着念頭一動同時收回了儲物空間。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隨之躍出了窗戶,一展披風直接向着遠處滑翔而去,做完聽到彙報說西南方向的山林中出現了狼人活動的蹤跡,所以準備過去調查下情況,萬一運氣好還能發現那德古拉的蹤跡也說不定。
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查找德古拉的蹤跡,不事情相當不順利,隨着那任務倒計時的一天天臨近,找到那傢伙的可能性也在一點點的降低。
有時候是真想不明白,那傢伙曾幾何時那可是無法無天的存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捲起漫天的烏雲遮住太陽,恐懼籠罩整個特蘭西瓦尼亞數百年,要說他忌憚教廷好像也說不過去,要是真忌憚,早幾百年怎麼有那麼大的膽子把整個特蘭西瓦尼亞城當成自己牧場?
可這次爲什麼還沒開打就認慫,連面都沒露就先一步逃走躲了起來,如果這貨真的如此謹慎,那原劇情里根本就不可能會被範海辛變的狼人幹掉,那貨其實從頭到尾都有着絕對的優勢,有無數的辦法幹掉範海辛。
只是如果不謹慎的話爲什麼兩個月過去卻沒露出絲毫的蛛絲馬跡,弄得一個原本以爲比較簡單的任務也變得無比麻煩起來,甚至有相當大的概率會失敗。
一想起任務的事張天成也是相當的鬱悶,連那突破瓶頸繼續獲得成長的喜悅也蕩然無存,堂堂的終極大boss怎麼可以躲起來?如果那傢伙始終躲着不出現,那就算準備再怎麼充分也沒什麼卵用。
滑翔了數百米降落地面隨之又是縱身躍起,有着披風的輔助加成,直接躍起十三四米的高度,繼續向着遠處急速的滑翔而去,移動速度比在地上急速狂奔還快了一大半,時速輕鬆的超了120公里,近距離望去時只覺得一道黑影瞬間滑過天空。
雖然在趕路不過腦子裡卻依然在胡思亂想中,有點想不明白按這次系統爲什麼要給自己安排一個不可能完成任務,因爲那德古拉只要躲着不出來,就算自己再怎麼努力,想要找到他如同大海撈針,根本是不可能完成任務。
如果那德古拉直接帶着那些吸血鬼新娘去了什麼隱秘之地,一起進入休眠狀態睡上一年半載的,那就算那教廷的勢力很龐大,全力的幫忙尋找也不可能把人找出來。
“難道那系統大爺搞這麼一出,目的就是要找個理由,回收了我努力收藏的那些寶貝?”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有這個可能,因爲這次任務失敗只是清空東西,並不會有性命之憂,也沒有清除記憶收回所有能力的懲罰,這個確實有點不合理。
“……應該不是吧,系統的逼格那麼高,就自己收藏的那麼點破爛玩意兒,怎麼可能會被惦記上,還專門的挖個坑來回收裝備,如果真需要回收,上次迴歸時藉着擴張空間揹包的機會,直接清空不就可以了?”很快有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仔細的回想了下上次準備去收拾德古拉時,貌似在激活傳送門後,還試着用手機拍攝觀察了一次,當時好像已經被幾隻小吸血鬼發現,很有可能被德古拉察覺到了,而自己當時又沒有第一時間過去,所以才讓那德古拉有了金蟬脫殼遠走他鄉的機會……
“所以說有時候做事太過小心謹慎也會壞事!”有點鬱悶的嘀咕了一句,不過就在這時眼角的餘光突然發現有個黑影向着自己撲來,下意識的一扭身體,成功避開了那撲來的黑影,隨之一收披風飄落地面。
轉頭望去才發現伏擊自己的竟然是一頭狼人,一擊不中後瞬間轉身繼續從來,張天成並麼有取出武器,把一不小心就會把這來歷不明的狼人給打死了,見對方再次撲上來也是擼起袖子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憑藉着遠超常人十幾倍的動態視覺加成,相當輕鬆的避開了那狼人襲來爪子,掄起沙包大的拳頭直接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嘭的一聲巨響,那狼人直接被擊飛,當然張天成自己也被彈飛了出去。
被擊飛了七八米遠的狼人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再一次向着張天成衝來,對於這狼人衝來張天成也是球者不得,也是瞬間衝了上去。
有了內力加持後,速度上足可以碾壓狼人,再一次的拳爪交鋒後,狼人腦袋上的同一個位置再次受到重創,那相當龐大的身軀再一次被擊飛出七八米,當然因爲體重差距張天成自己也被彈飛出十幾米。
輕飄飄的降落地面又是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那狼人還在那裡晃動着腦袋想要恢復清醒貌似想要轉身逃跑,不過根本就來不及逃跑,還沒跑出幾米就遭遇了狂風暴雨的拳頭暴擊。
一頓爆揍完全毫無還手之力,堂堂狼人愣是被一個人的拳頭給直接揍暈了過去,最後那凱夫拉縴維做的繩索捆成了一個大糉子。
遠處聽到動靜趕過來的巡邏小隊,遠遠的見到了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也是滿臉的呆滯,一時間都忘了上前幫忙,直到張天成看着那體形龐大的狼人到了衆人面前都還沒回過神來。
“你們幾個別發愣了,把這鍍銀的鐵籠子打開可好?”
“啊,哦,遵命大人!”幾個人回過神後,趕緊的打開籠子,張天成也隨手把那揍暈的狼人扔進了鐵籠子裡。
“大人傳言中狼人不是月圓之夜纔會變身的嗎,爲何現在大白天的也可以變身成狼人?”巡邏隊的小隊長,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這事還是回去找教廷的人問問看,也許他們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