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盛氣凌人的看着劉靜,隨後轉向曲月冷笑着道:“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爲了榮華富貴什麼幹不出來?也就少爵年輕不經事纔會受你迷惑!”
“你別胡攪蠻纏!”曲月寒着臉,黑濯石的雙眸冷冷注視着阮母,將對方嚇了一跳。
阮母更加惱羞成怒,“我哪句說錯了?你就是不知廉恥的女人!不然怎麼勾搭上少爵還爲他生了孩子的?!”
曲月和阮母糾纏了一會兒,覺得對方完全說不通,就打算繞過她直接離開。
沒成想阮母對着曲月就是雙眼一橫兩手一叉攔住了她,恨恨道:“哼,今天你必須跟我到醫院給我女兒磕頭賠罪,不然別想離開這裡!“
“你給我讓開!”曲月冷冷看着阮母,”我敬你是個長輩才忍讓你,你再這麼蠻不講理別怪我不客氣!“
讓她給那個害她至此的歹毒的女人賠罪?那是不可能的!等她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她一定要阮蔓好看!
“哎呀,你知不知道我家是幹嘛的?我們可是高門大戶,就你這社會底層的人還敢威脅我?!“阮母譏諷地看着曲月嘲笑她地自不量力。
此時周圍已經圍了一圈地人,對着曲月這邊指指點點,隻言片語傳入曲月耳中,讓她臉色更冷。
但是阮母看着這麼多人,卻是越發得意,她冷笑道:“今天如果你不去給我寶貝女兒道歉,我跟你沒完!“
“對啊,曲助理,本來就是你不對,就應該馬上去道歉!”人羣中一人忍不住道。
“真沒想到曲助理竟然是這種人!人家媽媽都來了,還不去道歉。”另一人聲音鄙夷。
張玉看着周圍同事對曲月地討伐,也一臉地幸災樂禍道:“曲月,你作爲總裁地助理代表得可是總裁!連這種事情都不處理好,怎麼有資格站在司總身邊?”
衆人立馬附和,“對啊,曲助理,你這樣讓總裁情何以堪!”
阮母看着這麼多人給自己助陣,眼神更是咄咄逼人,“跟我走,給我女兒跪下道歉!”
另一邊,司少爵和章平從電梯裡面出來,正準備去地下停車場,就看到了阮母和曲月糾纏。
司少爵擡步想過去,走了幾步卻又停下了。
“司總,我們過去?“章平疑惑的看着司少爵,不明白最近總裁和曲月是怎麼了!司總剛剛明明對曲月那邊一臉焦急擔心的模樣,怎麼現在又不行動了?!
“不用了。“司少爵臉上焦急慢慢褪去恢復成冷淡。
阮母這次應該是因爲阮蔓得事情過來,但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應該不會對曲月怎麼樣,無非是耍耍嘴皮子功夫。
但如果自己這麼冒然過去卻會讓其他人對曲月得誤會更大,畢竟阮蔓的事和曲月多少有點關係,他也不好過分偏袒。
“司總,那我們……”章平糾結地看着司少爵,他很想說,要是你不管了那就趕緊走吧!畢竟他們兩人還要趕往之前批下來地環保基地去探查情況。
“走吧。”司少爵做了決定。
曲月看着周圍指責的衆人,堅強平靜地臉上出現了裂痕顯得有些無助,周圍地人雖然知道這些同事是被阮蔓矇蔽,但他們嘴裡吐出來地話語就像一聲聲咒語,讓她堅強地外殼一層層脫落。
突然周圍人嘰嘰喳喳聲的安靜下來,曲月擡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不遠處,是少爵!難道他是過來幫她解圍來的?
曲月心中浮現一絲驚喜,剛想走上前,就眼睜睜的看着對方繞過她走了!
曲月難以置信,他竟然就這樣走了?!
周圍的安靜消失,變成更激烈的議論以及嘲諷。
“司總是不是放棄曲助理了?”
“曲助理這樣給公司蒙羞,估計懶得管了!”
“那以後曲助理會不會被趕出司氏!”
張玉聽的雙眼放光,要是曲月被趕走,那麼她的位置就會空下來,自己和阮蔓關係又好,只要自己再走動走動,不愁這個位置不是自己的啊。
她膽子瞬間大了起來,從人羣中走出指着曲月嘲諷道:“曲月,我們可是親眼看到你推阮蔓姐下海的,阮蔓姐人平時多好啊,卻被你害成這樣!你再不去道歉還有臉呆着司緣嗎?!”
“你們別胡言亂語,這件事曲月肯定是冤枉的,她不會做壞事!”劉靜擋住衆人的目光憤怒地反駁道。
曲月平復了下司少爵剛剛帶給她得脆弱情緒,她握住了劉靜地手才找到了一絲安慰,聲音堅定道:“我沒做過的事,我決不道歉!”
“好啊,你個小賤蹄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少爵這次明事理都不管你了,你還敢在這裡跟我橫!我今天非要帶你去醫院給我女兒賠罪不可!”阮母發狠得說完,對另一邊的保鏢揮了揮手。
瞬間一羣大漢面色不善地向曲月走了過來,原本圍着一圈的同事立馬離得遠遠得生怕被波及。
阮母冷笑道:“跟我對着幹?我看你有什麼本事!”
“你們可別亂來啊,我家裡可有警察!”劉靜眼神警惕。
“呵呵,小姑娘,我們可沒做什麼,只是請這位小姑娘去她該去得地方,警察能管什麼?”大漢獰笑着靠近。
曲月咬緊了嘴脣,氣的渾身發抖,內心分外憤怒屈辱,“你們別太過分了!我絕不會給阮蔓去道歉!”
“別跟她廢話,直接帶走!“阮母恨恨道。
曲月看着大漢抓來的手,內心陣陣無助傳來,拉住了想幫自己的劉靜的手,打算不連累其他人直接跟他們走算了。
“慢着,你們想幹什麼!“一聲冷喝響起,打斷了大漢的動作。
曲月驚訝地看着從車上下來的朱君華,他怎麼這個時候在這裡!
“朱少?!“阮母驚訝道。
“阮夫人,曲月是朱某的朋友,不知能否給分薄面!“朱君華快步走到曲月面前擋下,神情略微嚴肅的望向阮母。
“朱少,這可是我們阮家的事,你還是別管了……“阮母看見朱君華,之前的盛氣凌人瞬間消失,畢竟對於和司氏齊頭並進的朱氏,她作爲一個沒實權的婦道人家,完全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