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計就是,讓你們將城門打開, 將敵人放進來,這招也叫做誘敵深入,你以爲皇上就這點守軍?貽誤了戰機,你擔待的起嗎?小心人頭落地。 ”林凡對那兩名守城的小將狠狠地說道。
“可是,如果沒有皇上的聖旨,皇上怪罪下來,我們兩個人,同樣是被殺頭的罪啊。”兩名守城將軍,一起對林凡說道。
“放心吧,出了事情,本督軍大人替你們扛着,再墨跡,本督軍大人現在就治你們兩個‘延誤軍機’的死罪。”林凡說道。
“好”“末將遵命。”兩名守城小將一聽有人願意爲自己擔責任,立刻就爽快答應了,即刻傳令下去,讓城門打開。
幾百名士兵,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巨大的城門推開,這也讓林凡唏噓不已,還好老子智取,要是來硬的,別說打開城門了,連出都出不去。
城門被緩緩的打開,林凡也露出了愜意的笑容。
“殺啊!”一聲喊殺聲傳來,門外涌入了大批的士兵。
只是這些士兵之中,還摻雜着一些其他的兵種,怎麼看都感覺怪怪的,不像是正規軍,倒像是雜牌軍。
在這些部隊裡,有王老將軍的精兵,全副武裝,身穿亮銀鎧甲,當然,數量也是最多的,不過,最先衝到林凡身邊的,卻是趙雅帶領的十二黃金甲士。
亮銀鎧甲,加黃金甲士,這倒也算了,好歹人家都是兵,可修真門派也來了,掌門葉泊天一身灰袍,帶領着身穿白衣的冰雪門派弟子,也衝鋒陷陣了前來。
“好徒兒,你要是不開門,爲師還準備一掌將這道門給轟開了呢。”掌門葉泊天擡起寬大袖袍,比劃了一下說道。
“喂,臭老頭,你少吹牛了,這城門三米厚,全部由重鐵鑄成,你這麼牛逼,怎麼剛纔不轟?”左右副將軍兩人,一副不屑地說道。
也不知道怎麼的,自己兩人已經帶領重兵在城外候着,可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個老道,手裡還帶領一幫弟子,要不是因爲他說自己和林凡是師徒關係,沒攻破城門之前,保證先跟這些修真派弟子幹起來了。
葉泊天的門派,與王老將軍的部下精兵,一見面就不合,反倒是統領黃金甲士的趙雅,沒用什麼利益糾葛,只站在林凡這邊,上前來就雙手持劍,參拜道,“啓稟城主,趙雅率領十二黃金甲士前來,請城主差遣。”
“還叫什麼城主啊,真是的。”葉泊天當即不樂意了,雙手合十說道,“我等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王老將軍一看自己的女兒,林凡果然沒有失信,立刻跪倒在地,參拜道,“我等參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身邊的左右兩名副將軍,兩人一愣,倒是知道當初的約定,只要林凡救出紫然,那麼紫然就必須嫁給林凡,這是內定好的親事。
支持林凡,就是支持自己,明顯,最大的利益獲得者將是自己。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左右兩名副將,也是毫不猶豫地跪拜了下去,以向林凡表示臣服。
身後的一衆士兵,三萬精兵,到此刻還是一臉的懵逼,但自己的元帥跟將軍都臣服了,自己也必須臣服,放下手中的武器,便立刻向林凡表示了臣服。
三萬銀甲精兵,十二黃金甲士,數十名修真門派,嘩啦啦的跪倒了一片,場面頗爲壯觀。
看着這麼多的人,直呼自己萬歲,林凡也感覺很是尷尬,這不是逼自己當皇上嗎?
“你,……原來你不是督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騙我?”兩名守城的將軍,這才反應過來。
“我們現在要去進攻劉帝,你要不要一起?”林凡上前,向那兩名守城將軍問道。
“我等效命於天子,恕我等不能從命。”那兩名守城將軍,倒也有骨氣,臉一橫,對林凡說道。
“效命個屁,你們守城的時候,吃酒和肉,打牌聊天,要不要我進宮告訴皇上,說你們玩忽職守,以劉帝嗜殺成性的性格,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結果?”林凡說道。
“師兄,跟他廢話什麼,直接殺了他們兩個。”穎柔走上前來不耐煩地說道。
“哼,我等既不能爲皇上效忠,那就只有……”兩名守城將軍說罷,舉起了手中的寶劍。
“嗯?”林凡。
噗!噗!
兩道寒光一閃,如秋水般的劍身上,多了一抹鮮血,兩名守城將軍,立刻倒在了地上。
“不愧是有血性。”林凡讚道。
兩名守城將軍一死,城裡的守城士兵反而亂了,林凡本來的打算,是收服這兩名守城將軍,以收服城內的守城士兵,從而避免流血和無畏的犧牲。
但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原本的計劃被打亂了,兩名守城將軍的自我了斷,反而激起了士兵們的憤怒,都以爲是林凡這邊殺了他們的將軍,紛紛將矛頭指向了林凡。
原本就被林凡‘空城計’給忽悠的打開城門的守軍,更是被擊潰的不像樣,再加上林凡這邊不光有戰士,還有法師,多陣營組合,還不到十分鐘,傷亡數字就出來了。
十分鐘。
全殲守軍三萬人;
王將軍手下,犧牲精兵五千人。
修真門派,無損失;
黃金甲士,無損失。
“以五千人的輕微代價,換取敵方三萬人,且速戰速決,等攻下帝都,朕爲你頒獎。”林凡對王將軍說道。
王老將軍立刻跪倒行禮,向林凡叩謝主隆恩,雖然這只是面子,但還是得做,畢竟,頒不頒獎倒是小事,一旦攻下帝都,自己就是這小子的岳父,到時候把女兒嫁給他,自己可就是皇親國戚了。
……
夜色,誰也沒有預料到,這一夜之間,竟然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更不會想到,林凡僅用了十分鐘,就破了帝都城門,將三萬守軍擊潰。
如此軍心大振,一路向東,直搗皇宮!
……
“報,……啓奏皇上,林凡這小子,竟自立爲王,稱自己爲皇上。”太監總管手拿着浮塵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向劉帝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