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此話,讓林凡有些摸不着頭腦了,旁邊正在忙活招待店內食客的林婉兒,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走了過來,對那白衣女子說道。
“這位姑娘,你憑什麼說這夜明珠是你的?難不成,你認爲是你看到的,就是你的了?”林婉兒說道。
林凡心裡好笑,還是林婉兒這張嘴厲害。
“你……”那白衣女子被林婉兒這句話氣到,但又說不出話來,她想了想,對林凡反問道。
“我乃是東海龍王之女,這顆夜明珠,明明是我父王所有,一月前,我們東海龍宮突然失竊,我看着夜明珠,分明就是你們偷的。”那位龍女看向林凡,斬釘截鐵地說道。
“喂,我說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啊。”林凡聽了那位自稱是龍女的這般說來,頓時也沒了好氣。
剛纔還覺得她漂亮,想要撩她呢,卻沒想到她是奔這夜明珠而來的,而且態度和語氣,竟然如此惡劣。
這讓林凡瞬間沒有了撩妹的慾望。
“我亂說,你倒是說說,我父王的夜明珠,怎麼就到了你的手裡?”那位自稱是龍女的女子,一臉不信和質問地看向林凡,問道。
“敢問這位美女如何稱呼?”林凡問道。
“我是東海龍王之女,他們都叫我小龍女,你也可以叫我小龍女。”那女子一雙眼眸清澈,看向林凡說道。
乖乖,林凡想到,以前只在電視上看到過,沒想到今天碰上了真正的小龍女,看她頭上長得犄角,跟前日來的那奇怪老頭,或許還真有些關係?
林凡心中想到,畢竟基因這種東西,還是很準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位頭頂上長着一對鹿形角的美女,跟前幾日來這店裡的老頭,說不定還真是父女關係了。
林凡心裡想到,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向對方說明。
“事情是這樣的,一個星期前,我們店裡來了一位食客,跟你長得一樣,頭上長着一對犄角,不過他鹿角要比你的大”
“那怪老頭喜歡吃魚,我們給他做了兩條魚他都不滿意,在做第三條魚的時候,那怪老頭才嘖嘖稱讚,並將這顆夜明珠,送給了我們家少爺。”
一旁的林婉兒,等不了林凡,便搶先講整個經過解釋起來,說與那自稱是小龍女聽。
那小龍女,聽的林婉兒左邊一口‘怪老頭’,右邊一個‘怪老頭’的這般解釋,不由眉頭一皺,臉上現出不悅之色。
“哼,我不信,我父王雖然愛吃魚,但絕不可能將這鎮海之寶輕易送與你們凡人,這定海神珠,乃是稀世珍寶,何其珍貴,我父王怎會說贈送就贈送?”
“難道,就僅憑你們做的一條魚?我不信。”
“依我看,分明就是你們這些凡人,從我們東海龍宮將這定海的夜明珠偷走,還死不承認?”那一襲白衣的小龍女,對林凡質問道。
林凡和林婉兒就靜靜地聽着,聽那位自稱是小龍女,一口氣說了三句話,本來林凡還想解釋,不過聽到最後一句話,他反倒是樂了。
“你笑什麼,怎麼,偷了我們家的東西,還有理了?”那小龍女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林凡,問道。
林凡笑了笑,對那小龍女說道,“這位姑娘,你剛纔說我們是凡人,可又說我們偷了你們東海龍宮的寶物,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林凡說道。
“就是啊,我們既然是凡人,還能跑你家東海龍宮去游泳,姑娘,你這也未免太擡舉我們了吧?”林婉兒站到林凡這邊,向那身穿白衣裳的小龍女反駁道。
“這……”那小龍女聽了林凡和林婉兒這番辯駁,頓時有些語塞,說不出話來,但她一張俏臉,漲的有些泛紅,對林凡說道。
“好,我承認你們不會游泳,就算你們凡人水性再好,也不太可能游到咱們東海下去,但你剛纔說,這是我父王在你們店裡,吃魚時留下之物,”
“那麼,我有理由斷定,一定是欺負我爹年紀大了,好趁他老人家醉酒之時,從他手中將這枚至寶夜明珠騙了走。”
“否則,以定海夜明珠如此珍貴,我爹是絕不會輕易送與凡人的。”那小龍女,看向林凡說道。
“我去,這位美女,你這話說的,就好像你們神仙很好欺負似的。”林凡當即反對了。
“你不信,那是因爲你沒吃過我林凡做的醉魚,不然,說不定你吃完之後,也會把你最在乎的東西給我呢。”林凡說道。
那小龍女,聽的林凡這番話說來,又是一陣臉紅。
“我不管,把龍珠還我。”那龍族女孩也知道林凡這些凡人的嘴,甚是厲害,自己拼不過,便也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伸手就要索要那夜明珠。
“姑娘,咱們凡是要講道理,你說自己是龍王之女,誰給你證明?總不能頭上長着個犄角,就說自己是龍王之女了吧?況且,龍生九子,就算你是小龍女,而且也真的是龍,也並不能證明自己就是龍王的女兒啊。”林凡故意對那小龍女說道。
“我父王雲遊四海去了,我這次出來,就是爲了尋找我父王。”那小龍女看向林凡,氣道。
“原來如此,沒關係,等你找到你父王,再來管我要這夜明珠也不晚。”林凡看向那小龍女,說道。
“我等不急了。”小龍女撅起小嘴,對林凡氣道。
“那我就愛莫能助咯。”林凡攤了攤手,一副絕不可能會把夜明珠給對方。
“好,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凡人,本姑娘說不過你,那我用搶的行了吧?你若不把夜明珠還我,小心姐揍你。”那小龍女說罷,便舉起粉嫩拳頭。
“呵呵,來啊,揍我啊,來揍我啊。”林凡對眼前這位小龍女吐了吐舌頭,還真不信對方這柔弱身板,能把自己怎麼樣。
砰!
小龍女揮舞了手中一記粉拳,打了出去!
林凡頓時感覺自己胸口一悶,像是受到了巨力衝擊一般,呼吸變得困難起來,整個身體也不聽使喚,向後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