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黃忠提着赤血刀,帶頭朝着混亂中的城衛兵撲上去。
噗!
一名城衛兵腦袋搬家。
鏗鏘!
鄂煥揮出一刀,與黃忠的赤血刀撞擊。
刷!
黃忠再劈出一刀,力量加大到五成。
嘭!
鄂煥手中雙手撕裂,鮮血流出來,手中戰刀再也捏不住,一下子飛上天空。
黃忠手中赤血刀依然朝着鄂煥胸口撲上去。
噗!
鄂煥身體斷成二截。
死得不能再死了。
雍闓、高定、朱褒、鄂煥四人相繼掛掉,混亂中的城衛兵無人叫喊,成了無頭的蒼蠅,四處亂竄。
好多城衛兵,看到退路被封死,加上夏口軍戰鬥力強悍,根本抵抗不住。
乖乖丟下手中兵器,向夏口軍投降。
戰事很快結束。
打掃戰場,收繳俘虜。
“報告黃將軍,蒯軍師,一共斬殺城衛兵五千多人,俘虜近萬名,我軍沒太大傷亡。”
傳令兵道。
“朱褒等人呢?抓捕到了嗎?”
蒯越道。
“朱褒、雍闓、高定、鄂煥四名反叛將軍已經被斬殺,沒一人活下來。”
傳令兵道。
“嚴顏、吳懿二位將軍有什麼消息傳回來嗎?”
蒯越道。
“暫時沒有。”
傳令兵道。
“密切關注,有情況立刻上報。”
蒯越道。
“遵命!”
傳令兵道。
再說嚴顏將軍,帶着二萬山地兵,在一個土著部落的道路上埋伏,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土著。
“報告嚴將軍,土著大隊人馬出動了,距離此地還有五里地。”
傳令兵道。
“讓兄弟們振作精神,隱藏好,別弄出聲響,驚醒土著。”
嚴顏道。
“遵命!”
傳令兵道。
半個時辰過後,數千名土著,拿着弓箭、刀槍朝着牂牁城郊趕過來。
“報告嚴將軍,土著全部進入伏擊區。”
傳令兵道。
“開火!”
嚴顏道。
嗖嗖嗖!
路二側叢林中,突然射出數不勝數的箭雨,打了土著一個措手不及。
數百名土著中箭,倒在血泊中。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雲霄,打破寂靜的夜晚。
土著做夢不會想到,途中會遭到伏擊,一下子土著亂起來,四處亂竄。
山地兵是由五溪谷土著組成,本身五溪谷就是土著的原生民,平時擅長弓箭。
加上強悍的力量,經過幾年正規訓練,五溪谷土著蛻變成一名名合格的山地兵。
當山地兵,不僅軍貼可以養家餬口,能讓家人吃飽肚子,穿上光鮮明亮的衣服。
特別是秦琪,對土著的政策很好,沒有藐視,拿他們當人看。不象以前的中原人,把他們當成毒瘤,或者說,看不起他們,覺得他們是原始種族。
在夏口地區,秦琪對待少數民族的政策,與對待中原人一樣,沒有區別對待。
一視同仁,令五溪谷的土著感激涕零。
手中不僅有夏口軍打造的複合弓,威力、射程比原來他們用的好很多。
鳥槍換炮啊!
過去五溪谷土著只有一身蠻力,不懂什麼格鬥技術,在夏口軍的訓練下。
五溪谷土著不僅格鬥技巧純熟,弓箭也比原來有所提高。
現在的山地兵,不要說對戰土著,就算是在夏口軍中,也不落下風。
二個整編山地兵師,已經晉升爲甲級師,真正成爲夏口軍中的主力師。
嗖嗖嗖!
土著一片片的倒下,發出撕心裂肺慘叫聲。
啊!
一支支冒着火的箭支射進土著隊伍中。
“刑桑將軍,土著亂了,組成戰陣殺出去,逼迫土著放棄抵抗投降,不要造成過大的殺戮。”
嚴顏道。
“遵命!”
刑桑道。
殺!
山地兵放下弓箭,提着戰刀殺出叢林,撲向混亂中的土著。
噗!
一名土著腦袋落下。
尾部,好多土著逃回去,看到道路已經被山地兵堵死,一個個六花戰陣組成,朝土著壓上去。
前無出路,後無退路,令土著徹底陷入困境中。
加上山地兵手中戰刀,是夏口軍標配,不是土著手裡拿着的那些簡漏兵器能對抗。
咔嚓!
土著手中兵器斷掉,戰刀毫不留情的刺進土著胸口。
噗!
鮮血飈射出來。
土著族長心急啊!
看着一名名部落勇士倒下,對戰山地兵又感覺打不過,砍幾刀,山地兵也無事。
純粹的降維打壓。
這戰無法打。
“布來族長,我是刑桑,投降吧!否則,你手下勇士將面臨死亡,好好考慮下。”
刑桑提着戰刀威脅道。
“刑桑族長,我們投降會有什麼結局?”
布來族長道。
“你們只是受到朱褒的矇蔽,咱們夏口軍不會追究責任,會給你的部落送糧食,
教會你們種植技術,怎樣建造房屋等。要是抵抗下去,你們部落會被除名。”
桑刑道。
布來族長看了看,只見一個個部落勇士掛掉,山地兵基本沒什麼傷亡。
裝備不一樣,打不過啊!
“放棄抵抗,投降!”
布來道。
再不投降,部落裡的勇士死得會更多。
布來族長下令,一個個土著乖乖投降,不再作無畏抵抗,知道抵抗只會死。
“打掃戰場,把土著屍體掩埋一下,不要讓其暴露在野外,很容易引發瘟疫。”
嚴顏道。
過去嚴顏也不會掩埋屍體,加入夏口軍後,必須嚴格執行,這個是寫入軍律中的。
山地兵也是出身土著,與土著交流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好多被俘虜的土著,與山地兵交流起來。
“報告嚴將軍,一共殲滅土著八百多人,俘虜三千多人。”
傳令兵道。
“回兵營!”
嚴顏道。
山地兵押着被俘虜的土著,慢慢返回兵營中。
再說吳懿將軍,也帶着二萬山地步兵師,埋伏在一條小溝前方樹林中。
這也是土著部落殺向牂牁城唯一的通道,只要堵死此路,能阻擋下土著的攻擊。
“吳將軍,土著來了,他們馬上要渡河,咱們是不是現在出擊,阻止土著過河。”
傳令兵道。
河水很淺,不是什麼大河,說具體點,就是一條小溝,連河都談不上。
“不!咱們半渡而擊,等到土著兵力渡過一半時,咱們再殺出去,打土著一個措手不及。”
吳懿道。
“遵命!”
傳令兵道。
有好多土著啊!
土著在族長的帶領下,快速向小河對面渡過去。
“族長,咱們派出去的探馬,好幾波都沒回來,會不會有埋伏,咱們這樣過去,容易中伏擊。”
一名土著道。
“中原人怎麼會曉得咱們今晚偷襲,中原人趕了好多天的路,此時早就睡下了,不要擔心。”
族長道。
“族長,我心裡慌得很,總感覺會有麻煩。再說了,這樣與中原大/軍對抗,值得嗎?”
土著道。
“唉!我也不想與中原對抗,可是朱褒答應咱們,只要出兵,會給咱們部落大量糧食,解決咱們吃飯問題。”
族長道。
“再說了,一旦朱褒勝利,咱們不出兵,會遭到牂牁城裡的兵馬圍剿,到那時如何辦,咱們沒有選擇,只能跟着朱褒。”
族長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