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那個軍法部的傢伙給我擼了!罪名你們定,不拿士兵當人的傢伙,不配當軍官!”李真眼一瞪,就先拿那軍法部的頭頭開刀!
那軍法部的頭頭一聽這話,馬上要跳起來,沒等說話,就被劉策武給一個手勢壓住了,多年的積威所在,絕不是李真所能想像的。
李真就像沒事人一樣,接着說道:“第二,我兄弟司馬風,應該沒啥事了吧?”不等回答,接着又說:“第三,那個第九軍的軍長,你看着處理處理,就一官迷,不管當兵的死活!”
劉策武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示意李真接真說。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要查,1萬多獸人大軍憑空出現在防區後,絕對有問題,要給死去的4000多兄弟給個交待!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俺這軍功立的有多大?”原本正氣凌然的李真,形象全被這最後一句破壞了。
事後,劉策武把李真的問題,基本都給解決了,軍法部的頭頭,直接讓下放到前線了。第九軍的軍長,被調到西北邊防軍部的一個閒職了。
至於司馬風的問題,肯定是沒有問題了。到頭最重要的一項,還是李真的軍功,這也是花費時間最長點的。
衆多軍官們都在爭論,是讓李真進魔法團還是當師長這個問題上。最後劉策武私下裡問李真,想要點什麼?
李真當時的回答時,能不能給塊地讓他立個腳,一大家子人還在飄泊呢。
劉策武當場拍板,馬上給dì dū送軍報!爵位封地問題都不大,並且要派人陪李真去dì dū領賞!
這個提議,被李真推了,理由是在軍區還有點私事要做。當下,劉策武表態,這個軍區隨便他逛,並順手給了他軍部的令牌,方便他出入!
原本劉策武是要升司馬風和林丹的軍職的,但這二人都不要,要跟着公子李風,只好作罷。且說這軍報,劉策武可是下了苦心,人工送的是一份普通的,當晚,就在軍部秘室中,開起傳送魔法陣,發了緊急秘信,還是直通皇帝的。
這緊急秘信,包括一份禁咒的魔法影像,也被一同傳遞過去,估計用不了多久,當今皇帝陛下,就會看到了李真牛叉沖天的表演!
至於大量的賞金包括宴會,那都是題中應有之意,軍中高層都見識到了李真的那個禁咒,再牛的虎將,到李真這也得爬着,恭恭敬敬的給李真敬酒。
說到喝酒,不得不說李真的另一項偉大的戰績,第一次宴會,是由劉策武元帥做的東,請的全是軍中高層,主客自然就是李真了。
這些將軍的打算是,每人敬一碗,按李真那體格,也就頂天了。可是,讓衆人大跌眼鏡的是,當晚,李真一人放倒23位將軍,包括元帥劉策武。這也是李真開發出來的靈氣的又一項用途!
這威名,可比李真那禁咒更有震撼力,過後幾天的宴請,那酒可都換小碗了!
這不今天,李真弄了幾匹軍馬,問清了了地兒,就直奔大鬍子的妻小所在的地兒,西北邊防軍區附近的一個小城,慶耀城!
半天不到,李真數人就飛馬到了慶耀城,爲什麼說是數人。李真原本想自個去,後來劉策武安排接待他們的將軍不成,硬是給他們塞了二個嚮導,或者說是護衛。
慶耀城規模看上去不大,整個北面的城牆長也就是四五里,除了那高達10米的城牆還有寬30米的護城河,其它地方就是一個標準的小城。好像邊境地區的城牆都很高。
那乾涸的快見底的護城河,以及城牆上零零落落的巡邏士兵,甚至那飄揚的西北邊防軍團的白虎軍旗,都開着數道口子,就像三尾狐的尾巴一樣,在那飄着,都顯出了這個城市的破敗。
從隨行的那二個士兵口中知道,這個慶光耀城,實際上就是一個軍嫂城。好多低層官兵的家眷都呆在這裡,每個月的輪休,都會有老兵們和家人們渡過寶貴的一天,估計最重要的事,還是嘿咻。
在這裡呆的最多的,還是那些戰死的士兵的孤兒寡母,每一年,呆在這裡的一部分女xìng們,就會成爲寡婦。並且,會在這裡領到他們丈夫的最後一筆軍晌——撫卹金。
聽那二個老兵介紹,好在這個這裡的撫卹金也蠻厚,足夠那些孤兒寡母用渡過仈jiǔ年了,運氣好的,說不定就地還能再找個伴。只是,說不準,哪一年,又要領那麼一次撫卹金!
有老兵開路,一路進城自然是無阻。李真先是在大街上買了點布匹,又買了點糖果,就按軍部登記的地址趕去。
軍民巷,名字不錯,實則非常不堪。巷子裡的路窄小不說,到處都是雜物垃圾。李真一路觀察過來,可以看得出,這裡的住房好像都是統一修建,非常小的小院,並且都有編號。後來,那倆老兵說軍部專門提供老兵的家屬住的,只要他們的家屬願意來。
一扇木質大門,上面標着362號。開着,不用推,剛進門,李真就聽進一個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來,夾雜着一個小孩稚嫩的哭聲。似乎還有男人的聲音。
李真一聽就着急了,別是有人來欺負這娘倆來了。二個跨步,就跑了裡屋。情景有點詭異。
一個30餘歲出頭的婦人倒在地上,頭髮散亂,滿臉是淚,嘴裡不停的嘶喊着:“我不信,我要見他,我要見他,你們騙我!”
還有一個壯實的小孩,依稀間有些大鬍子的樣子,則不停的推搡着一個正在扯住那婦人手臂的士兵,嘴裡叫着:“放開我娘!”
除了那個拉扯那婦人的士兵,還有一個在士兵在邊上站着,另一個,則坐在已經褪去油漆的板凳上,手裡捏着三個金克拉,不停的敲擊着桌子。
李真一看就心頭火起,孤兒寡母也來欺負,太他媽不是東西了。蹬蹬蹬上前對着那個拉扯那婦人的士兵,就是一個窩心腳。這一腳含怒而出。
當場,那個士兵就凌空倒飛,然後猛然撞擊在牆上,嘴裡噴出一口血箭,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一腳踢出,邊上那二個就立馬跳了起來,一楞,看到了李真邊上的士兵。那個軍官一拍桌子:“我cāo,哪個部分的,活得不耐煩了!”
李真正yù答話,邊上那個老兵捅了捅李真,低聲說道:“將軍,你好像搞錯了,他們是發放撫卹金的!”
“撫卹金?”李真一楞,原本要順手發來的靈刃,就散了。
邊上那老兵又道:“是的,發這個,好多人家屬接受不了,但他們又要對方按手印,確認他們把撫卹金髮出去了,有時候,就強按手印。”
“呃!”李真一楞,弄不好,還真搞錯呢,怪不得,怎麼那士兵光拉手,不拉身子!瞧他這思想!
這時,那軍官又囂張的問道:“喂,問你們話呢,哪個部分的,聾了啊!”
沒來由地一陣不爽,不過,做錯了事,也不好再隨便發火,忙道:“兄弟,消消氣,我們這兄弟戰死,來看看他家人,剛還以爲是你們那啥的呢!”
“別套近乎,滾一邊去,你下手夠狠啊,先說我那兄弟怎麼弄?私了還是找軍法部?”這軍官一臉痞氣的說道。
沒等李真回答,後面的司馬風就上來了。“啪!”的一下,就把一把金克拉拍到了桌子上說道:“這些夠不?”倒是司馬風明白,這是常有的事。就先上來替李真解決了。
那軍官看了那把少說也有二三十個,鼻子裡一哼,就把一本小冊子遞給李真說道:“行了行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趕緊替你們兄弟把這玩意簽了,完事之後我們還要去下家呢!”
李真接過一看,撫卹金髮放記錄!有一欄正是大鬍子名字。
上面寫着,車虎:撫卹金三枚!
李真也沒在意,順手就要按手印,正要按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問了司馬風一句:“瘋子,撫卹金3枚,對嗎?”起意是他那會聽老兵說,怎麼也能用個仈jiǔ年來着。這三個,好像就是一二年來着。
司馬風面sè驟變:“3枚!”忙一把搶過那本冊子,看了起來。
倒是邊上那軍官又鴰嗓起來:“趕緊的,爺們還有事,囉嗦什麼呢!”
沒等李真迴應,就聽司馬風一聲暴喝:“你個王八蛋,喝兵血的雜種!我cāo你祖宗!”怒氣中的司馬風一劍就劈了過去。
驚駭莫名的那名軍官,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劍,已經不知道做什麼好了,距離害在是太近了,司馬風手上的武器又是突然出來的。
“砰!”的一聲爆響,一把巨劍非常輕鬆的攔住了那馬上將那名軍官分屍的司馬風的攻擊。
隨後,那名軍官從死亡的恐懼中恢復過來了,開始跳腳大罵起來。
而司馬風,則滿眼的失望,不能相信,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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