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聽謝氏這樣說,她故意裝作傻愣愣的看着她說道:“哦!那,以後,我們就少招惹她,只要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謝氏邊吃邊點頭說道:“嗯!對!娘以後就辛苦點,我們現在沒有田地,只能靠織布維持生活了。
娘就每天多織一尺布,我想我們娘倆也能勉強吃飽肚子的。”
李欣然看着謝氏點點頭,心裡想着:自己現在暫時沒辦法幫忙,也只能先這樣過着了。
等自己頭上的傷好了,就想辦法賺銀子,讓這個可憐的女人,也過幾天舒心的日子。
謝氏吃完收拾好碗筷後,簡單洗漱一下就要睡下。
李欣然想起了,樑大夫給的敷外傷的草藥粉。就對謝氏說:“娘!你把那樑大夫給的藥粉,拿來用溫水調好,我幫你敷上吧!
這樣,身上的傷會好得快一些,你要好好的,我纔會不被人欺負。”
李欣然這樣說,是因爲在這裡她自己只是一個孩子,要是謝氏有個什麼?陳李氏想把她怎麼樣?旁人都說不了一句話。
想想那個惡毒的老太婆,她心裡就有些發緊。倒不是她怕陳李氏,而是她怕謝氏不讓給上藥。
她知道,像謝氏這種外柔內剛的女人,又是被這封建社會,對女子的思想要求禁錮了幾十年的人。骨子裡都是很固執的。
所以,她才故意這樣說要是沒有了她這個孃親,她這個女兒就會有危險。女人都是爲母則悍。
果然,謝氏在聽了女兒的話,原本還想說不用上藥。
卻還是順從的把藥粉從包袱裡找出來,拿了一個碗,用鍋裡的溫水把藥粉調好,讓女兒幫她給敷上才藥。才輕輕的吹滅油燈,挨着女兒睡了下。
這一夜,是李欣然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夜,她躺在這張硬邦邦的牀上,閉着眼睛卻怎麼也睡不着。
按理說,她這具身體白天流了那麼多的血,這時吃飽了應該很快入睡的。
她耐着性子想着以後要怎麼賺銀子,聽到身邊的謝氏已經沉沉睡去。
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屋裡,她這時,居然看見自己的右手邊上有淡淡的紅光。
她好奇的把那,瘦得跟木棍似的小手臂,拿起來一看!看見那手腕上的,十八顆沉香木佛珠中有一顆正放着暗紅色的光芒。
她伸手去摸了摸。突然,眼前的景物一下子就變了。
她來到了一塊綠油油的草地上,擡眼往遠處看。見那大概五十米開外的地方,那綠草的邊緣,就是光禿禿的紫色土地;再往遠處就是霧濛濛的,什麼也看不清了。
低頭,看見自己腳下的青草地旁邊,有一條清澈見底,涓涓流淌的溪流。那小溪裡的石頭,居然都是些五顏六色的。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各種好看的光。
李欣然一下子懵了,自己剛纔不是躺在木架子牀上的嗎?而且,屋裡還黑漆漆的。可是,眼前自己卻又站在這片開闊的草地上。
這腳下有草地,有溪流,有好看的石頭。頭頂上還有金燦燦的太陽,和碧藍的天空,雪白的雲朵。
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自己又穿越到別的地方去啦?
她看着眼前的景物,想起了自己頭上的傷。激動的伸手摸了摸,傷還在。剛剛手指觸碰到時,還是隱隱作痛的。
唉!還是在這個落後的古代啊?可是,這眼前的景物突然就變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