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說她還要,去治理齊國境內的水患。
要不然,她也就不用找人,去代理蜀國的事務了。
唉!自己跟着她學功夫,還沒學到十招呢!怎麼可能出師呢?
自己究竟該怎麼辦?一邊是權利,一邊是功夫,自己該如何選啊?
自己曾經夢想過,希望能有一股力量,幫助自己達到報仇的目的。
可是,現在來到面前時,卻又舉棋不定了。
因爲,自己要是去蜀國治理,就不能天天和漫雲妹妹在一起了。
自己不但,從此就可能學不了功夫了,還會和她分開。
雖然她現在只有十一歲,可是像她這樣優秀的女子,世間實在是太少了!
要是她在治理水患的過程中,被那個有錢有權的男子看中了。
自己就算報了仇,這後半身又將如何度過?一輩子孤獨終老嗎?
不!他不想一輩子孤獨終老!那樣的日子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
那?自己現在是要選擇,跟隨她去治理水患?
不行!只怕自己頂着這張臉,一走出上河縣就會被人一路追殺呢!
怎麼辦?怎麼辦?這真是,左右兩難啊!
莫少寒在聽到陳漫雲說,要找人去蜀國幫忙管理事務時,心裡其實也是蠢蠢欲動的。
他與樑梓墨一樣,都是身負血海深仇的人。
他也是,隨時隨地都在找機會,爲自己那些無辜慘死的親人們報仇。
只是,他不知道陳漫雲心裡,最終的決定會是誰?
他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那漫雲妹妹心裡有人選了嗎?”
樑梓墨聽到莫少寒這樣問,眼睛凌冽的看向陳漫雲。
他也很想知道,陳漫雲最終會讓誰去管理?
紫玲聽陳漫雲說了那麼多,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因爲,她們仙界是有明文規定的,仙家是不能插手凡間的事情的。
要不是這樣的規定,她們十八個姐妹,也不用苦苦在凡間找了一千多年的,凡人來拯救蒼生了。
以她們十八姐妹的能力,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得倒她們?
只是,她們不敢去犯那,要踢仙骨的天條。
那樣的話,自己幾千年的修行,就毀於一旦了。
說不定還會永世不得輪迴呢!
所以,這時候就是陳漫雲說什麼,她也只能在一旁聽着。
陳漫雲聽到莫少寒的問話,擡眼看着他說:“莫大哥,樑大哥!
如今,我心裡也只有你們兩個,合適的人選。
這管理蜀國的人,第一要有聰明的頭腦!這個你們都有。
第二要樂於助人,這一點你們也有!
第三點就有些難了,要沒有私心!
關於這一點,在沒有上任之前,我就無法判定了!
這一點要是沒做好的話,就會引起內部矛盾衝突。
我委派去的這個人,在蜀國所做的一切,都是代表我做的。
假如他們藏着私心,使蜀國百姓民不聊生,不得安寧的話,那我就只能將他,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罪行按情節而定,如果只是一些小的違規,也不會造成那樣嚴重的後果。
所以,到時候該砍頭的就得砍頭,該流放的就得流放。
我不會在這上面徇私舞弊的。”
陳漫雲這話一出,樑梓墨和莫少寒都在心裡一顫。
沒有私心?他們想要去蜀國代爲管理。爲的就是,有了權利才能自己做些手腳。
作爲自己私人的權利,培養一批心腹,爲自己報仇作準備。
沒想到!陳漫雲要找的人,居然只是一個幫她辦事的人。
那這個差事,還是早不去的好!不要到時候,被她知道了。
那他們之間,就什麼情分也不要講了。
於是,樑梓墨和莫少寒兩個人,聽完陳漫雲的話後,誰也沒有再問。只是默默的低着頭。
陳漫雲見他們兩的反應這樣奇怪,一把抓住樑梓墨的手臂,壓住他的手三裡、曲池穴、上廉、下廉。
厲聲問道:“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快說!”
陳漫雲對樑梓墨突然動手,把紫玲和莫少寒給嚇了一跳。
都緊張的看着她勸道:“漫雲妹妹,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啊!”
“主人不要……動手!”
紫玲說完,馬上就知道自己口誤出了錯,忙用手把自己的小嘴巴緊緊的捂住。
眼睛還有些害怕的,看着此時正雙手抓着,樑梓墨手臂的陳漫雲。
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在毫無徵兆中,就把紫玲和陳漫雲的關係給暴露了。
莫少寒聽到,紫玲對陳漫雲的稱呼,幾乎震驚!把那漂亮的丹鳳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她們。
此時此刻,山洞裡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緊張起來。
樑梓墨對紫玲,和陳漫雲的關係早就猜測過了,他知道就憑陳漫雲的性格,怎麼可能去求什麼神仙?
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內幕的?只不過,關於陳漫雲的事情,他是不會和任何人提起的。
只是他沒想到,陳漫雲會對自己動粗。
自從跟她相認到現在,她對自己都是以禮相待。
今天這是怎麼了?她想要知道自己的事情,完全可以輕言細語的問,爲什麼要動粗呢?
難道她想把自己扭去領賞?她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啊!這,這,這!
她這是怎麼了?懷疑自己有什麼事情瞞着她?
哦!這丫頭手勁可真大,爲了不讓她對自己產生誤會,還是早點妥協吧!
於是,強忍着手臂上傳來的,那一股痠麻痛脹的萬分難受的感覺。
用那清冷的聲音,溫和的說道:“你是我的師傅,想知道什麼?只要問我就可以了,何必對我動手呢?”
陳漫雲用冷厲的目光看着他說道:“你既然知道是我的徒弟!
這麼久了,爲什麼不把自己的生世,說出來讓我知道呢?
難道,你是朝廷欽犯?”
當陳漫雲在問出最後一句話時,莫少寒驚得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繃緊了。
瞪着眼睛看着,陳漫雲手裡那痛得滿頭大汗的樑梓墨。
心裡想着:她是怎麼知道的?不!她不知道,應該是猜的!
要是她真知道的話,還敢把一個朝廷欽犯藏在這裡?
隨着邏輯推理,莫少寒一層層否認了陳漫雲知道的事實後,心裡才放寬了一些。
陳漫雲對樑梓墨的生世,自從第一次見面就在猜測。
可是,猜測始終是猜測,都不是事實的本生。
後來,他成了自己徒弟,她以爲他在閒暇時間會跟自己說說。
可是,這傢伙是個悶葫蘆,你不問他就悶着,什麼也不說。
而陳漫雲自己,這段時間又實在太忙,根本就沒時間去過問他的事情。
今天,要不是看見他和莫少寒,一開始聽見她說,要找人去管理蜀國,都興奮得不得了。
可是,後來聽她說完條件後,就都有要推脫的嫌疑。
這才讓陳漫雲覺得,他們兩個人都是隱藏得太深的人。
今天,必須要讓他們對自己說出,他們的一切秘密。
要不然,自己這麼多事情,樑梓墨都是知道的。
如果到了某一天,他要是要背叛自己,那自己豈不是死不瞑目?
所以,剛纔纔出此下策,其實她也不想他們之間變成了,她自己說的那樣。
要親自動手,去砍掉他們那顆項上人頭,只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就是一萬個不願意,也沒用!
因此,不如趁着現在還沒有去,大錯沒有釀成之前,知道真相以防止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
樑梓墨聽陳漫雲這樣說,就答道:“對不起師傅!徒兒以爲你是沒興趣知道我的事情,所以就沒有跟你嘮叨。
現在你想要知道,我立馬就告訴你!”
聽到樑梓墨那熟悉好聽,金屬感很重的聲音,陳漫雲手並沒有鬆開。
只是冷冷的對他呵道:“說!”
樑梓墨扭頭看看,陳漫雲那扣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
清冷的說道:“師傅可以先把手鬆開嗎?這樣很痛!”
陳漫雲聽到他這樣說,又擡眼看看他的俊臉。
這才發現,此時那樑梓墨的俊臉漲得通紅,兩邊臉頰上都掛着豆大的汗珠。
此時,已經是初冬季節了,不幹活哪裡會流汗啊?
看來這些汗都是痛出來的!
想想在前世,不知道有多少罪犯都是被,陳漫雲這一招簡單的扣肘分經抓住的。
這招功夫有多靈,只有那些享受過的人才知道,這時候的樑梓墨,所受的不過是三層力而已。
要是她真想要樑梓墨的命,這時候只需要轉身,用左手肘在他的頸椎上,用力頂一下就把那脆弱的頸骨折斷了。
所以,前世的李欣然覺得,抓壞人這招最管用,百試不爽啊!
只是,今天拿來對付樑梓墨,也是沒有辦法。
她要是用其他輕柔的手法,樑梓墨會以爲她在和他開玩笑。
要是用空間裡的功夫,那他就必死無疑。
所以,既要達到威脅的效果,有要不傷着他就只能選擇這一招。
只是,他現在已經說了,自己想要知道什麼?只要開口問就是了,不用動手的。
於是,陳漫雲做出一副很不情願的鬆開手的樣子,冷冷的看着樑梓墨道:“說吧!”
此時,樑梓墨被她擒住的手,得到了自由疼痛感慢慢減輕。
他才覺得,自己的那隻手還在活動兩下後,用另一隻手揉揉被掐得麻木的穴位。
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師傅猜對了,我就是朝廷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