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如今的條件,可不敢大張其鼓的去做這些事情,他們如今的處境本來就不好了,若再引起了國家的重視,到時候他們可真的就再無躲藏之處了,所以儘管受的傷不輕,可也沒敢輕舉妄動,可是現在,這不是送上門來的治傷良藥麼?
所以其中一老者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然後自我感覺仙風道骨的一笑道:“小姑娘,你別怕啊,我們只是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這姑娘相當敏銳,在發現他們的第一時間裡,就開啓了防禦,若是來硬的,看樣子還得引起不小的動靜,不如換個策略。
小姑娘?鄭欣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目光沉靜的看着面前的兩人,心中雖有不好的預感,但也沒表露出來,寒着一張臉道:“我不認得兩位,實在無法答應兩位的邀請,還回兩位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鄭欣深知自己不可能用言語便能把這兩人說退,所以在說話的時候心神也沒閒着。
直把一直溫養着的法寶什麼的都喚醒了過來,她現如今身在鬧市,雖然因爲時間尚早的關係,行人不算太多,但也不少了,若一會兒真的打起來,估計會傷及無辜,她可不想因爲這兩人的關係,沾染上什麼因果,所以又把劉紫凝給她的一個宗師級隔絕陣拿了出來並啓動。
她這一系列的動作相當迅速,因爲她拿出來的這些東西靈氣波動都不怎麼大,所以並沒有引起蜀山兩人的注意,只貓兒看老鼠似得看着她,直到,隔絕陣啓動之後,他們敏銳的發現他們身處的環境居然被禁錮了起來,俱是面容一驚。
“她,哪裡來的這等神物?”他們並非不認貨的人,都是修煉了幾百年的老怪物了,加上又是蜀山中人,這樣的陣法雖然沒親眼見過,但卻是聽說過的,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有生之年居然能親自看到這陣法,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拿出這樣的陣法來的人,居然是個,小金丹而已?
她這是多大的臉啊,真以爲他們拿她沒有辦法麼,居然敢把這片空間給禁錮了起來,呵呵,這可是她自找的,到時候可別怪他們心狠!想到這兒,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俱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一些東西,本來還打算先抓了她再找個地方的,但現在她既然自己動手了,他們也就不用再找別的地方了,倒是方便了他們二人呢!
“不知,不過,等抓住她,她身上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了,到時候再好好拷問一番,說不定還會有別的收穫。”他倆已經把鄭欣當成襄中之物了,所以說這些話的時候,絲毫不在意這小金丹能不能聽到,說完,這老頭就直接動手了。
因爲要抓的只是個小金丹而已,所以他出手並不算重,只想讓她失去戰鬥力,然後方便他們行事,只不過,他的那些攻擊,瞬眼間就反彈了回來,正正的打在他自己的身上,被自己的攻擊擊中,這老頭臉一黑,看着站在那兒似乎還悠閒得很的女人有些牙癢癢的了!
“這是……攻擊反彈?”另一人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之後,心裡別提多驚訝了,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拿出來的東西,竟是一個比一個稀有?莫非是出自什麼超級大門派?可他們地球上,一直就他們蜀山一枝獨大,說到陣法之類的,亦是他蜀山最有發言權。
可就連他們,因爲數千年前靈氣突然枯竭的關係,自家宗派那些能飛昇的全都飛昇了之後,他們宗門裡除了前人留下來的護山大陣,以及一些庫存的陣法之後,便再也沒人能製得出來這些玩意兒了,如今,看着這小金丹隨隨便便就拿出兩個稀有的陣法出來,他,震驚之餘,也開始眼紅了。
這時候,他甚至有點兒猜到了青陽的心思,難怪青陽一力主張要抓這些人,不說別的,就說拿到她們手裡的這些陣法,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也是一大收穫,若是當初外敵來攻蜀山的時候,他們有這些玩意兒,那麼他蜀山如今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不叫那些主動前來攻擊的人付出生命的代價,他們就不叫蜀山了!只可惜,當時他蜀山也不知道爲什麼,陣法少得可憐,而能讓陣法運轉的人也很少。
所以最後,他們只能且戰且逃,到如今,就剩下他們這些老東西了,年輕一輩兒的優秀弟子們,卻是沒能逃出來多少,這些,依青陽的說法,那可全是這小金丹的侄女兒乾的好事兒哪,而現在,看到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拿出這麼稀有而珍貴的陣法來的時候,他們怎能不貪婪,不眼紅?
聽到他們的話,鄭欣心中冷笑,商場如戰場,她在商場上打拼了這麼多年,當然知道戰場上的兇險,這兩人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着抓住自己得到自己的一切,真真是太過天真了,雖然他們的實力的確超出了她很多個大境界,可自從有了被青陽抓走的那次經歷之後,不說她自己,就是她家侄女兒,也是恨不得把所有保命的手段和法寶都給了她。
這幾年她的實力修爲雖然增長得並不快,但對法寶們的控制卻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眼前這二人境界雖然夠高,但鄭欣早就看出來了,他們跟自己沒什麼不同——都是隻有實力並沒有太多實戰經驗的人,否則的話,他們一上來就會直接對自己動手,而不是給自己緩衝並拿出陣法來的機會。
所以她也不理會這兩人的大驚小怪以及眼中的貪婪,又抖出一件法寶來:一枚神級繡花針,劉紫凝轉門爲她量身定做的,因爲工作的關係,鄭欣時常會用到,所以對這枚針的操控能力是她所有的法寶以及陣法中,最爲拿手的。
因爲身上有神級防禦陣法,手裡又有神級繡花針(一枚無攻不破的針),所以她速度極快卻又輕飄飄的一指彈出那枚針,直指剛剛對自己出手的那老者,然後,她一雙纖細白嫩的手就跟跳舞似得,操縱着繡花針從各個刁的角度去攻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