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末名湖已經戰成了一團,但主要是十三州的這些妖族與三大劍門這兩個死對頭。
九野大部天驕都在作壁上觀,即便同屬九野但現在畢竟是奪寶的競爭對手,不落井下石已經是看在九野同氣連枝的份兒上出手幫忙更是不可能。
荊野被十萬荊山包圍與世隔絕,就算老一輩的強者也很少能見到真正的劍修出手,他們這些年輕一代除了在鬥仙回上有過驚鴻一瞥,其他時間更是隻聞其名。
三大劍門首席弟子中,莫大的因爲甲子鬥仙會鋒芒初露,雖然第一擂勝出的是晴川,莫大卻並未戰敗而是主動退出。
剛纔與炎鼬戰鬥的人隱修最終還是死在了炎鼬手上,炎鼬一部的天賦是對火與速度的掌控,只不過他的對上是以劍術威力著稱的斬劍門莫大。
莫大長劍在手,鋒利的氣勢上便壓過了炎鼬一頭,靈力匯聚於鋒刃之上。
“斬天劍!”
斬劍門的斬擊獨步天下,一劍當頭揮下,炎鼬身處的整天火雲居然全部被一分爲二。
如今恢弘霸氣的劍斬一劍退妖,霸氣不減當年。
但是更讓人驚愕的卻是易無涯與易東閣,這兩人在諸王界之前默默無聞,幾乎沒人聽過這兩人的名聲,但是如今展現出其在王境絕強的戰鬥力甚至隱隱還要超越這些大部天驕一頭。
尤其是易無涯,風輕雲淡,沒有莫大的劍術霸道,也沒有易東閣劍劍置人於死地的兇險
贏天章在退出戰鬥座山觀虎之後,易無涯成了甲忠的對手,荊野與十三州之間戰鬥不斷,彼此之前瞭解很深,在外人看來名不見經傳的易無涯卻是甲忠的心腹大患。
甲族的血脈擁有絕對的防禦,無論是體術攻擊還是靈力都很難傷他們分毫,就如同剛纔的贏天章,天鬥戰法都束手無策,如今甲忠唯一的弱點肋下三寸也已經被一個巴掌大卻神光內斂的金色鱗片所護住,有這鱗片在甲忠可以說毫無任何缺點。
“逆龍鱗?”易無涯有些詫異。
“用這逆龍鱗護住我的弱點,就算是你都無法將我擊敗”甲忠非常自信。
“那我就試試把”
易無涯說話溫和出手時卻穩準狠,長劍第一擊便直擊逆龍鱗,甲忠都被這一劍的力道砸在了地面上,可是逆龍鱗卻毫無破損。逆龍鱗是龍族獨有之物,據說每一頭真正的龍族都會有一片逆鱗又叫逆龍鱗,這逆鱗刀槍不入水火不浸乃是防禦至寶,沒想到這甲忠居然有一片。
“哈哈哈哈,沒有人能夠打破逆龍鱗的防護,哪怕是你絕劍門的易無涯”
毫不誇張的說,如今末名湖上防禦最強的莫過於甲忠。易無涯身形瀟灑,劍隨身走,劍術層出不窮,甲忠已經在急忙躲避劍芒卻依然難擋其鋒,雖沒有受什麼傷但是非常狼狽。
“十三州盛傳絕劍門之所以名爲絕劍門,是因爲通曉很多劍術絕技,但是現在看來確實眼花繚亂但你又能奈我何”
劍修的靈力遠沒有法修那麼雄厚,甚至比起其他部落的修煉者也相差一截,隨着戰鬥越往後拖延甲忠的勝算越大,因此甲忠也越來越得以,畢竟易無涯在十三州也算的上有這麼一號人物。
“如果這一劍都拿你沒辦法的話,我似乎只能認輸了”
向妖族認輸從其他劍修口中根本無法說出來,而易無涯風是劍修中的異類卻能說的非常風輕雲淡,但是眼神中卻透着自信。長劍直指甲忠,易無涯的靈力波動越來越低,可是陽神卻非常活躍。
“密劍技·心劍!”
易無涯的陽神居然出竅,以陽神御劍,易無涯真身不動而一道幻影快若虹光在甲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易無涯的陽神已經歸位,長劍回鞘易無涯轉身離開。
甲忠看了一下自己的逆龍鱗完好無損,自己肉身的其他地方,完好無損。易無涯轉身離開在他看來是放棄了戰鬥準備,殺掉一個劍修或許不難,但是讓一個劍修投降那真的是史無前例,足以名傳整個十三州。
“你居然向我認...”
一個輸字沒有說出口,甲忠感覺到自己體內似乎有一道劍氣爆開,狂噴一口鮮血墜入湖中,眼中還帶着不可思議。
“讓我認輸嗎?你還差了很多!何況劍修的人可以戰死,但是不會向妖族認輸”
九野的那些強者目瞪口呆的看着易無涯,甲族可是號稱十三州大部豪門之下最強的妖族,如今居然被易無涯擊敗!
易東閣以及翅金蛭、奇芒旬之間的戰鬥讓戰無情得以脫身,畢竟在蛭子看來殺掉奇芒旬比起青玉環更加重要。
從戰鬥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兩位人族王境一位妖族王境血濺此處,來到末名湖的人不是對青玉環感興趣就是別有打算,這也註定今日來到這末名湖的所有人都無法輕易的脫身。
戰無情心中僥倖之餘,身前極爲突兀的出現一個漩渦,而自這黑色的漩渦中出現了兩個人,正是姍姍來遲的莊近淵和毐照。
“沒想到就這麼容易被我帶走了這諸王界第七寶了嗎?”
“容易?”
戰無情知道九野隱藏着不少實力要在他之上的絕世天才,但是被一個籍籍無名的人小看,戰無情還是感覺到有些氣憤。
“倒是沒有小看你,只不過你還遠遠沒有達到我們這樣的高度,爲了幫毐照取走青玉環我也只能奮力一戰了”
“莊近淵,手下留情”毐照害怕莊近淵下手太重惹下麻煩,畢竟戰族的實力擺在那裡。
“放心吧,從他身上取走青玉環舉手之勞”
“舉手之勞嗎?那你來試試看”
戰族的霸戰逆天道同樣也是洪武大陸極強的修煉法門,戰無情身外血氣澎湃如潮想要讓莊近淵看看戰族的厲害,可是莊近淵卻並未選擇正面戰鬥。
一道黑色的漩渦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戰無情身側,一直手掌居然直接從戰無情懷中取走了青玉環,甚至都沒有驚動戰無情。
“或許想要贏你的花需要花費一些氣力,但是從你身取走一件東西對我來說很簡單”莊近淵笑道。
“這是怎麼回事”
在戰無情看到莊近淵手中的青玉環時面色大變,一摸胸口果然已經丟失。
“在戰鬥之前你最起碼應該知道對手是擁有什麼樣的血脈,什麼樣的戰鬥方式,這樣纔能有些取勝的把握”
“是嗎?你似乎得以的有些太早了”